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溪河奇怪的想了想,才繼續(xù)說道:“我沒事,摔習慣了,我的屁股沒事?!?p> 果然,高冷帥哥聽完我的話,微點了點頭,離開了。
剩下浦溪河尷尬的擺擺手,也不好追上去了。
主仆兩人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待疼痛感過去,浦溪河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跳跳腳,伸伸胳膊,都不痛,又繼續(xù)帶著小圓找酒樓。
可能是否極泰來,兩人這次很快遇到了酒樓,隨便找了一家知名酒樓進去。
“小二,來個包廂?!睋u著一把破扇子的浦溪河,抬著頭在門口特豪邁的喊道。
還在低頭打算盤的掌柜,聽說話聲抬頭看了一眼,立馬笑容滿面的說道:“哎,好呢!客官稍等?!?p> 浦溪河等在柜臺邊,拿著扇子一掂一掂的打量酒樓大廳。
手續(xù)還沒有辦好,對面就來了個趾高氣揚的小斯,后面跟著一群打手,一臉驕傲的走過來。
走到一定距離站住,指著看向這邊的浦溪河,滿臉不耐的說道:“喂!你!過來?!?p> 詫異的浦溪河,用扇子點自己鼻頭的問道:“是在叫我嗎?”
“不叫你叫誰!就是叫你,快滾過來,本姑娘懶得等?!闭f著就要過來拉人。
“哎!不是,我們認識嗎?憑什么你叫我過去,我就得過去?!?p> “現在不認識,待一會兒就認識了!”
沒管送上來的瘋狗,浦溪河穩(wěn)穩(wěn)的站在原地。
等的不耐的小斯,領著一群人走過來說道:“哼!我家小姐看上你了,識相的就自覺點?!?p> 說著就要伸手,浦溪河用扇子隔開伸過來的手,一扇子拍在柜臺上,語氣不好的指著小斯說“老子是女的,睜開你的狗眼看看?!?p> “什么女的,我看你是男扮女裝的,這臉蛋這么滑?!扁嵟∷估^續(xù)伸出手往浦溪河的臉上摸。
看著對方人多勢眾的浦溪河,特別后悔出門時偷偷摸摸的出來了。
本來看著挺繁華和平的京城,竟然還有這樣的惡霸存在。
看周圍的人有意無意盯著這里,但就是沒人來解圍,怕是這小斯背后的人有點勢力。
本來還在和掌柜溝通的小圓,一下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打掉伸過來的手,急急的擋在前面罵道:“無恥之徒?!?p> 但是只靠小圓和我,怕是怎么都打不過這一群人吧。
鍥而不舍的咸豬手又要伸過來,緊繃著的浦溪河準備亮出身份的說道:“你放肆!”
話還沒有說完,從旁邊突然伸過來一雙穩(wěn)健的手,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對面的咸豬手。
只見來人抓起咸豬手狠狠的一扔,直接把人逼退了好幾步。
被這力道逼的領頭小斯,嚇的直哆嗦。
直到站穩(wěn)的小斯一看來人,就陰陽怪氣的說道:“喲!我說這誰呀!”
“這不是那穆將軍家沒人要的穆小將軍嗎?”
“這么維護這個小姐,莫不是姘頭。”
不過來人,沒有等對方說完,直接沖過去左一拳,右一勾,再來個掃退,對面那些膿包就倒下了一大片人。
“也是,也只有!哎喲!”
“啊啊啊!你干什么?”“不就是說了兩句嗎?”“啊啊啊”
一時之間只聽見,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那瀟灑的身影,飄逸的身法,好一個舉世無雙公子。
最重要的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是個男人,而且不就是剛才街上遇到的頂顏嗎?!
這樣一個絕世男人都再次被我碰見了,說明什么?!說明緣分??!
眼見帥哥打完就要走,浦狗急了,連忙伸出爾康手拉住人。
“小將軍等等,小女子有話要說?!?p> 而穆小將軍手被握住的時候就僵直住了,后面說的什么話,都沒有聽清。
浦溪河看對方沒有要走的意思后,就放手了,畢竟這可是古代,不能太輕浮。
“咳咳,小將軍可否能移一步說話?!?p> 這次浦溪河說完,穆二反應過來了。
轉頭看了一眼,沒有出聲,默默的往前走。
浦狗這厚臉皮的,屁顛屁顛跟著走,走之前還不忘招呼小圓:“跟上。”
浦狗隨著人家上去,到包廂的時候才發(fā)現里面坐了好幾個人,有男有女。
帥哥的好友,以后也是我的好友。
所以特友好的招了招手,打招呼說道:“你們好,我是浦溪河?!?p> 說完就跟著小將軍走,尋著坐凳子,坐著在他旁邊。
浦溪河這一套動作下來,沒注意到其他人。
沒看到其他人的臉色,如調色盤一樣,各有各的精彩。
其中稍微圓滑一點的尚書之子,羅薇,一個小胖子。
首先反應過來,笑咪咪的說道:“閑王大駕光臨,我們幾個還沒有反應過來,失禮之處還請多擔待。”
“沒有沒有,不存在的,大家請隨意?!?p> “是是是,閑王說的對,來來,咱們大家吃東西,不要冷了場面?!?p> 說著抬起酒壺給浦溪河倒酒。
看見羅胖幫忙倒酒,連忙說道:“謝謝,謝謝,夠了夠了。”
說完抬起酒杯給面子的喝了一口說道:“大家不用在意,該怎么玩怎么玩,我是沾了大家的光,今天才能這么順利在這兒喝酒,這一杯敬各位?!?p> “客氣了客氣了?!薄伴e王客氣了?!薄熬饶愕氖悄露!薄笆前。露哪c就是好。哈哈?!?p> 這才使得氛圍又活躍了起來。
性格開朗,做人又狗的浦溪河,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一片。
并且還約定好了,晚上一起去琳瑯閣再繼續(xù)聊。
待下午,像穆二這樣的男人,就各回各家了,剩下幾人結伴一起往琳瑯閣前行。
大帥哥走了,剩下羅胖幾個油膩的,浦溪河心里有嫌棄,不過沒干說出來。
一群人在酒館門口分散別時,浦溪河這個臭不要臉的,還想拉穆二的手,不過被避開了。
鍥而不舍,轉頭一臉不舍的囑咐,穆二小斯好好照顧他家主子。
還跟穆二約好下次去找他玩,雖然穆二不愛說話,沒回她,她自己覺得穆二是默認。
就這樣送走了穆二,和一群人熱熱鬧鬧往琳瑯閣走。
白天清冷古樸的琳瑯閣,晚上燈火輝煌,有幾個姿容清秀的小子,站在大門口攬人。
一看到浦溪河幾個紈绔子弟過來,熱情的擁了上來,簇擁著幾人進門。
待進門后,老鴇帶著幾個姿容更盛的過來,簇擁著幾人進了包廂。
待一陣兵荒馬亂過后,各自坐在了位置上,才安定下來。
老鴇站在幾人面前,陪笑著的介紹說:“這幾個都是琳瑯閣姿容中上的清倌,幾位看看怎么樣?”
專奔著頭牌來的浦溪河,想著,都是王爺了,怎么能不見識見識一下,長長淺薄的視野呢。
雖然老鴇帶過來的也不錯,不過見見這頭牌,以后才有吹噓的資本嘛。
“聽說你們這兒有個叫花柳的頭牌,怎么沒叫過來?”
老鴇一聽,就知道說話這個人,身份才是最大的。
羅胖幾個經常過來,背景也都知道的,比羅胖幾人身份都大,那可得多大啊。
老鴇想完,夸張的拍手說道:“哎喲!這位大人說的真對!我們店確實有頂級的清倌花柳,不過……。”
不過什么卻沒有說出來,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意思看著浦溪河笑。
浦溪河明白了,招招手,旁邊的小圓不舍的從懷里掏出一沓錢,遞給老鴇。
老鴇快速的接過錢,一把揣懷里,笑容比剛才還大。“我就不打擾幾位大人了,我現在就去叫花柳?!?p> 說完,扭腰出門了。
說完就轉身出門去叫了。
留下站著的幾位小子,局促不安的望著浦溪河幾人。
胖子大姐邊抓東西吃,邊瞥著站在中間姿容最好的說:“叫什么名字?看見那位爺沒有?還不趕緊過去伺候?!?p> “回爺,奴叫桃柳?!?p> 被叫到名字的花柳,回道。
回完話,轉頭往浦溪河這邊走過來。
其他人也都紛紛抓上,看好的人伺候。
桃柳低垂著頭,跪在浦溪河身邊倒酒。
浦溪河這個吝不色的,“直勾勾”的打量著來人。
主要是以前沒見過,現在在古代,享受了一把以前經常幻想的生活。
而且這桃柳也是長的賊好看。
直白的眼神,看的桃柳把頭垂的越發(fā)低。
一身桃紅色的桃柳,畫著桃紅色的妝。
唇色桃紅,腮紅桃紅,眼角也似桃花瓣的眼影往上挑。
而摸著堪比嫩豆腐的觸感,卻讓浦溪河有一瞬間的不適應。
這桃柳不就是現代女生的翻版嗎?這讓剛來女尊不久的我,還沒完全轉變過來,如何下的去手?
而且現代女生化妝,說不定都化不出這個感覺。
在現代鋼鐵直浦流氓,沒敢再上手了。
看著同伴玩的火熱,再心癢癢也最多享受一把被喂葡萄的感覺。
連抱都不敢抱一把,就怕摸著一堆軟肉。
正吃的葡萄歡,老鴇就帶人進來了。
待看清來人正臉時,整個包廂都安靜了。
就像班主任巡教室開門的前一秒,要打屁的同學,都會把屁憋著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