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陸離的脾氣不大對鄢墨的胃口。
鄢墨嫌惡地拎起袋桂花酥如同貼符紙鎮(zhèn)妖似的按在陸離腦門上。
“以后不許隨便領(lǐng)人回來!明白了?”
“怎么,她同我相識你吃醋了?”陸離這廝看熱鬧不嫌事大慢悠悠的添油加醋。
她怎么知道隨便一領(lǐng)就能領(lǐng)回來一個鄢墨的老熟人?
鄢墨修長的眉毛微微蹙了蹙:“你胡說什么?”
“不是么?她方才可是同我說你是她夫君?!标戨x把玩著手中折扇忽又回過頭來挑眉看她,“小虎虎,你不會不認吧?”
十禾的面皮抽的緊,怯怯干笑兩聲,恨不能打死自己。
鄢墨的眸中似有流光,眉梢不自覺攜了絲笑,卻是沒有再同她發(fā)作這件事。
“委實酸牙,酸牙喲!”陸離拿著方才鄢墨遞過來的桂花酥徑自大搖大擺的找了個地方坐下,“再說,她不領(lǐng)我回來,你便不來找我?”
這話聽著有奸情的氣息,兩個長得好看的妖怪總是容易互相吸引不過那也是說得過去的。
一個妖冶無雙,一個寶相莊嚴,倒是般配的緊,妖僧配兇獸,這莫約也是段糾糾纏纏至死方休的話本子,還是很有看頭的。
“那老家伙對你倒是大方,這等秘術(shù)都傳授與你了。”鄢墨抬了抬眼,自然地坐下。
“客氣客氣。”陸離沉吟片刻露出了八顆潔白的牙齒笑道。
余光瞥了一眼鄢墨的軟榻,伸出根手指點過去道:“你那榻借我躺躺。”
嗯!確實曖昧非常!這關(guān)起看起來不打一般。
難道這老妖怪確實是個斷袖的?那她怎么勾搭?這,把她變成男的,貌似難度有點大啊。
鄢墨眉目間含了幾分怒氣,手中的諸岳再次顯形,“我勸你莫要太過分,容易作死!”
陸離自顧自伸了伸懶腰躺上軟榻,還塞了口桂花酥嘴里含糊不清的道,“你這吃甜的毛病得改改,怕是改日牙就得壞了,也換個顏色穿穿,天天太喜慶不知道,以為你是要逃婚呢!”
鄢墨的指尖已經(jīng)撫上了諸岳劍劍身,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
陸離嘖了兩聲:“求人辦事還這態(tài)度。”
“不然呢?”
鄢墨腕間一轉(zhuǎn),諸岳劍立時橫向陸離眼前,那耀目紅光便明晃晃地映在陸離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里。
陸離不慌不忙地把手中捏著的桂花酥顛了兩下拋回袋里,手指輕輕將諸岳劍鋒偏向一邊。
不經(jīng)意被劃了道血痕出來往外滲出血來,陸離心疼地那帕子止血:“唉!你這性子需得改改,實在不討女孩子歡心??!”
鄢墨的耐心已經(jīng)用盡,淡淡地撇了陸離一眼:“我只問,能不能行?!?p> 陸離起身肅了肅儀容,正色道:“聽過佛前諦聽,人間陸離么?自然不能是沽名釣譽的。”
鄢墨臉色發(fā)冷淡淡應(yīng)了聲:“哦?”
十禾暗自搖頭。
回來近些日子,她不是山雞蜜餞,就是野豬耗牛將鄢墨這廝將養(yǎng)的極好,連腰身都圓潤了一圈如今耍起威風來都少了些威武之姿。
真真是叫人扼腕嘆惜吶!
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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