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搖了搖頭,然后道:“噬血珠曾經(jīng)被黑心老人得到過,想必他的門中應該有解除血煉的方法,不過你太弱了,就算有你也得不到!”
張小凡心如死灰:“對啊,我那么笨,怎么修煉都沒用?!?p> 林牧坐在燒火棍上,飛到張小凡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系的,你的資質(zhì)雖然差了一點……嗯,一點,不過沒關系,有我在嘛!我可以幫你快速修行,要不了幾年,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p> 張小凡有些懷疑:“真的?”
“當然!”林牧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也不看看我是誰?這點小事怎么可能難得到我?”
“你是誰?”張小凡一臉懵逼,這家伙說了半天,結果只說了自己名字,其他的什么都沒說。
林牧:“我是林牧?。 ?p> 張小凡:“你為什么要幫我?”
林牧表情一僵,過了片刻,才說道:“噬血珠和攝魂棍經(jīng)過你血煉之后,變成了噬魂,我就是噬魂的器靈。”
張小凡有些悲傷:“所以你也不愿意做我的法寶?”
林牧聳聳肩:“對啊,大家都嫌棄對方,為什么要在一起呢?咳咳,這話有點不對勁,不過就這個意思,你也嫌棄我,我也嫌棄你,你早點找到解除的方法,我也就自由了??!”
張小凡點了點頭:“那你怎么幫我?我可不學什么邪門功夫!”
“你想學我也沒有給你的?。 绷帜涟琢藦埿》惨谎?,說道:“我能夠幫你讓你修煉的功法時刻都在運轉(zhuǎn),成功之后,你吃飯的時候在修煉,睡覺的時候在修煉,干活的時候也在修煉?!?p> 張小凡眼睛一亮:“真的?”
張小凡每天要做的事還是挺多的,修煉時間并不多,如果真的像林牧說的那樣,那他的修煉時間將直接變成以前的好幾倍!
“當然是真的!騙你我有什么好處?”林牧說的是底氣十足,其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所謂的方法,其實還只是他腦海中的一個想法。
“那我要怎么做?”張小凡問道。
“先把你修煉的功法告訴我,然后我自有辦法讓功法在你身體內(nèi)自行運轉(zhuǎn)?!绷帜两K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張小凡本來是個傻傻的小白,如果是一般的東西,這么一忽悠,他早就交出來了。
然而林牧說的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東西,這是一個門派的功法,怎么能隨便交出來呢?
張小凡是個倔強的人,只怕沒這么容易把東西交出來,所以林牧決定下一劑狠藥。
林牧不著痕跡的看了張小凡一眼,說道:“對了,普智那個老禿驢滅了你們草廟村滿門,你怎么還留著他給你的噬血珠???”
張小凡眼睛一瞪,臉色一白,腦袋嗡的一聲,就沒了知覺,直接倒在了床上。
林牧也傻了。
什么鬼?
話說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暈了?
其實想一想,還是很好理解的,張小凡本來就是個重情義的人,因為他答應過普智,不告訴別人,普智教他修煉的事情,結果這家伙真的是連他師傅都瞞著,而且原著中,他會《大梵般若》的事情暴露以后,也是寧死都沒有說出功法來歷。
所以普智滅他滿門的事情對他的打擊有多大,可想而知?,F(xiàn)在的他還太小,只是一個小孩,還不是幾年后那個青云門排的上號的少年,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當然,這些原因還不是全部,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是殘血啊!剛血煉法寶,消耗了大量精血,要是嚴重點,估計他都可以親自去找普智要個說法了!
林牧上前掃描了一下張小凡的情況,還好,還不會掛掉!
使用治療功能,林牧手中不斷走綠色能量流入張小凡體內(nèi)。
很快張小凡就醒了過來,臉上也恢復了血色,下面的精血要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林牧只是讓他蘇醒了過來。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草廟村的人是……是誰殺的?”張小凡醒過來后,直接把臉湊到林牧面前,雙目血紅,充斥著血絲!
林牧一臉無辜:“普智??!那天晚上,他把呼吸吐納的方法交給你之后,就把你打暈了,然后就去把草廟村的人都給殺了。”
“是他!是他!”張小凡仿若失魂一般,一直念叨著,最后大喊起來:“為什么?他為什么?”
林牧聳了聳肩,說道:“我哪知道為什么,那時候我還沒誕生呢!能記住這一段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你是在騙我對不對?你說了你那時候還沒有出生,你一定是看錯了!”張小凡居然突然腦袋靈光了一下。
“不信,你可以去問你師傅,你就說你做夢想起來,是普智殺的你全村人,你問問他,說不定他能告訴你原因?!?p> 田大胖當然不可能知道原因,但是田不易知道普智來青云門,要求共享功法的事情啊,只要張小凡說出普智教他《大梵般若》的事情,田不易絕對能猜到原因。
“對!找?guī)煾?!找?guī)煾担∷先思乙欢ㄖ?。”張小凡跌跌撞撞就跑了出去?p> 林牧再后面小聲喊了一句:“喂!別把我說出去??!”
喊完,林牧就給自己一個隱身,然后跟了上去。
可以這個分身只是靈體,要是有實體的話,就可以再來份爆米花,來杯冰鎮(zhèn)可樂了,那感覺,爽呆了!
飛在天上,林牧覺得不舒服,給燒火棍使了個變形功能,變成了一個躺椅,林牧直接躺了上去。
自己躺在自己身上,這感覺,還真是奇妙!
張小凡跑進田不易一家的小院子,“撲通”一聲就跪在了田不易的房門前,撕心裂肺地喊:“師傅?!?p> 房門瞬間打開,田不易穿著里衣,赤著雙腳就沖了出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如果是平時,田不易可能還能想到偽裝一下,表現(xiàn)一下自己對這個徒弟的嫌棄??墒乾F(xiàn)在事發(fā)突然,張小凡又哭的這么撕心裂肺,哪里還顧得上偽裝。
張小凡看見田不易這么緊張自己,忍不住又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