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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你心間

第八天

流淌你心間 流沙河溟 3069 2020-02-20 13:31:39

  被勒的喘不過氣的皇帝,雙手抵著推浦溪河,“行了行了,快起來,知道你喜歡皇姐了,行不行?”

  硬埋胸了好一會兒的浦溪河,才抬頭看著皇帝說道:“嘿嘿,皇姐,我想吃上次宴會的那個雞腿?!?p>  “行行行,你先放開,我叫人。”

  “嗯!”這才放開皇帝,看著她吩咐完,才放松的浦溪河,乖乖的走到桌邊坐下了。

  而回到王府的浦溪河,繼續(xù)敲鑼打鼓的布置王府。

  并且硬拉羅胖幾人幫忙一起弄。

  比如缺人手了,讓羅胖找人;缺錢了,到處借借;缺物資了,一群人又挨著去借;節(jié)目出不來,找了琳瑯閣老熟人幫幫忙。

  不過,因為借的錢過多,羅胖幾人小孩子,也做不了主。

  無奈,浦溪河拿著王府帖子,讓管家自己去借。

  “王爺,倘若銀子借的太多,無法還,怎么辦?”

  聽著管家的疑問,浦溪河那是沒有怕的。

  “王府,什么叫王府,王府就要有王府的氣派,我可是當今皇上唯一的親妹妹,怎么可能還不上,你還是趕緊去吧?!?p>  既然主子都有這個信心,當奴才的,也沒有好說的。

  “好的,王爺,我這就去?!?p>  新人服找了京城資深鋪子掌柜,浦溪河親自提意見。

  肩上墊墊子添身材;弄短豎領提精神;收腰收腳收手的袖子,顯精神。

  暗紅打底,鑲玉鑲金的滾邊,整個服裝顯的低調又奢華。

  聯系了八抬大轎,給出高價錢,要求當天抬著新娘,繞皇城一圈,才回來。

  如此這邊忙碌過后,很快婚嫁的日子就要到來。

  提前三天開始敷面膜的浦溪河,幾乎是凌晨爬起來坐著讓人化妝;穿著熏香的貼身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禮服;帶上皇冠,坐等天亮。

  于是睡眼惺忪被挖起來折騰一翻,站著都睡著了的浦溪河,被扶上馬時差點摔了下來,才搖頭清醒了一下。

  腳騎白馬,身披金縷衣,如同仙人一樣的相貌。

  因這相貌,在游街時,遇到了很大的阻礙。

  “哇,那就是閑王嗎?”

  “嗯,騎白馬那個就是。”

  果然花了大價錢,效果還是不一樣的。

  “這穆小將軍的運氣也太好了吧?!?p>  “還聽說就是這閑王提出的一生一個人?!?p>  “哇!”偷偷聽說的眾人激動的哇了一聲。

  紛紛朝浦溪河擠,并開始扔手里的東西,以表示歡迎。

  男女都有,扔什么的也都有。

  王府侍衛(wèi)與打手合作攔人,才使得浦溪河逃脫。

  而在茶樓上喝茶看熱鬧的兩位如玉佳人,看到如此盛況,也是感慨良多。

  只見著藍衣的男子說:“穆二這次算是脫離我們了吧?!?p>  另一人端著茶杯,望著街上狼狽逃竄的浦溪河說:“未必吧?!?p>  藍衣公子也跟著看突圍的浦溪河,斜覷旁邊指尖轉杯子的人說:“都能說出一生一人的話了,再差也不會比以前差了,不是嗎?莫非謝兄還有其他見解?”

  “見解稱不上,直覺罷了?!闭f完,放下杯子,竟一眼也未看樓下轉身走了。

  費了大半天勁才得以脫身的浦溪河,加快了騎馬速度,就怕耽誤了時辰。

  于是浦溪河一騎絕塵走在前面,后面跟著一群人呼啦的追,像個沖鋒陷陣的將軍。

  氣喘吁吁趕到穆家,一個翻身下馬晃了晃,差點沒站穩(wěn)。

  趕忙理理衣帽,扶了一把歪了的頭冠,才步履從容跨門進去。

  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無論大門外是多么的清冷,院內的風景熱鬧融合。

  剛伸出一只手的浦溪河,身體還在門外,手就被一群人逮著往里面托。

  眾人簇擁著浦溪河來到接人的大殿,又是齊齊推人入場。

  狼狽不堪,步履蹣跚的浦溪河,又扶了一下頭冠,狗腿的來到黑臉穆將軍面前,拱手道:“拜見岳父大人,小婿來接穆江澄了?!?p>  外圍人一看這兒婿那么慫,和冷硬的大將軍形成鮮明對比,又是一次哄堂大笑。

  從黑臉將軍手里接完人,就是該新娘背著新郎走的流程了。

  矮身蹲在穆二面前,等蓋著蓋頭的穆二往上面一趴,浦溪河雙手一攏,腰就直不起來了。

  背著人走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直站到腿發(fā)軟。

  可能看出姑爺的尷尬吧,王府的下人圍過來,幫忙抬著人,浦溪河才滿臉通紅的背著人走。

  看的眾人又是一次哄堂大笑。

  站在不遠處的穆將軍,直接“哼”了一聲。

  聽的浦溪河心肝一顫,再加上了一點速度。

  終于把人背到嬌子里,卸下重擔的浦溪河直接吁了一口氣。

  急忙又爬到馬背上,開始走。

  到王府下馬時的浦溪河,手撐在門框上休息了足足一刻鐘,才繼續(xù)往前走。

  回到王府才發(fā)現皇上與浦父都到了。

  隨著唱禮的走完流程,隨著一同進入新房的浦溪河,直接癱在了床上。

  直到穆二推的第十多次,才又爬起來顫顫巍巍的出門。

  皇上邊應酬邊看著,游走在大臣中的浦溪河,心里滿是不厚道的笑了。

  浦父則坐在大殿里,滿是擔憂的不停朝外面看。

  而大臣則一波接一波的簇擁著道喜。

  當晚喝的滿臉通紅的浦溪河,被人架起來掀了紅蓋頭后,就睡死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驚醒著坐起來的浦溪河,看著穿戴整齊的穆二,雙眼發(fā)愣。

  迎來了穆二溫和的一笑,和牽手禮。

  望著穆二伸過來握著的手,又順著手看向面色紅潤的穆二,也露出一個傻笑。

  待兩人都穿戴吃好,才一起坐上馬車去皇宮。

  帶著穆二拜見了皇姐和皇妃,才出發(fā)又去拜見浦父。

  浦父在端正的坐在中間,如果不是時不時往門口看的動作,真以為他也一點都不在意。

  看到浦溪河兩人到了,眼都亮了一個度。

  浦溪河看見浦父,也是一個飛撲撲到浦父懷里。

  “哎喲!這么重,怕是又貪吃了吧?!闭f著掛著浦溪河鼻子。

  “哪有,人家瘦了?!闭f著站起來轉圈給浦父看。

  “是咯是咯,瘦了瘦了?!边呎f邊伸手拉浦溪河繼續(xù)坐在懷里。

  穆二看著巨型寶寶兩人,微微福了一禮,在旁邊坐著了。

  耍賴了一會兒,浦溪河才想起穆二,說道:“阿父,這是穆二?!?p>  邊說邊拉穆二的手。

  浦父慈祥的也拉過穆二的手,輕拍著說道:“穆小子是個好樣的,你要好好待人家?!?p>  “那可不,我可喜歡他了,人長的好,性格也好?!?p>  “嗯,看到你成家了,為父也安心了,以后有穆小子替我管著你這小皮猴了!”

  “哪有哪有,我才不皮呢。我都非常聽皇姐的話,不信你問穆二?!?p>  穆二見浦溪河提到他,笑著點了點。

  這樣,兩三人說說家常,之后浦溪河兩人吃完飯就回王府了。

  總算把結婚的程序走完了。

  回到府上就癱住了的某人,望著旁邊咯咯笑的某人,用眼神表達控訴。

  “還以為你不怕呢,那么自然的和皇上、太皇妃相處?!?p>  “不怕才怪,一看他們那精明樣,就知道我以前被坑的不少?!?p>  “不過幸好浦父還是偏心我這邊的,也沒有為難你什么的。”說著把頭搭在穆二腿上,二郎腿一翹一翹的。

  穆二遲疑的把手搭在浦溪河額頭上,輕柔的按摩著說道:“皇上和太皇妃兩人對你已經夠好了,夫,夫君不用擔心?!?p>  “嗯嗯,這個我知道,不然你以為我敢那么親近他們嗎?親近人是需要感情的,好不好?”

  “比如現在的我們倆?!闭f著抬眼皮就看到了穆二專注的視線。

  視線就此僵持著。

  穆二的眼竟然是單鳳眼。

  穆二的眉尾,挑的恰到好處,配上冷白皮膚,鋒利中加了一點柔媚。

  穆二的鼻好挺。

  整個臉的山峰脊,挺直的鼻頭又不尖銳,恰到好處的圓頭,顯得嬌俏溫和。

  穆二的嘴好薄,淡淡的唇色,抿著顯的克制無比。

  看著慢慢放大的唇,向往自由灑脫的浦溪河,只想把那份克制打破。

  經過這一番的情感交流之后,新婚的浦溪河兩人,渾身都散發(fā)出甜蜜的酸腐氣息。

  吃個飯也是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

  你看我一眼,我羞的低頭;我看你一眼,你喜的眼里嘴里都是笑意。

  你夾個菜過來,我夾個菜過去,菜最后沒吃多少,全都堆滿了碗里。

  也讓將軍府過來的下人,驚嚇掉了一地的下巴,從沒看過小將軍還有這么溫柔過。

  兩人不僅天天在府里秀瞎了一干人的眼,還秀到了外面。

  回個門也是,讓本來黑臉的穆將軍,直接變成了黑紅的臉。

  讓寵弟狂魔穆江沁也只能甘拜下風。

  讓一干等著打臉的京城人士,徹底相信了閑王腦子有病,審美觀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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