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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你的小嬌妻又調(diào)皮了

第五章 我才不嫁

薄總,你的小嬌妻又調(diào)皮了 洱樂 2063 2020-03-03 12:44:19

  陸阮阮點(diǎn)頭,盡可能的用求饒可憐的語氣道:“知道了?!?p>  “以后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

  “不敢?!标懭钊钸B忙搖頭,軟著聲道:“小叔,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薄司寒挑了眉頭,他似是在笑但面上依舊冰冷,“陸阮阮,你的膽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今天如果我晚到一步是不是就要給你收尸了?”

  “那你早點(diǎn)到我不就沒事了。”陸阮阮忍不住抱怨道:“小叔,我今天超級怕的,你看這里都流血了?!?p>  她正說著又抓起薄司寒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白凈的脖頸上,試圖證明自己說的話不假。

  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帶著壓抑忍制的情緒,修長的手指攀上她的后脖頸。

  似是察覺到了陸阮阮僵住了的身子,薄司寒輕笑了聲后,帶有懲罰意味的在吻上她脖子上的傷口,舌尖舔舐過傷口而讓懷中的小奶貓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下,發(fā)出類似于求饒的軟糯聲。

  男人松開對她的鉗制,“脫掉?!?p>  陸阮阮先是當(dāng)場怔住,后又氣急敗壞的嚷道:“薄司寒,這可是大白天!”

  他果然就是個變態(tài)!

  “脫。”薄司寒?dāng)S地有聲的命令絲毫不給她抗拒的余地。

  陸阮阮緊咬著牙,似是賭氣報復(fù)般的一口吃掉大半份的熔漿蛋糕,鼻尖上也跟著沾染了幾處巧克力漬。

  她知道薄司寒向來潔癖,而且最討厭的就是甜食。

  但最終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只余下了內(nèi)衣物,熟練地鉆進(jìn)了床上的被褥里只露出了腦袋,忍不住抱怨道:“小叔,大白天的你睡什么覺?”

  薄司寒卻是對她的問話置之不理,明明是脫衣服的動作卻在他的手上顯得異常的優(yōu)雅斯文。

  可陸阮阮卻知道,斯文個屁!她這個小叔內(nèi)里切開就是黑的!能把她折磨的心里發(fā)癢卻又保持著合適的距離,從不越雷池一步。

  就在陸阮阮出神的時候,薄司寒已經(jīng)將她攬在懷里,綿長而又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和脖頸上,撩撥的她心頭發(fā)癢卻又沒有更多的動作。

  她抬眼望著薄司寒的睡顏,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撫上他的鼻尖,卻在剛想要抬起時被對方一把抓住按下,輕聲斥責(zé),“不要胡鬧?!?p>  但陸阮阮的膽子往往都是在這種時候越發(fā)壯大了起來,因?yàn)樗辣∷竞仓挥性谶@種時候才會容忍她的小性子,“小叔,為什么你今天來的那么晚,你是不是不喜歡阮阮了?”

  “我今天有事,不要多問?!北∷竞]著目,輕聲哄道:“阮阮,小叔不能時時刻刻都陪著你,也得有事情需要處理?!?p>  陸阮阮吸了吸鼻子,嘟著嘴,“可是我想你?!?p>  這一句話猶如利箭般直射向薄司寒最柔軟的地方,他深吸了口氣,緩緩睜眼注視著躺在懷里的陸阮阮,黝黑發(fā)亮的眸子靜的宛如一潭死水。

  “阮阮,我是你的小叔。”薄司寒像是在提醒她,卻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咱倆又沒血緣關(guān)系,也并不是法律意義上的養(yǎng)父女關(guān)系,你也只不過比我大了十三歲而已?!标懭钊钍炀毜年种割^,從善如流的應(yīng)對著,“我是陸家唯一的女兒,現(xiàn)在陸家所有的財產(chǎn)都在我的名下,你如果娶了我爺爺只會高興不會生氣。”

  這套說辭她已經(jīng)不知重復(fù)了多少遍,完全可以背下來。

  想嫁給薄司寒的這個想法是陸阮阮小時候就定下的目標(biāo),并且死纏爛打的在他的底線上摸索著尋找合適的邊緣駐守。

  因?yàn)樵谒难劾镞@世上肯定是沒有比薄司寒更好看而且更有權(quán)勢的男人了,也讓陸阮阮時常悲哀于自己童年被培養(yǎng)的審美觀過高而苦惱。

  “阮阮,老頭子想讓你嫁給薄景夏?!?p>  這一句話恍如平地驚雷般在顧阮阮耳邊炸開,她幾乎是條件發(fā)射的在床上打了個滾趴在薄司寒的懷里,瞪著眼咬牙切齒的罵道:“那兔崽子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死心?”

  她才不要嫁給薄景夏那個王八蛋!長的丑就算了還想得美!

  “今天上午薄家內(nèi)部召開的三小時會議,基本全部同意老頭子提出的想法。”薄司寒像是在解釋,卻也像是沒有任何情緒的在通知顧阮阮這件事情,他抿著薄唇笑的譏諷,“薄家公司出現(xiàn)了財務(wù)危機(jī),所以叫我回去幫忙補(bǔ)漏洞,還想借著陸家來緩解現(xiàn)在公司的處境?!?p>  陸阮阮卻是越聽越覺得背后發(fā)寒,她顧不上薄司寒破例向她解釋的那點(diǎn)小歡喜,手腳冰冷的發(fā)問道:“爺爺同意了?”

  “能夠親上加親,又能解決公司的債務(wù)危機(jī),老頭子當(dāng)然會同意,這就是商人的殘忍和慈悲?!?p>  殘忍指的是利用陸阮阮,慈悲卻又指的是因?yàn)槭哪牮B(yǎng)育而培養(yǎng)出來的感情,薄老爺子為她選了條最好的路。

  陸阮阮指尖都是冰涼的,她緊抓著薄司寒的手,搖頭呢喃道:“小叔,我不想嫁?!?p>  “我也沒說過讓你嫁,你在怕什么?”薄司寒撩著她的發(fā)梢把玩,眸中的冷光乍現(xiàn),“二房現(xiàn)在膽子大了敢算計到我的身邊來,虎口奪食可是要喪命的?!?p>  陸阮阮躺在他的懷里乖的像極了討好撒嬌的小奶貓,但卻總是忍不住想要在他身上撓上幾道,她輕輕地咬著下唇,忍不住湊到薄司寒的唇邊輕啄了一口。

  “阮阮。”男人的嗓音陡然一冷。

  她這個動作無疑是不守規(guī)矩的,她和薄司寒之間從來都只能由對方主動,恰如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說是曖昧卻又從不越過最后一步。

  陸阮阮大著膽子抓過他搭在自己的腰上的手緩緩上移,“薄司寒我不想叫你小叔,我也不想嫁給薄景夏,我想嫁給你?!?p>  薄司寒面無表情的垂下眼注視著她,眼神里的冷酷讓她的動作也隨之一頓。

  “陸阮阮,不要在我面前得寸進(jìn)尺。”

  她噘著嘴不言語,卻是用實(shí)際行動證明了自己心頭的不痛快。

  薄司寒無奈的看著趴在床上將頭偏向另外一方的陸阮阮,他的睡眠一直很淺,除了有陸阮阮在身邊的時候才能緩解一些。

  “阮阮,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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