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fēng)高之時,邊境森林深處,兩個男子面前,一個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少婦昏倒在地上,這個少婦還是敵國混人邊境的忍者。
這個場景要是拿來寫本子,一定會很有看頭。張月在心中想道。
這時在戰(zhàn)斗中,趁亂躲在一旁的夕日真紅走出來說道“呼,總算是搞定了?!?p> 張月的眼角抖了一抖,那是你搞定的嗎?還不是我打暈的她嗎?
張月麻利的給千代來了個封印套餐之后,對夕日真紅說道“老師,你把她扛起來,我們把她帶回去吧?!?p> 夕日真紅指了指自己“我扛?”
“老師,雖然有事弟子服其勞,但是明顯我的體型和她差太大了,弟子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p> 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夕日真紅已經(jīng)有些體力不支了。雖然看千代的體型并不重,但是此時讓他去扛千代的話,明顯也是個不小的挑戰(zhàn)。
不過,要是讓張月來扛的話以兩人的身高差距,明顯也是不太可能。
無奈之下夕日真紅只好點了點頭,將千代扛在了肩上,而張月也將滿地的近松十人眾收了起來。兩人就這樣朝著邊境的據(jù)點走去。
在回到據(jù)點的時候,耕介等人已經(jīng)將鐮拖進(jìn)了據(jù)點里,此時已經(jīng)被綁了起來,放在了房間的角落里。
在張月兩人進(jìn)走房間的時候,鐮看到了被夕日真紅扛在肩上的千代,大叫道“母親大人!母親大人!”
這個人叫千代母親大人,他就是蝎的老爹?張月暗自打量了一下鐮。頭發(fā)的顏色倒是沒錯,不過這實力倒是菜的一匹。
鐮見千代一直沒有反應(yīng),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張月,“你們對我母親做了什么?”
張月停止了對鐮的打量,對著鐮聳了聳肩“沒做什么,她只是被我打暈了,過一會兒應(yīng)該就會醒過來了?!?p> 張月的回答讓鐮松了一口氣,此時他們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肉,張月沒有騙他的必要。
就在這個時候日向大地和宇智波心如也扛著昏過去的鷲,走進(jìn)了屋子。
“喲,真紅老師,我們回來了?!比障虼蟮卣f道。
夕日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同時將扛在肩上的千代給放了下來。
他是幻術(shù)型忍者,體力本就不是他的強(qiáng)項,數(shù)天的趕路,又經(jīng)過了一場激戰(zhàn),再加上把千代扛回?fù)?jù)點,耗盡了他最后一絲的體力。此刻的他感覺十分的疲憊。
見夕日真紅不說話,宇智波心如和日向大地兩人也沒有放在心上,同樣將肩上扛著的鷲放了下來。
隨著鷲被放在了地上,鐮也看到了鷲的樣子,看到他的胸口還有起伏時,也對他放下了心。
不過當(dāng)他看到鷲的褲子的時候。他突然對著日向大地兩人怒吼了起來“你們這些木葉的忍者,到底對鷲做了什么?”
“鷲?哦!你說的是這家伙嗎?”日向大地指了指地上的鷲說道。
鐮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你們都對他做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這家伙嘴太臭了。我們教訓(xùn)了他一頓。”宇智波心如不以為意的道。
“那你們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教訓(xùn)的,才會讓他的那個地方流了這么多的血?”
看那個位置,受傷的地方應(yīng)該是那里吧,可是那個地方怎么會流出那么多的血呢?難道這些木葉的忍者是......
一個不好的猜測出現(xiàn)在鐮的心中。
聽到鐮問起這件事情,宇智波心如和日向大地一時間都不知道改怎么解釋才好,紛紛將視線轉(zhuǎn)到了一旁,畢竟使用千年殺這種體術(shù),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看到兩人將視線轉(zhuǎn)開,讓鐮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測。于是追問道“你們倒是說啊!”
日向大地被鐮一直追問,也是被問煩了。開口道“你是誰啊你?我們憑什么要回答你。你要搞清楚,你現(xiàn)在是我們的俘虜。俘虜就要有俘虜?shù)臉幼印!?p> 宇智波心如也點頭附和道“就是,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俘虜來質(zhì)問我們。再說了,誰知道他的那個地方,怎么會流那么多的血,說不定就是痔瘡犯了?!?p>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宇智波心如的這一番話。讓他認(rèn)定了面前的兩個木葉忍者對鷲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時間鷲的眼中充滿了對宇智波心如和日向大地的恐懼。急忙閉上了嘴,將頭深深的低了下來,生怕他們兩人將目標(biāo)放在自己的身上。
此時的張月瞄了一眼鷲的傷勢,雖然隔著褲子但還是可以看出,鷲的菊部地區(qū)有大規(guī)模出血。已經(jīng)把整條褲子都給染紅了。
“嘖嘖嘖,真是慘啊。你們兩個還真是沒有手下留情啊?!睆堅赂袊@道。
“那還不是你讓我們做的?!眱扇藢堅庐惪谕暤牡?。
兩人的話,讓鐮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張月的身上。
原來是他指使的,這個小鬼年紀(jì)輕輕,不僅實力高超,手段還如此狠毒,絕對不能讓他成長起來。
這次如果能活著回去的話,一定要把他的情況報告給村子里。讓村中的高手對付他。
不自覺間,鐮的眼神中對張月流露出了一絲殺意。
感受到殺意的張月撇了一眼鐮,“把你的眼神收起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體驗一下和他一樣的下場?!?p> 張月的話讓鐮急忙把頭轉(zhuǎn)向了一邊,不敢再看張月,深怕自己和鷲落得一樣的下場。
看到鐮認(rèn)慫了,張月也沒有不依不饒。轉(zhuǎn)頭對著日向大地說道“大地你把那只忍鷹帶到據(jù)點的廚房去,我呆會兒給你們做宵夜?!?p> “你還真的要吃???”日向大地驚訝道。
“那還能怎么樣?要養(yǎng)我們又不會,放生又怕它給敵人送信,讓它活生生的餓死又太不人道,而且這樣做也太浪費了?!?p> 說完之后,張月又看向了夕日真紅?!罢婕t老師,你吃不吃宵夜???”
夕日真紅搖了搖頭“我太累了,我就先去休息了。你們吃吧,吃完之后,也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趕回木葉去呢?!?p> 夕日真紅吩咐了一聲。就找了一個地方睡覺去了,有張月在,他根本不擔(dān)心這些俘虜會惹出什么事情來。
看到夕日真紅離開了以后,宇智波心如小聲的對張月問道“真紅老師,這是怎么了,看上去很累的樣子?”
張月解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紅老師的體力一向很差,剛才扛那個女忍者回來的時候,把老師最后的體力給榨干了,他當(dāng)然累了?!?p> 對于夕日真紅體力不足的情況,宇智波心如和日向大地兩人早就有所了解,都點頭表示理解。
由于這件事牽涉到夕日真紅的弱點,所以在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張月特地將兩人拉到了一旁,同時還壓低了聲音。
但是張月不知道的是,他所說的話,還是有只言片語被鐮給聽到了。
女忍者?體力?榨干了?難道母親被那個男人給......?這群木葉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