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清平的問話,小丫頭如同驚弓之鳥,嚇的結(jié)結(jié)巴巴。
“奴婢、奴婢......”
她知道清平問的是蘇家的真相。
不僅她知道,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唯一一個不知道便是云嵐。
所以,他問:
“知道什么?”
清平抬頭,莞爾一笑。
“沒什么?!?p> 此事就此揭過。云嵐不明所以。
最終云逸乖乖的放走了清平、零花和折花,唯有銅鏡被他留了下來。
云嵐本想據(jù)理力爭,卻沒想到還不等云逸推諉,就被清平給攔了下來。
云嵐再次不明所以。
可想想這和他們之前推測的結(jié)果也大差不差。
畢竟,銅鏡的身份是意圖行刺的蘇家余孽。而零花他們作為暗楚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中偶然發(fā)現(xiàn)銅鏡從齊王府逃走,所以協(xié)助抓捕。
若說有什么理由可以帶走銅鏡的,那便是以云逸看管不力為由,將銅鏡打入天牢。
雖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但那里至少是云嵐的地盤。
可清平還是拒絕了。
不過并沒有時間給云嵐去思考這些了。因為還有兩件大事接踵而至。
折花死了。零花重傷。
“快,給朕把御醫(yī)全都叫來,再去全國探訪醫(yī)圣老人家的消息。”
御書房內(nèi),云嵐色厲內(nèi)荏的下達著圣旨。
其實他心里清楚,零花的命可能保不住了。
本來,如果救下銅鏡,說不定還能悄悄偷梁換柱,讓她來給零花瞧上一瞧。
而折花就更不用說了,抬回御書房根本就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畢竟她作為尸體都僵硬了。這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多會兒,整個太醫(yī)院的御醫(yī)全都匆匆奉旨趕來御書房。
為首的太醫(yī)院院正秋若海可是清平的老熟人了,可就算如此他甚至不敢和清平說上哪怕一句閑話。
開玩笑,皇上擱在那眼巴巴的瞅著呢。
秋若海在,其他太醫(yī)自然不會認為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能高過他去。所以切脈的活自然是交給他來做。
但見秋老太醫(yī)搭著零花的脈門,神色憂愁,偶現(xiàn)驚詫,或露疑態(tài)。
光是切脈這一項就用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
要知道,正常把脈最多也就是幾分鐘的事,像這樣一把把個十幾分鐘,還是救命的活計。
若非云嵐是個隨和的帝王,估計早就命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切完脈,秋若海搖搖頭,似乎還沒有得出準確的結(jié)論。
他又命人褪去了零花的衣服,似乎想要看看傷口。
這衣衫一去,零花遍體鱗傷的身體讓所有看到的人的呼吸都為之一滯。
沒辦法,太多了。多到觸目驚心。
唯一沒有大驚小怪的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秋若海。
他知道這些傷口看似可怖卻并不致命,最多也就是多流了點血,行動不便罷了。
另一個是清平。
她早在見到零花的時候見看到他那件染成血黑色的白袍,自然是知道這些傷他早就受了。
可他那時候還能動,甚至還能打,還能劈出那樣驚世駭俗的一劍,足見這些傷并不致命。
真正要緊的是鬼影的那一次突襲。
想到此處,清平也很好奇。鬼影到底是造成了什么樣的傷口,竟讓零花直接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隨即,清平也靠了過去。
她見秋太醫(yī)在那盯著零花身體仔細扒拉,就差再流兩滴口水就成世界名畫了。
她趕緊示意他,傷口在腰部。
秋太醫(yī)得了提示,大喜過望,立刻去找,結(jié)果卻讓他分外不解。
這里,沒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