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陳哲牽著蔡琰的手前往草廬,在路上陳哲開口向蔡琰說道:“等會琰兒你跟著我,我?guī)闳タ匆豢催@穎川的大才。”
蔡琰臉紅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陳哲在洛陽的時候蔡昭姬曾召開過五次詩詞賦會,天下學(xué)子如同往常一樣,原以為這場賦會如同往年一般的時候,陳哲卻寫出了一首別樣的詩詞。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ㄩ_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成功的俘獲蔡琰的芳心,再加上陳哲與蔡琰從小玩到大,感情就更加深刻了。
之后的幾次詩詞賦會,陳哲每次都能拿出不一樣的詩詞,那些才子們已經(jīng)不是為了蔡昭姬而來了,完完全全是為著陳哲而來的,因為與陳哲一交談便受益匪淺,這已經(jīng)是洛陽才子之間廣為流傳的了,而且陳哲的那一首《臨江仙·櫻桃落盡春歸去》和《寒士》已經(jīng)是在愛國人士和寒士之中廣泛流傳了。
其中還有一位是陳哲的小迷弟,而這個人正是荀彧和戲忠……
《臨江仙·櫻桃落盡春歸去》:櫻桃落盡春歸去,蝶翻金粉雙飛。子規(guī)啼月小樓西,楞簾珠箔,惆悵卷金泥。
門巷寂寥人去后,望殘煙草低迷。爐香閑裊鳳凰兒,空持羅帶,回首恨依依。
《寒士》:在寒士右。惜乎流離頓挫無以見于事業(yè),身閑勝日,獨對名酒,悠然得意,引滿徑醉。醉中出豪爽語,往往冰雪逼人,翰墨淋漓,殆與海岳并驅(qū)爭先。雖其平生風(fēng)味,可以想見,然流離頓挫之助,乃不為不多。先生云,士踐憂患,焉知非福,浩然有焉。老子于此,所謂興復(fù)不淺者,聞其風(fēng)而悅之。念方問舍於蕭閑,陰求老伴,若加以數(shù)年,得相從乎林影水光之間,信足了此一生,猶恐君之嫌俗客也,作水調(diào)歌曲以訪之云間貴公子,玉骨秀橫秋。十年流落冰雪,香紫貂裘。燈火春城咫尺,曉夢梅花消息,繭紙寫銀鉤。老矣黃塵眼,如對白蘋洲。世間物,唯有酒,可忘憂。蕭閑一段歸計,佳處著君侯。翠竹江村月上,但要綸巾鶴氅,來往亦風(fēng)流。醉墨薔薇露,灑遍酒家樓。
郭嘉與荀彧四人正在研究陳哲,當(dāng)荀彧感嘆著陳哲為何不答應(yīng)王允做他的義子時,卻聽到敲門聲。
郭嘉有些好奇的望了望門的方向,此時荀攸已經(jīng)走去開門了:“何人敲門?”
聽著熟悉的口音,陳哲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當(dāng)荀攸開門后,陳哲拱手道:“在下陳哲陳至孝,剛到此處定居,前來熟悉一下街坊鄰居?!?p> 陳哲確實是抱著熟悉街坊鄰居的目的來的,卻不曾想到迎接他的是……
“你,你你你,你是,你是奇佐陳哲至孝?”荀彧結(jié)巴著開口問道,“你,沒有誆騙在下?”
“奇佐?”陳哲些奇怪的說道:“奇佐是誰,在下確實不知,不過閣下口中的陳至孝確實是本人,只是不知道閣下所說的是不是在下了……”
“你,是不是陽武戶人?”戲忠開口問道。
“正是。”
“你是不是蔡大人的弟子?”郭嘉問道。
“沒錯?!?p> “《臨江仙·櫻桃落盡春歸去》和《寒士》是不是,閣下所做的?”荀彧激動的問道。
“這確實是在下寫的詩不錯?!?p> 聽到這句話后,郭嘉當(dāng)即大笑道:“哈哈,好??!沒想到堂堂奇才陳公子居然來到了潁川!還成為了我等的鄰居!哈哈!”
“是啊,奉孝所言甚是!”戲忠開口道。
“你們不要在那兒笑了,沒看到客人來了嗎,快,奉孝你快搬凳子去!”荀彧著急的開口催促道。
陳哲卻楞在了原地,片刻后開口問道:“恕在下冒昧的問句,諸位可是,郭奉孝,荀文若,戲志才,荀公達?”
荀彧當(dāng)場楞在原地,機械般的轉(zhuǎn)過頭去,郭嘉與戲忠也是好奇的看著陳哲,隨后戲忠開口道:“我等正是閣下口中之人?!?p> 聽到戲忠的話后陳哲有些激動的說道:“終于找到四位了!哈哈,我回到潁川不僅僅是為了躲避戰(zhàn)火!”
“請先生賜教!”聽到陳哲的話后,郭嘉頓時認(rèn)真了起來,開口問道。
“叫什么先生!我與你等年齡相仿,稱哲表字即可!”陳哲笑著說道,“呵呵,因為此來這里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找到你們四人,與我一起跟隨孟德做事!”
這時戲忠看向陳哲說道:“至孝,你這后面的人是?”
“哦,對了,這位是我的愛妻,蔡琶之女蔡琰蔡文姬?!标愓軤恐嚏终f道。
郭嘉大笑道:“至孝果然像傳聞中的那樣,亂世風(fēng)流君子呀?!?p> 其他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