富岳和弘樹暫時的分開,兩人的小隊成員現(xiàn)在在不同地方,等著他們這個上任隊長去領(lǐng)人。
富岳來到了指定地點,發(fā)現(xiàn)果然已經(jīng)有三道人影在原地等著了。
尋常的忍者分隊就是四人一組,一個上忍帶著三名中忍,或者一名中忍帶著三名下忍。
不過戰(zhàn)時這種調(diào)配太浪費人力資源,尤其是上忍有時候需要集中行動才能發(fā)揮更大戰(zhàn)力,要是帶著三個拖油瓶顯然不合適,所以這時候就會把實力較強的上忍剝離開,單獨出任務(wù)。
剩下的則混在大部隊里,帶著一群炮……中、下忍者發(fā)起人海戰(zhàn)術(shù)。
所以往往一名上忍小隊長的手下可能有好幾個中、下忍,又加上戰(zhàn)爭期間的人員減損,這個數(shù)字越到后面會越擴大。
富岳和弘樹作為兩名新加入戰(zhàn)場的上忍,倒是彌補了一下人員流失。
“咳……”
因為三道身影正在那里鬼鬼祟祟不知道說著什么,都是背對著自己,富岳不得不輕咳一聲引起他們的注意力。
標(biāo)配的兩個少年一個少女,年紀(jì)都不怎么打,從外表上看也沒有很突出的特征,
富岳在打量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悄悄觀察富岳,對于這個新來的隊長自然也很好奇。
乍一看年紀(jì)很大,國字臉,
木葉當(dāng)然有專門的上忍衣服,而宇智波一族一般都是穿著自己帶著家族徽章的衣服。
不過富岳考慮到這樣太招搖了,不太適合他這種低調(diào)的人,所以很從心的換成了隨大流的綠色忍者服。
三位下屬忍者自然沒辦法一下子看出他是宇智波的人,甚至他們壓根不認(rèn)識他。
這三個都是很稚嫩的面孔,富岳估計年齡都不會超過十五歲,當(dāng)然他自己的年紀(jì)也不大。
“我叫宇智波富岳,是你們的帶隊上忍。都自我介紹一下吧……”
宇智波?
三人都是一臉懵,表情仿佛在說你在逗我。
就富岳這張臉,怎么看也不像是和宇智波搭邊的樣子啊,難道是入贅的?
富岳注意到在自己自我介紹的時候,其中一個頭發(fā)被護額摞起來像堆草、兩邊腮紅明顯的少年想說什么但是忍住了,這時候便按捺不住第一個跳出來說道:“我叫繩樹,是名……”
繩樹?
富岳的目光一凝,這小子還沒死……不對,這小子怎么分配到我的隊伍里來了?
暫時把疑惑壓在心里,富岳看著突然卡殼的少年問道:“然后呢?”
“……下忍……”繩樹的聲音低不可聞,卻聽得富岳眼角不由跳了跳。
他本來還以為此時的繩樹應(yīng)該已經(jīng)晉升中忍了,沒想到居然還是一個下忍。
他忍不住問道:“你怎么還是個下忍?”
“要不是去年的中忍考試取消了,今年的中忍考試還沒開始,我早就晉升中忍了?!?p> 繩樹翻了個白眼,他的語氣不是很友好,顯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帶隊居然是宇智波的家伙,心里很不爽。
不過估計他也沒有明白千手和宇智波兩家的仇恨淵源,畢竟他出生的時候兩家都在同一個村子里了,只是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帶著對宇智波的偏見,看不慣罷了。
至于富岳會認(rèn)得他,在繩樹看來這根本不是個事兒,畢竟他將來可是要做火影的男人。
嗯,如果他一直活下去的話,的確有可能做火影的男……弟弟。
另外兩個少年少女顯然不知道繩樹和富岳有什么恩怨,不過他們能理解繩樹的態(tài)度不怎么好,畢竟他們也對宇智波不是很待見。
但不說現(xiàn)在富岳是他們的帶隊上忍,實力也足以碾壓他們,所以雖然二人都是中忍了,卻還是唯唯諾諾地依次說出了各自的名字以及其他一些信息。
“我叫山上智久,是名中忍,擅長的是體術(shù)?!?p> “我叫坂野里美,同樣是名中忍,擅長幻術(shù)?!?p> 富岳的嘴角連續(xù)抽動,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
總感覺這兩個名字似曾相似……
“好了,馬上就要踏上戰(zhàn)場了,你們稍稍準(zhǔn)備一下,就跟我一起出去吧?!?p> “太好了,終于要到我表現(xiàn)的時候了嘛!”繩樹暫時性的忘記了宇智波富岳的存在,興奮地又跳又叫。
旁邊兩個伙伴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但有別人在,還是忍不住做出了掩面表示我們不認(rèn)識他的動作。
戰(zhàn)爭的號角很快拉響,當(dāng)然沒什么“烏拉”的聲音,只有通過特別的忍術(shù)通傳軍營各處的命令聲:“第一部隊,直線推進;第二、第三部隊,側(cè)翼包抄……”
“準(zhǔn)備好了沒?該上了!”
腦海中仿佛響起了“一咳嗽”,緊接著振奮人心的BGM響起。
“是,隊長!”
BGM慘被打斷……
等到那倆龍?zhí)字腥套咴谇懊?,富岳特意落后一個身位來到繩樹身邊,問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不應(yīng)該去找你的老師么?”
“???”繩樹本來看到拉扯自己的是富岳還一臉不耐煩,要不是打不過他早就一拳糊上去了,聽到這話卻張大嘴巴,好一會兒后才有些慌張的說道:“什么老師,隊長你在說什么???”
換成那個長相甜美還有虎牙的妹子來撒嬌賣萌裝無辜富岳還會受用,眼下這個少年卻是讓他冷笑連連,拉長了音調(diào)說道:“我的意思是,大蛇丸沒有叫你去他身邊么?”
前線可是很危險的小朋友,連我都在忐忑不安呢,你這個注定要死的撲街還敢大聲?
繩樹眼見瞞不住了,只能說道:“大蛇丸老師不知道我在這里,你可不要告訴他啊?!?p> 畢竟他現(xiàn)在還不是火影,也沒有掛著綱手弟弟的名號,在周圍人看來就是一個普通的下忍。
村子那么大,他又不是銀子,哪有那么多人認(rèn)得出來他。
也是他傻,真要是換個名字也就沒那么多事兒了,反正他不說的話富岳壓根就認(rèn)不出來他是誰。
不過顯然夢想成為火影的少年不屑那種藏頭露尾的手段——主要是想不到那茬兒,再加上之前也根本沒人認(rèn)出他來,沒想到反倒會被富岳一語道破。
富岳早有所料,假意問道:“這么說你是偷跑出來的?”
“才沒有,我得到了老師的許可……”說是這么說,繩樹的聲音卻越來越小聲,顯得很沒有底氣的樣子。
另外兩個同伴顯然不知道他的內(nèi)情,不然他們怕是早就遠離他或者先上去打小報告了。
畢竟光是綱手和大蛇丸的身份就讓人不敢招惹,這要是繩樹出了點什么差池,他們兩個難免被牽連上。
嗯,所以他們果斷選擇成為了戰(zhàn)場上的炮灰,既然先死了,之后自然就不會被牽連上了。
富岳可不相信按照原著的話,繩樹都死那么慘了,跟他一起的同伴會好到哪里去。
戰(zhàn)場是無情的,才不會管你是什么三忍的弟弟、弟子還是什么初代孫子,只要實力不濟就得找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