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
“別露出一副可怕的表情,對方只是一只人畜無害的金毛犬?!?p> “還不是因為某個和你一樣叫【木原】的家伙給我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也許是木山老師記憶的沖擊力實在過大,直到最近,她還是會在夢里見到那副猶如地獄般的光景。
【讓人火大】
如果同樣的事情正發(fā)生在這個城市的某處,那鈴科里野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將其制止。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我可以肯定那一定不是我?!?p> 看著眼前臉上寫滿了警惕的少女,木原腦干又用機械臂點燃了一支雪茄。
“了不起的戒備心,但很遺憾,我并不是專程為你而來的?!?p> 木原腦干不是為了和鈴科里野接觸才大晚上來到這里的,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真正理由是充當【保險】的角色。
此時此刻,就在他們腳下的這座名為三澤塾的大樓里,正發(fā)生著【魔法師入侵學園都市】這樣有可能影響世界格局的重大事件。
而木原腦干是為了在那事件變得無可挽回之前出手解決才來到。遇見鈴科里野也不過是個湊巧的情況。
不過某個由【能力者】和魔法師組成的隊伍已經(jīng)在它之前順利突入,所以它才在一旁觀望而已。
鈴科里野的出現(xiàn)也算是意料之中,木原腦干本來打算觀望到最后。
但就在剛才,它接收到了一條由它的直屬上司發(fā)來的通訊。要求它將某件東西交給鈴科里野。
這就是木原腦干特地出現(xiàn)在鈴科里野的面前并自報家門的原因所在。
“.......”
小心翼翼的調(diào)整著自己的位置以防掉落,鈴科里野不打算就這樣離開,因為一個【木原】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雖然是只會說話的金毛犬..】
樓頂?shù)娘L越吹越大,從一開始的涼爽逐漸過度到了寒冷。里野的意識逐漸變得迷茫。
【話說回來,我現(xiàn)在不應該躺在床上睡覺么?】
鈴科里野在腦內(nèi)迅速的整理了到目前為止發(fā)生的一切...
用能力入侵書庫結(jié)果被【書庫的守門人】吊打,自暴自棄的爬上床后,大半夜的被從被子拽了出來扔到了大樓頂。
而拽她出來的千夜又在一旁自顧自的難過了起來...
覺得這樣下去絕對會良心不安且睡不著覺的里野剛決定用實際行動安慰一下千夜。
但偏偏在時候又遇見了自稱【木原】的金毛犬。
接連發(fā)生的事件使得她倍感疲憊。
【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呀?煩躁...】
鈴科里野心想,這如果是一部小說的話,那絕對是糞到不行的混亂展開。
【如果真的有那種屑小說的話,作者還是早點考慮些別的生路為好?!?p> 少女在夜風中陷入了茫然。
時間不斷流逝,但鈴科里野卻一直在沉默。木原腦干抽著雪茄,氣氛逐漸變得尷尬起來。
“.......你就沒有什么想要問的嗎?”木原腦干忍不住開口了,不進行交談的話它的目的也達成不了。
“不了..”鈴科里野有氣無力,“我還沒有天真到以為問了就會有人回答的地步...”
“但至少得嘗試從對方嘴里套點話吧?!”
“是嗎...”
悲觀的心態(tài)充斥著少女的內(nèi)心,瑩白色的秀發(fā)在風中凌亂。眼神之中透露出與加班社畜無異的絕望。
望著這副慘狀,就連木原腦干也不由得同情起她來。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在心中感慨。
【孩子壓力已經(jīng)達到這種地步了嗎...真是個罪孽深重的都市啊...】
“那個....里野對不起...”
一切的始作俑者悠里千夜終于忍不住道歉,說到底一切的起因就是她違背了與里野的約定。
“啊...沒事...”
里野與千夜的對話在木原腦干的眼里,就與自言自語無異。但這卻給了它引起話題的啟發(fā)。
【說起來,她最近去了才人工房...是為了調(diào)查完美能力嗎?是嗎..原來是這樣啊...】
木原腦干并不是一只單純的犬類,它擁有的【智力】足以超越幾乎所有的人類。
同時它也是負責處理學院都市內(nèi)【意外事項】和【特殊事務】的專員。
其中就包括處分那些過分違反【原則】的研究者,以防他們將這整個學院都市變成一個過于明顯的試驗場。
鈴科里野追查的【完美能力】便是被它終止的實驗項目之一,常年消耗優(yōu)質(zhì)的實驗體卻一直拿不出效果。
最終引起了木原腦干的注意。
【不論是追求絕對能力者,還是追求所謂的理想能力,這些都十分浪漫,科學家就該是浪漫主義?!?p> 不論是多么令人作嘔的自欺欺人也好,【犧牲】都必須是有價值的,只要能夠拿出【結(jié)果】,那默許一定程度的【犧牲】也能被接受。
認同與否,這種主觀論調(diào)與事物的正當性是兩回事。
作為一個懂得浪漫的男人,木原腦干不會去做無意義的破壞。
除非對方觸犯了那條【底線】。
【無意義的殘殺實驗小白鼠就不太好了啊?!?p> 如果某些人的【犧牲】,能夠阻止更多無意義的死亡,木原腦干很樂意為其代勞。
..........
被理事長選中的特別之人,與【無意義】的受害者。
“真是,浪漫的組合....”
“什么?”
“不,沒什么?!蹦驹X干搖了搖頭,身后的機械臂將一個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手提箱放下。
“這是某個人讓我交給你的..禮物?罷了,反正都差不多。”
“你那個令人在意的停頓是怎么回事..”
“不用太在意那些細節(jié)..”木原腦干吐出一口煙霧,“我勸你還是收下為好?!?p> “為什么?”鈴科里野眼中的那一份警惕從未消失。
“你知道么?有研究表示過【動物能夠看到人看不見的東西】...雖然原因不過是不同的視覺感知范圍所致...但具體看到了什么,估計只有動物自己才明白?!?p> 【你不就是動物嗎?】
鈴科里野眼睛微微瞇起,她隱約察覺到木原腦干想要表達些什么。要說人看不到的東西,她的身邊可真不少...
木原腦干拋出這個話題引起了她的興趣。
“但這和你給我的這個箱子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啦,因為那是護身符?!?p> 只見木原腦干一副困惑的模樣盯著里野看了一會兒。
“你,似乎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身了....是幽靈嗎?”
“你是算命的嗎?這里可是學園都市,你這生意做不下去的...”
“你真是缺乏浪漫啊...”木原腦干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搖了搖狗頭,“一般這種時候不應該驚訝的說【你也看得見?!】之類的話么?”
“你在說些什么啊,我聽不懂?!扁徔评镆懊鏌o表情。
“看似無所謂的模樣,實際上卻很小心謹慎嗎...”木原腦干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出了一個令鈴科里野不淡定的詞。
“【完美能力】,這樣說你應該懂了吧?”
“.......你知道多少?!扁徔评镆耙琅f面無表情,但眼神之中卻多了一絲犀利。
木原腦干用機械臂拿走了嘴角的雪茄,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
“全部?!?p> ...........
“別那么盯著我看,我也沒打算隱瞞...而且你有知道這個的資格?!?p> 木原腦干輕輕一推,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手提箱就朝著鈴科里野的方向滑了過去。
在接近鈴科里野身前一米時,手提箱在不知名力量的作用下飛起,漂浮在了她的身前。
“拿著它吧,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話...我這做的可是虧本買賣,說實話我都想不通為什么非要把【它】交給你。”
“.......”
鈴科里野沒有回話,而是盯著那個漂浮著的手提箱。
銀白色的外殼將其徹底密封,使人懷疑它到底能不能被開啟,除了提手部分之外最大的特征就是一面上印著的三個字母。
那也許是一個代號,或是它真正的名字。
【A.A.A】
暴走的羅羅
大綱已經(jīng)被作者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