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我以為你去賭錢賭輸了?!标愯忉屩?,能一次性花這么多的錢,放在以前的陳柒柒確實(shí)也只有這個(gè)可能了。
當(dāng)然陳瑾寒是不可能告訴陳柒柒,其實(shí)他還懷疑過陳柒柒被別人騙了的,不過被騙了的話也白晨肯定是不會(huì)放過那個(gè)人的。
想完這些之后,陳瑾寒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全部人都帶著鄙視的表情看著他。
“我說錯(cuò)什么了嗎?”
“拜托,你腦子是不是進(jìn)水了?賭錢難道就不是玩嗎?”虧他還在認(rèn)真地解釋,任冰茵搖搖頭,這人沒救了。
“知道你為什么比我早出生一點(diǎn)嗎?我應(yīng)該給你說聲抱歉的?!标惼馄鈳в幸唤z笑意,咪眼看著他。
陳瑾寒被她給搞得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啊,我出來早一點(diǎn)這也跟你沒關(guān)系啊。雖然作為哥哥要多照顧你,再說我沒有嫌棄你的?!?p> “什么叫不嫌棄老大,老大沒有嫌棄你就好了好嗎?”這還好意思,蘇信澤沒眼看了,這人不是一般的自戀。
歌瑤也沒明白陳柒柒剛剛說的話,見她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就覺得有另一層味道,“柒柒,為什么陳瑾寒出生得比較早,你要道歉?”
“還不是因?yàn)槲姨┝α?,將他踢出來的時(shí)候,一不小心沒有控制好就踢壞了?!标惼馄庑χ聪蛄死细?。
“哈哈——”大家聽了都爆笑了,就連任路弈的面具之下也露出了一點(diǎn)淡淡的笑容。
“你們,你們都是一伙的吧!”陳瑾寒見自己吵不過他們,將烤架上的烤串都拿了,往嘴里不停地塞。
“對了,老大。你剛剛說借了別人很多錢開十里香?”蘇信澤想著,都是別人的不還那多不好,不如先自己給了。
“是也不是。他給我送來了,不收下也不好就打算到時(shí)候利潤回來了就連本帶利還給他?!标惼馄庀胂氘?dāng)初夜白晨給她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樣子,大概那時(shí)候就喜歡她了吧。
“你,這是小少女的笑嗎?”歌瑤還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這么狂傲的人居然笑得這么——
大家齊齊看過去了。
任路弈看見她這樣的笑容,就想起了那一天晚上,還是因?yàn)樗麊??他真的有那么好嗎?就算對你隱瞞了——其實(shí)自己還不是沒有將自己的另一面告訴他嗎?
自己又有什么身份和立場去說他的不是?
“重點(diǎn)是,十里香的資本居然是別人送上門的?老大,你魅力也太大了吧?”這筆錢,就算是放在首富家也要深思考慮的吧?
“你怎么可以收下晨哥哥的錢?”十里香她是去過的,那比名園可是要花多好幾倍的錢才能做到的,這么大的一筆錢居然說給她就給她了?
“哦?他的不就是我的嗎?我的不也是他的嗎?”現(xiàn)在都就算是沒正式成親,也已經(jīng)是皇帝賜婚的了。
“哼!”這話確實(shí)是對的,晨哥哥也百利無一害,可是就是不服氣了。
“那既然是老大的未婚夫的,那我看,這筆錢也不必替你還了?!狈凑t早都不必分開了,干嘛還自找麻煩惹不開心呢?
突然一個(gè)白影闖了過來,任路弈立即拔出劍將陳柒柒護(hù)在身后。
“沒事,它是我的寵物,面包。”陳柒柒拉了拉任路弈的衣服,示意他放下手中的劍。
而面包似乎一點(diǎn)也沒有去看他們在干什么,直接奔向了烤串,兩只小爪拿著吃得正香,毫不客氣。
“哇,好可愛!”任冰茵想要伸手去抱它過來,可是剛碰到它的毛,那面包就像炸了毛一樣,兇狠地露出了尖利的牙齒。
任冰茵趕緊縮回手去,問陳柒柒,“它怎么這么兇?”
陳柒柒粗魯?shù)匕沃拿?,一把甩了出去,面包在地上連翻了好幾個(gè)滾,毛都沾了許多灰土,“還記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