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沒事,你趕快去忙吧,辦事要緊?!笨氯豢粗哪欠鶅瓷駩荷返臉幼?,也不敢多說話,拉著岱末就要走。
“哎,這事兒是我對不住你,我叫李暖陽,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兒需要幫忙,就隨時找我,我罩著你,我就住在405室。”
柯然此刻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越遠越好:“好嘞,好嘞,我記住了,岱末咱們走吧?!彼斐鍪掷死磉叺娜?,卻發(fā)現(xiàn)拉了一個空。
“咦?人呢?”她回頭滿臉的疑問。
“你再說一遍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什么時候岱末風(fēng)一樣的速度就閃到了,那個大塊頭女生的身邊,滿臉的興奮。
“呃,李暖陽?。空α??有什么不對的嗎?”李暖陽扛著兩個超大行李箱,臉上的墨鏡有些下滑,她露出半雙眼睛低著頭打量著岱末,疑惑的說道。
“沒不對的,沒事兒,來,你這行李有些沉了是吧,我?guī)湍惆嵘先?,咱們好快點到后操場集合?!贬纺┭劬γ爸鸸?,心里則是不斷的合計著。
靠系統(tǒng)是沒用了,更新個數(shù)據(jù)慢的要死,她還不知道要等到多久才能購買任務(wù)目標(biāo)的坐標(biāo)點。
而她目前就遇到個和基礎(chǔ)任務(wù)1目標(biāo)任務(wù)名字一樣的,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她打算先跟這個叫李暖陽的大塊頭女生搞好關(guān)系。
雖然她現(xiàn)在對于留在異變者學(xué)校比較佛系,但是在對待財富值問題上,可是認真的很。
“呃,這行李很沉了,你這細胳膊細腿的能行嗎?”李暖陽還有些擔(dān)心她。
“哎,沒事兒,沒事兒?!贬纺┲苯泳蛶退謸?dān)了一個行李箱,輕輕松松。
李暖陽見狀也是十分的吃驚,但驚訝歸驚訝,她一會兒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這可是在異變者學(xué)校,什么詭異的千奇百怪的能力沒有,和她一樣力氣大又不是什么怪事兒。
于是岱末和李暖陽兩個人就手腳麻利,說說笑笑的向著四樓405室快速移動過去。
“我們就住在你的隔壁呢,可真巧啊。”岱末幫忙將大門打開。
“哦?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p> 柯然就愣愣的跟在兩個人的身后,一路又回到了四樓,看著她們迅速的攀談著,腦子還有些沒轉(zhuǎn)過來勁兒。
“什么情況?我在哪?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站在405室的門口,在心里發(fā)出了靈魂三問。
“你的院系選完了嗎?”岱末問道。
李暖陽將那些行李都放下,拍了拍手上粘著的灰塵:“早選完了,那玩意兒多快啊,選的近戰(zhàn)系。”
岱末點了點頭:“我也是近戰(zhàn)系。”
“哈哈,那還挺好的啊。”兩人邊關(guān)門邊說著話。
“今天晚上有入學(xué)淘汰測試,你不帶點兒防身武器什么的嗎,晚上本來也就很危險。”岱末一行三人順著樓梯往下走去。
柯然就跟在身后。
“帶了,帶了,在我朋友呢,一會兒可以介紹你們認識認識?!?p> 李暖陽臉上的墨鏡依然帶著,雙手插著褲兜,龐大的身軀走路一晃一晃的,有些痞里痞氣的,根本就不像個女孩子。
這一對比顯得岱末女人多了。
一行人,穿過層層疊疊的宿舍樓,向著學(xué)校后操場的地方前進著,此時天色已經(jīng)慢慢的有些昏暗起來,四周的老式路燈都紛紛的亮了起來。
但是走了不遠的路就能看見幾個壞掉的,燈泡一閃一閃的,像是接觸不良。
在路過51號宿舍樓時,幾人駐足停了下來,那宿舍樓門前聚集了一幫人在看熱鬧,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說,你把東西藏哪了?”一群體格健壯,兇神惡煞一看就不好惹的男生,把一個穿著灰色棉襖的人,圍在了中間。
“什么東西?我怎么知道?你們這是想要干嘛?!蹦谴┗疑抟\的人只留了一個背影,岱末看不清他的相貌。
圍在一旁像是為首的男生,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問我什么東西?你剛才從我兄弟這偷了什么,你心里沒有數(shù)嗎?”
“我,我才沒有偷東西,你們誣賴好人!”那人有些結(jié)巴,但是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偷東西。
“行,不承認是吧,我們這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耗著,大家還都趕著去集合,既然你自己不說把偷我們的東西藏哪了,那我們也只好自己搜了?!?p> 那為首的男生臉色漆黑,手里拿著一把刀掂量了幾下,吩咐道:“兄弟們,把他的衣服扒了搜身?!?p> “是!”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就上前將那穿灰色棉襖的人按住,開始在他身上搜尋著什么東西。
“啊啊啊!你們干什么!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校園欺凌,是犯罪!別動我!我沒有偷你們東西!”他對著這些搜他身的人又撕又咬,拳打腳踢的。
但是小胳膊還是擰不過大腿,被這些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眼瞅著那穿灰色棉襖的人身上的衣服被脫的越來越少,旁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柯然有些擔(dān)心他,但又不知道這兩邊的人到底誰是受害者,于是就拉著岱末的衣服:“咱們不用去幫幫他嗎,怪可憐的。”
岱末此時也是眉頭緊緊的皺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關(guān)鍵的是她們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也不能隨便插手。
估計在場圍觀的人也都是這樣想的,所以沒有人上前去阻攔。
“這要萬一不是小偷,被冤枉了,我們可就是眼睜睜看著他被霸凌?!笨氯恍牡厣屏?,光是當(dāng)一個吃瓜群眾,也給她急的團團轉(zhuǎn)。
聽到柯然的話后,李暖陽笑著說道:“別擔(dān)心了,那些人不可能冤枉他的。
這人肯定是偷了什么東西被當(dāng)場抓住的,然后死鴨子嘴硬不承認,想著他們又不能把他怎么樣,所以才淪落到這個地步。”
“你怎么知道事情就是樣?萬一不是呢?”岱末疑惑的問到。
李暖陽依舊是保持著手揣褲兜的姿勢,儼然一副大佬,看透一切的樣子,嘴角含著笑卻不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那群人有了動靜。
“力哥,找到了!”一個小弟模樣的人,從那人的內(nèi)褲兜里拖出了一串黃金項鏈,狗腿子般的跑到那被稱作力哥的人身邊交了上去。
而那之前就是死不承認偷東西的小偷,此刻已經(jīng)被扒得一干二凈,光禿禿的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如果仔細聽的話,還能聽見他在小聲小聲的哭泣。
岱末和柯然看到這紅果果的身體連忙轉(zhuǎn)過身,倒是李暖陽沒什么估計,在場的看熱鬧的人看到結(jié)局也都盡數(shù)散去。
“你說你,早把偷我們大哥的東西交出來,至于落得這個下場嗎,給,你的衣服,趕快穿上,教訓(xùn)也夠了,下次可別再叫我們逮到你偷東西!”
那叫力哥的拿著刀面在他白花花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嚴肅的說道。
“還不滾?”
“嗚嗚嗚嗚?!蹦侨吮е路宦房拗苓M宿舍樓。
就在岱末想拉著李暖陽也一起離開時。
“老大,您的項鏈。”那叫力哥的人把一條黃金的項鏈交到李暖陽手里。
“什么?老大?”岱末和柯然瞬間就被震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