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先將天星草采下來吧!”徐渡笑道。
將天星草從泥土之中小心翼翼的剝離出來用布給包好,然后將這四株天星草放進包袱里。做完這一切徐渡二人才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只不過接下來他們的運氣沒這么好了,一連找了五處地方都沒有找到一株天星草。
“難道都被別人采完了?”徐渡心里不禁有些納悶,按道理天星草這時候應(yīng)該是挺多的才對,即使來的人有些多也不至于會如此罕見才對。
而在下一刻,徐渡就發(fā)現(xiàn)原來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了。
一支專門采藥的隊伍利用繩索攀巖等專用的工具開始在一處處懸崖峭壁上搜羅,他們的目標可不止天星草這等藥草了,但凡是可以用作藥理的植株都被他們給采摘完了。
徐渡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被別人搶先了,難怪會這么難找了。
來到這塊地方可不止徐渡他們兩個人,周圍還有好些采藥的人也都來到這里,當他們看到那些專業(yè)采藥的人開始大肆搜刮藥草的時候,其他人也都開始按捺不住開始想要從中分一杯羹。
專業(yè)采藥的領(lǐng)隊攔住那些想要試圖搶奪資源的人大喝道:“站??!這里已經(jīng)被我們耀星閣給占了,你們?nèi)e的地方。”
“憑什么?這里乃是藥山,沒有人可以占為己有!”
“就是,你們又算什么東西!”
領(lǐng)隊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幾個快步一拳轟在了那率先起哄的男子胸膛上,那男子沒有防備,一拳就被領(lǐng)隊給轟飛在地。
“噗!”那人跌倒在地吐出一大口血,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領(lǐng)隊不甘的說道:“你,你竟然?!?p> “還有誰不服,識相的現(xiàn)在就給我滾,否則等我動手了可就晚了?!?p> 見領(lǐng)隊當眾宣布,一時之間竟沒有人敢站出來反對,有不少人略一權(quán)衡猶豫之后竟真的選擇后退了。
“徐大哥,我們怎么辦?”楊三月拿不定主意,只能將目光放到徐渡身上。
徐渡想了想倒也干脆:“走!”
楊三月有些失望,徐渡好歹也是天相境的強者了,居然說都沒說一句就走了,未免太...
但隨后她又想到,這幫人數(shù)量眾多,一個兩個倒也不怕,可是對方有二十幾人,光靠他們兩個恐怕還真的不是對手,甚至還可能吃虧,走或許是最為穩(wěn)妥的做法了。
兩人繼續(xù)搜尋了好久才在一處山澗不遠處發(fā)現(xiàn)了蹤跡。
楊三月歡快的招手催促:“徐大哥你快過來看看,這里有五株天星草呢?!?p> 徐渡大喜,湊過來一看,果然是天星草。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去采摘,毫無預料的一大一小的兩只觸碰在了一起。
楊三月登時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跳到遠處,下一瞬臉頰再次變得通紅。
徐渡看了眼楊三月,在與她對視的時候,楊三月分明不敢去看他的目光,低著頭半響都沒有說話。
徐渡有些無奈,這一驚一乍的至于嗎?而且她未免也太過羞澀了吧。徐渡自認為也見過挺多的少女了,可沒見過哪一個如楊三月這般。
徐渡立即將這五株天星草采摘完畢,做完這些他才換了個話題說道:“走吧,我們?nèi)e的地方看看。”
剛沒走多久他們就聽到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聽這聲音似乎好像還是汪必昌他們幾人的。
“你們別太過分了,要是我們將消息告訴給敬心院的院師們,你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兩個高大的男子聞言大笑:“哈哈哈,你以為我們會怕這個嗎?實話告訴你們吧,那些院師根本不會管這個的,我勸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將藥草交出來,否則的話不單單是你們兩個,你們身后的那個小妞也保不住了?!?p> “什么!”汪必昌與洪泰兩人有些動容,他們兩個挨點打也就算了,可要是蕭蕓落到他們手里難保會受到欺凌,更何況蕭蕓長的還漂亮,萬一他們起了歹意的話,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汪必昌與洪泰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隨即同意了,汪必昌將身后的包袱丟了過去:“拿去。”
許恒接過丟來的包袱笑道:“這就對了嘛,一開始乖乖的不就好了嘛,要不然師兄們又怎會出手教訓你們呢?”
可等許恒打開包袱查看的時候笑容卻漸漸凝固了:“你們才采摘了一株天星草?”
洪泰本就脾氣有些爆,將他們的勞動成果交出去已經(jīng)是逼不得已,想不到還要接受這樣的侮辱,當即怒道:“我們實力不濟,能采摘到一株已經(jīng)極為不錯了,你們還想怎樣?”
魏朝陽笑了笑:“算了,他們幾人實力本身就弱,能得到一株天星草已經(jīng)極為難得,我們何必要為難他們呢?那邊的師妹啊,要不要加入師兄我們這邊啊,這兩個廢物可保不住你??!”
許恒立即附和:“對對對,這兩個廢物是保不住你的,要不你們過來,哥哥們保護你如何???”
“該死!”洪泰咬牙切齒的罵道,下一刻正當他準備暴起發(fā)動進攻之時,一道人影突然朝許恒二人沖了過去,速度之快連許恒他們兩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嗯?我的天星草呢?”許恒在身上找遍了沒有找到。
遠處,徐渡手里拿著那株天星草丟給楊三月:“好好收著,這可是我們的勞動成果。”
魏朝陽指著徐渡怒道:“小子,你是何人?”
“問我是誰?你先自報家門我才考慮回不回答你。”
“徐渡,你快將蕭蕓跟天星草拿走,快!”汪必昌大喊,徐渡這時候趕來真是太是時候了,以剛才徐渡的身手他就明白,眼下只有徐渡能成功將天星草跟蕭蕓安全帶離此地了。
汪必昌這么一提醒,許恒與魏朝陽兩人頓時就一前一后的將徐渡堵在中間:“想走,沒那么容易,識相的就把天星草給我交出來,另外還得跪在地上叫我們幾聲爺爺我們才有可能放過你?!?p> 洪泰也急了:“徐渡你別管我們,帶著小蕓走就行了,他們是敬心院天相境的老弟子,你一個人打不過他們兩個的?!?p> “徐渡?”魏朝陽想了想,“是不是就是那個奪得弟子考核中第一名的那個徐渡?”
徐渡也笑了:“想不到你們也聽說過我,真是難得啊!”
許恒亦是一臉的笑意:“院師們都說這靈府境的前三可以跟我們這些老弟子較量,今天我倒要瞧瞧,你這第一究竟有多厲害!”
徐渡收斂了笑容,等許恒兩人欺身進攻而來的時候,徐渡突然蹲下單手按在地上,下一秒數(shù)十根地刺毫無征兆的從地表冒出,速度之快還在徐渡的身法之上。
“什么!”許恒大驚之色,這毫無征兆的攻擊實在是太過突然了,本以為這徐渡應(yīng)該會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可沒想到一出手居然這么的凌厲。
許恒立即收回刀開始施展刀法護身,地刺的威力不俗,許恒在砍斷兩根地刺之后剩余的三根地刺卻是直接刺進了他的身體,也是徐渡留手,否則光這一擊就足以要許恒的性命了。
與許恒相反,魏朝陽明顯要小心謹慎的多,在預感到不妙的時候立即招出盔甲護身。
“哦,原來你也修煉了戎甲之術(shù)啊!”徐渡略感吃驚,魏朝陽的戎甲之術(shù)修煉的還算不錯了,將全身防的嚴嚴實實的,硬是將所有的地刺都擋了下來。
地刺的威力只是勝在突然,至于威力肯定是不如自己施展劍法的。在地刺突擊撤去的那一剎那,徐渡又是一招穿刺出擊,“咻”的一聲就將魏朝陽的表層盔甲給洞穿,鮮血開始染紅魏朝陽的衣衫。
兩個回合之內(nèi),徐渡就將兩名天相境的師兄給擊敗了。
魏朝陽按住傷口來到許恒身邊,此刻許恒還在地上痛的嗷嗷大叫。魏朝陽用盡力氣才將許恒慢慢拖走:“你們等著,我們回去之后就會向敬心院稟報,說你們不顧同門之情大打出手,你們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汪必昌大笑:“你們以為敬心院的院士們會管這個?識相的話就先在給我們磕幾個響頭叫我們幾聲爺爺我們才可能放過你們,否則的話定讓你們不能活著出藥山?!?p> 汪必昌說完,竟真的拔劍想要下殺手的樣子,魏朝陽嚇壞了,也不敢許恒自己一個人先跑了。
“等等我啊!”許恒一瘸一拐的追上前去。
“算了!”徐渡攔住還準備繼續(xù)追的汪必昌說道。
汪必昌有些憤然:“這些家伙就應(yīng)該要好好的懲罰他們一番才行,否則他們還會有下一次的?!?p> 徐渡搖了搖頭:“已經(jīng)夠了,我剛才已經(jīng)教訓過他們了,他們下次定不敢再這么毫無顧忌的對同門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