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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物語之閃光軌跡

第八章 神話臨世 上

心之物語之閃光軌跡 千世界觀察者 6453 2020-02-17 23:58:07

  市立黃坂高中劍道部活動室,此時的活動室里,劍道部部員正在部長帶領下進行名為“素振”的揮刀基礎練習。

  作為其中一員的心明凝神靜氣,一邊隨著部長口令揮舞竹刀,一邊試圖讓自己的內(nèi)心進入心無雜念的狀態(tài)。

  “心無雜念”這四個字,說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特別是對現(xiàn)在的心明來說。

  每當心明試圖讓心進入寂靜中時,腦海中總會閃現(xiàn)旗袍少女高傲的身影,讓內(nèi)心生出苦惱的情緒。

  離那日和旗袍少女相遇,已經(jīng)過去三天。不知是不是命里天生和少女犯沖的關系,這三天里心明老是會和旗袍少女在中華街巧遇。

  第一天是在表哥家旁邊的中餐館內(nèi)、第二天是心明練武回家買菜時在菜市上、第三天是心明外出散步時在街道上。

  每次見到旗袍少女,少女都會用諸如“鼠輩”、“雞腸之輩”、“膽小凡人”的稱呼來挑起心明怒火,并以觀看心明怒不敢言的模樣為樂。

  雖然心明性情溫和,但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對少女敢怒不敢言,不是說心明就真的是“膽小鬼”怕了少女,只是單純不想和少女發(fā)生沖突而已。

  可似乎少女就想看到心明和自己沖突,不斷的挑戰(zhàn)心明耐心。這讓心明很是苦惱,以至于內(nèi)心都為此而無法做到寂靜。

  這很不利于心明事關《無名絕劍流》的修行,但是心明偏偏又拿旗袍少女沒有辦法。所以,越是苦惱這件事內(nèi)心越是無法寂靜,心明的苦惱和郁悶也就越發(fā)強烈。

  本來,心明會加入學校劍道部就是因為想借用劍道部的活動進行《無名絕劍流》劍術的修行。

  可事實上,在部長國政綾水學姐的“阻礙”下修行已經(jīng)不順利了,現(xiàn)在又來一個旗袍少女添堵,心明本來的計劃可以說完全亂了套。

  至于前兩天偷偷上天臺,再度遇到無法理解的純白色“事物”閃現(xiàn)的事情和這兩件事情比較起來,都已經(jīng)不算什么大事了。

  而心里裝著這么多事,心明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靜下心來呢?故而,只能壓抑著內(nèi)心不斷滋生的苦惱和郁悶,強行試圖讓心寂靜,但這終究是徒勞……。

  一番練習結束,心明和其他部員一起休息。相比起其他部員額角微出汗,有些喘息的模樣,心明則氣定神閑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

  在心明身邊的部員們對這一幕已經(jīng)見怪不怪,但是多次見到這一幕的劍道部部長卻不由多看了幾眼,確定了心里一個疑惑的答案。

  女部長的視線,心明自然發(fā)現(xiàn)了,心里雖疑惑女部長為何會對自己投來視線,但這本來就是不會有答案的疑惑,所以心明心里只是稍微疑惑了一下而已。

  夕陽西下,隨著學生會的事務結束。被同學們背地里畏稱為《冷美人》的高冷少女——國政綾水,孤身一人離開學校。

  在距離學校十多米遠的一處小巷中,一輛黑色轎車隨著國政綾水的靠近緩緩駛出藏身之處。

  看到轎車第一眼,國政綾水仿佛被固定的冷漠表情有了一絲動容,緊接著她加快腳步進入隨之打開車門的轎車后座中。

  轎車漸漸加速,朝著城市某個地方飛速前進。位于后座上,國政綾水身邊。一身職業(yè)女式西裝,扎著短馬尾的干練女人,雙手抱胸說道:“三天前,由本部陰陽師發(fā)現(xiàn)的來自中國的兩個可疑人物,就在不久前有了行動?!?p>  “他們在中華街南門附近,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到來?!闭f到這里,干練女人目光落到身邊的國政綾水身上,問道:“你覺得他們打算做什么?”

  雙眼平視前方,國政綾水雙手抱胸語氣冷漠的回答:“和一個星期前,本部發(fā)現(xiàn)的那個可疑的中國偷渡客有關吧??此齻冾愃频难b扮,應該是同類,她們或許是要匯合。神秘側(cè)的事情,我不是很懂。但根據(jù)她們服飾上的裝飾來看,應該都和中國神秘側(cè)道門脫不了關系,本部情報庫里還是沒有找到她們的相關資料嗎?”

  “遺憾的是,她們并不是情報庫記錄里中國道門哪個流派中的成員,本部的情報庫里也沒有她們這類人的資料。她們有什么能力,危險因素有多大,一概不知?!备删毰讼仁琴澷p的看了一眼國政綾水,然后才有些苦惱的說。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能光是和之前一樣,只是監(jiān)視她們的行動?!?p>  “部長,我申請使用《英雄武裝》出動?!蔽邓{雙眸中閃過一絲名為“憤怒”的情緒,國政綾水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要求道。

  和國政綾水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的干練女人,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回答:“你的申請我批準了。”

  隨著夜幕降臨,大街小巷的路燈紛紛閃亮。五光十色,一派祥和的都市,其明亮的街道上滿是來來往往的行人。那或是結伴而行、或是歡快聊天、或是追逐奔跑的行人們,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歡快的笑容……。

  但是,在他們意想不到的地方,那些沒有光明的陰暗角落,正有什么事情悄然發(fā)生著。而這些沉浸在名為“日?!钡男腋I钪械钠胀ㄈ烁竞敛恢椤?p>  中華街,東側(cè)大門外圍。一個臉頰上有著燙傷疤痕的少年,為了趕回家中而路過中華街東大門。

  然而就在這時,少年發(fā)現(xiàn)平日里總是熱熱鬧鬧、人聲鼎沸的中華街內(nèi)部今天異常的安靜。

  配合上街道內(nèi)部似乎路燈壞掉導致的昏暗環(huán)境,中華街內(nèi)部的世界怎么看怎么詭異。

  因為這樣的情景不是少年第一見到,所以心里有了一絲猜測和擔憂的少年,猶豫了幾分便踏入中華街內(nèi)。

  順著東門的街道一直前行,少年在距離東門約百米遠的一處街道分支路前停下腳步。

  連風都沒有,空氣也不流通,整條街道上籠罩著一股討厭的味道。

  名為馳郎的少年不清楚這究竟是什么味道,只感覺這氣味不停引起厭惡感——以及刺激人類的感官本能。

  人類、人類、到處都是仰倒、趴倒以及臥倒而重疊在一起的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

  “這是怎么回事……!”少年馳郎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他的唾液變得非常濃稠,整個黏在喉嚨上。微暗的視線看起來非??仗?,而眼睛的主人也拒絕理解這個世界。

  少年馳郎實在無法接受眼前發(fā)生的事情。

  “怎、怎么會這樣……如、如果是靜寂小姐的整人游戲,這也太過分了吧……?!?p>  同樣一句話就像壞掉的鐘聲一樣不停回蕩在腦海里。

  這是騙人的……這是騙人的……這是騙人的……。

  但是這樣的叫聲完全沒有人聽見,而且也完全沒有傳出去。

  所以……少年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跟平常沒有兩樣的中華街巷弄里,許多人像被關進來似地倒在地上的模樣,這讓戌見馳郎整個人僵在現(xiàn)場。

  “不對……!”腦中的角落傳出細微的否定聲音。

  “他們……沒有死……?”之所以會這么想,完全是因為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經(jīng)歷這種情形了,一個禮拜前他才剛目擊完全相同的狀況。

  遇見那名少女的時候,雖然沒有這么多人昏倒,但也體驗了類似的情況。他最近才剛經(jīng)歷過這種雖然有許多人昏倒并疊在一起,但不知道為什么連救護車都很晚才到達的滑稽事件。

  但是……就算是這樣。

  馳郎還是沒有注意到……。

  自己所踏進的場所究竟有多么危險!

  “本來想引誘那個東西過來,沒想到來的卻是個凡人。”

  “吶…………你身上附著很奇怪的氣呢?!?p>  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少年的臉頓時緊繃。

  聲音完全沒有任何征兆地從斜前方的地點出現(xiàn),這種狹窄的巷道里根本沒有藏身的地點。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表示發(fā)話者從一開始就待在那里,但是馳郎卻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的存在。

  在寒毛直豎并拼命回過頭的少年視線里,聲音的來源終于出現(xiàn)了。

  這時太陽早已西下,于夜色中漸漸浮現(xiàn)的月光投射在這條巷道里。

  而那里就站著一個與月光詭異搭調(diào)的……身穿深紅旗袍的美少女。

  年紀應該跟馳郎差不多吧。圓滾滾的眼睛在眼角畫了些許紅色眼線,纖細的手腕上還戴著發(fā)出清脆聲音的金屬環(huán),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她右耳上的黑玉耳環(huán)吧。

  不過她令人難忘的特征還不只這些。少女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異常巨大的“箱子”。

  粗略估計之后,可以知道箱子的長度至少有兩公尺,而寬度與高度大約有八十公分左右。材質(zhì)似乎是相當少見的木材,另外蓋子上還綁著生銹的鐵鏈。

  “這簡直就像……。”

  感官麻痹,且一片茫然的少年馳郎,直接說出想到的單字。

  “棺……材……?”

  “啊,你知道?。课覀儑业脑O計和這里好像不太一樣。你看,這與其說是棺材,倒不如說比較像大一點的旅行袋對吧?”

  旗袍少女以輕松的口氣說完后,隨即輕輕抬起棺材。結果又有另一道聲音傳出來。

  “大小姐。雖然這么說很失禮,但是根本沒有這種形狀的旅行袋。因為是外國的言語,所以也沒辦法責備您過于貧弱的字匯能力,但至少應該乖乖閉上嘴巴吧?!?p>  “少啰嗦!你才給我閉嘴!”少女開始用力甩動棺材。雖然好像傳出嗚咿的呻吟,但少年馳郎并沒有心思去注意。

  “你是……仙……人之類的嗎……?”想起自家那位奇怪的同居人說過的話,少年不禁驚訝的問。

  “也不算錯啦。不對,應該說你只答對了一半。但是從這個國家的基本觀念來看,你會說出那一半的答案好像也有點奇怪哦?”少女歪著頭這么說道。

  聲音雖然優(yōu)美,但馳郎根本沒辦法為之著迷,他甚至連往后退都辦不到。

  少女視線掃過趴倒在少年背后的眾人,并繼續(xù)說著:“你看,那里倒了這么多人,上周的八卦節(jié)目與周刊應該有很多報導吧。雖然這個國家的人很容易忘記事情,但這樣子你還想不起來的話,我看應該不是健忘癥,而是年紀輕輕就癡呆了吧?你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魔法師,而且也說了我的行李是棺材了不是嗎?”旗袍少女說完便嘻嘻笑了起來。

  她的微笑相當有魅力,讓人沒辦法移開視線,而且有種這個瞬間就要被她殺掉的感覺。

  “一般來說,都會用這個名詞來稱呼我們?!鄙倥涯樛皽悾缓笙袷窃谖∈裁礀|西般微微噘起嘴唇。

  少女的嘴唇紅得相當異常,那是像要奪走人心的鮮艷紅色。當她的嘴角上揚,變成了如上弦月的形狀時,馳郎才終于想起適合她的名字。

  總而言之……那個名字就是……就是……。

  “吸血鬼啦。”少女的聲音靜靜響徹在夜色當中。

  同一時間,少年也用盡全身的力量往后退。

  少年馳郎盡量不去踩到地面上的人……不對,其實就算踩到了他也不會有感覺。他就是如此地集中所有精神來拉開與少女的距離。

  這時踩到地面的腳失去了平衡,接著他便狼狽地一個踉蹌。

  “咦……啊……?”

  他的膝蓋不停地抖動。不對,還不只是這樣而已,少年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仿佛剛跑完全程馬拉松的疲勞感當中了。

  “很不錯嘛。我已經(jīng)吸了不少氣了,竟然還沒跌倒。嗯,我忽然有很多事情想問你了……應該說,不問清楚的話不能讓你回去。就這么決定了?!鄙米宰龀鰶Q定般點了點頭之后,少女便轉(zhuǎn)了轉(zhuǎn)單手。

  “哎呀,不重要的事情就等動手完再去想吧。”

  她輕松地揮舞起某樣東西。其實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因為旗袍少女手上只拿著那具棺材而已。

  這也就是說……她用單手把棺材丟了過來。

  “唔哦?。??”之所以能躲過……不對,應該說之所以沒被砸中,完全是因為馳郎運氣好。

  棺材以幾乎與地面平行的狀態(tài)被丟出來,在吹起少年的頭發(fā)后直接砸入附近大樓的墻壁并且發(fā)出轟然巨響。

  她的力氣已經(jīng)遠遠超過這個世界的水準了,馳郎實在不愿意去想像需要多么大的力量才能做出這種事。

  這時少女很不滿地說道:“乖乖被丟中不就好了嗎?”

  馳郎甚至沒辦法反駁“被丟中就死定了”之類的話。

  這超出常識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奪走他正確的思考能力。

  而且異變還在持續(xù)當中。

  先是傳出喀啦一聲。

  馳郎立刻回過頭去。

  原來是剛才被丟出的棺材。

  棺材不斷地從內(nèi)側(cè)發(fā)出喀啦、喀啦、喀啦的敲打聲,敲打了十幾次之后,蓋子用力地跳動了一下,接著又傳出鏘啦啦啦啦的金屬摩擦聲。

  “什么……!”

  棺材上的鐵鏈自動解了開來。蓋子緩緩打開,然后從內(nèi)側(cè)伸出一條蒼白的手臂,那是一條戴著白手套的美麗手臂。

  接著手臂的主人便大動作地抓住棺材邊緣,主動推開關住自己的蓋子,讓全身曝露在月光下。

  青年以優(yōu)雅的動作行了個禮,然后把戴著手套的手指放在胸口并且說:“雖然這么說不太好聽,但是蓮花狗屁大小姐,您明明知道我在里面,不覺得剛才的動作實在太過粗暴了嗎?”

  “誰叫你要說那些廢話……等等,狗屁?。磕銊偛攀遣皇墙形夜菲ù笮〗悖??”

  “我想是您聽錯了,蓮花狗屁大小姐。不過您那幾乎忘記我在里面的長蛆大腦是不是可以丟掉了,狗屁大小姐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竟然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了!不對,應該說把我罵得更難聽了!”被稱為蓮花的少女雖然這么抗議,但是青年卻用喉嚨發(fā)出竊笑聲并且抬頭看著夜空。

  少女身上穿的是旗袍,而青年則是正統(tǒng)的長袍。

  如果說少女像鮮艷的紅色,那么青年就是病態(tài)的白色。他右手握拳并用左手將其包覆的動作,是稱為拱手的中國禮儀。不過可以從青年冰冷的黑色眼珠里看出,他的行禮完全沒有尊敬之意。

  “我叫少影。啊啊,這位先生也跟大小姐一樣,有著涂滿糞便的豬玀臉龐啊。從你只會發(fā)出嘔吐物臭味的嘴里聽見自己的名字也很令人不愉快,所以你不用記住沒有關系?!?p>  少年馳郎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只是確認一件事情!

  “……那……這是你們造成的啰?”

  “什么?”少女蓮花皺起楚楚動人的眉毛。

  “你們……是用對付我的手段……讓這些人變衰弱的嗎……?”馳郎的視線往上移動。

  青年少影已經(jīng)點了點頭,隨即少女蓮花命令道:“少影!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問他,別傷了他的性命!”

  “知道了,狗屁大小姐?!弊詈笊儆爸缓喍痰剡@么回答。

  接著他的手便動了起來,一瞬間越過數(shù)公尺距離的他,所做出的攻擊只能用電光石火來形容。

  在馳郎幾乎看不見動作的情況下,少影抓住他夾克的胸口然后用一只手拎起他的身體。

  下一個剎那,少影單手將馳郎像扔垃圾一樣扔出數(shù)丈遠。

  無法控制身體,只能隨著慣性在地上連滾了幾圈,馳郎吃力的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就在這時,一只腳從天而降踩在馳郎頭上。沒等馳郎反應過來,就被一股沛然大力硬是壓在地上反抗不得。

  “哼,一只螻蟻而已,還想反抗嗎?”頭頂上,是少影冷漠的聲音。換而言之,踩著自己的人就是少影!

  數(shù)分鐘前,位于中華街南門外側(cè)不遠的一處隱蔽地方的黑色裝甲車每。

  透過屏幕看到,從位于中華街內(nèi)部的監(jiān)視器傳回來的光景,身穿黑色制服套裙的國政綾水怒不可遏的握緊了雙手。

  她之所以如此憤怒,不只是因為認識的同校同學正在被可疑人物傷害,也是因為有為數(shù)眾多的無辜平民被兩個可疑人物傷害的緣故。

  她不明白,那些平民分明是可疑人物的同胞,為什么他們就能毫不顧憐這一點的去傷害那些什么都不知情的無關平民!

  為了制止可疑人物的無情行為,國政綾水轉(zhuǎn)身離開藏身的裝甲車。哪怕周圍荷槍實彈的士兵一臉凝重的說道:“別妄動,國政隊長!”,國政綾水也沒有絲毫的停留。

  跑出裝甲車趁著四下無旁人,國政綾水從制服胸口口袋中拿出一個銀色U盤,轉(zhuǎn)手插入右側(cè)大腿上套著的科幻風十足的銀色腿環(huán)上。

  一聲凌然的“dress(著裝)”叫出,腿環(huán)突然噴涌出大量藍色光粒子將國政綾水包裹。

  下一秒,光粒子猛然凝結成實體,化為一套白藍色科幻風的風衣鎧甲裝備在國政綾水身上,兩把黑色劍身、藍色劍柄的機械太刀固定在腰際兩側(cè)。一面銀藍色全覆式面具將國政綾水姣好的面容完全隱藏起來。

  得到鎧甲的力量加持,國政綾水一個縱身躍上數(shù)十米高空跳到高樓樓頂。

  然后,幾個縱躍就趕到監(jiān)視器監(jiān)視的現(xiàn)場。

  就在少影從衣服內(nèi)側(cè)拿出一粒種子時,白藍身影手持兩把太刀從高樓樓頂躍下。刀光一閃,一縷白色發(fā)絲從劍上飄落。

  已然后退丈許遠的少影,眉頭微微一皺,不悅的表情顯露無疑。

  “你……是什么人……?”看著突然出現(xiàn)為自己解除了危機的鎧甲少女,馳郎即驚訝又充滿感激。為何馳郎確定來人是少女呢?

  因為來人有著豐滿的胸部和前凸后翹的少女身材以及一頭飄逸的及腰黑色長發(fā)。

  此時身份對外是機密的綾水,自然不會對身后這位跟學生會交好的同年級同學說什么話,暴露身份這種傻事她才不會做。

  “這身鎧甲……?”迅速打量了一下鎧甲,少影沒有驚奇,仿佛是見過類似事物的樣子。

  反倒是他身后,立刻響起蓮花驚喜的聲音:“有趣!太有趣了!你這身鎧甲和我的這個很相似嘛!”

  這樣說著,蓮花從少影身后現(xiàn)身。高舉的右手上,多了一個足有半個成年人高大的黑色流星巨錘!

  “少影,那個人交給你了!一定要問出那個東西的下落。這個鎧甲人…………。”

  瞳孔閃爍著金光,眼睛一片血紅的旗袍少女蓮花,露出殘酷的笑容接著道:“…………就交給我來對付!”

  說罷,旗袍少女蓮花單手持流星巨錘。幾乎瞬間跨越丈許距離,將巨錘砸向鎧甲少女。

  鎧甲少女綾水則無所畏懼的正面迎上蓮花,手中大劍連連揮舞。一劍擋住巨錘,另一劍直取蓮花雙腿。

  于呼吸的剎那,蓮花頓時后躍閃開貼著鞋底的劍鋒,馬上又連連后跳和綾水拉開距離。

  此時,少影已經(jīng)追著自覺在這里只會礙事的馳郎,遠離了這處化為戰(zhàn)場的地方。不是馳郎怕了這些奇怪的人,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把少影引到另一處無人的地方,用自己隱藏的“力量”解決少影。

  因為他敏銳的感覺到,少影和蓮花這兩個奇怪人物,與在自己家中借住的奇怪同居人有某種關系!

  他要以自己的方式,了解關于那位奇怪同居人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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