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鴻羽想起來了。
他好像已經(jīng)死了。
想到此處,連忙低頭摸遍全身,卻發(fā)現(xiàn),不僅一點傷都沒有,而且精力充沛,體內(nèi)一股股力量向外涌出,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赤瞳?
鴻羽微微一怔。
“人有三急,暫時告退。”鴻羽對著幾人拱了拱手,向旁邊的一座坍塌的房子后跑去,看到四周無人,意識直接進入到空間之內(nèi)。
“尊敬的主人,歡迎您回來?!?p>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問候,讓鴻羽急躁的心情略微平緩:“赤瞳呢?”
“主人請?!?p> 銀月在前方帶路,向赤瞳的房間走去。
鴻羽還是第一次進入到赤瞳的房間,與他想象中的差不多,里面的陳設也很簡單,一桌一椅一床。
而赤瞳此刻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赤瞳她?”
“本不想告訴主人的,怕您為此產(chǎn)生懈怠?!?p> 銀月?lián)u了搖頭:“之前主人為赤瞳而死,你們之間的親密度直接達到了一百,但是您卻身亡,為了讓主人您復活,赤瞳與您經(jīng)行了合體。
但是,主人您的精神力太弱,控制不住村雨所攜帶的殺戮之氣,喪失了意識,最后赤瞳將您身上的傷勢完全轉(zhuǎn)移到她身上后,這才離開?!?p> “這么說,赤瞳她?”
鴻羽可是知道,他受到的可是致命傷啊,若是傷勢轉(zhuǎn)移到赤瞳身上,那么赤瞳……
“不,赤瞳沒有死?!?p> 銀月?lián)u了搖頭:“這也是不想讓主人知道的原因,只要親密度達到一百,女仆就可以承受一切主人所帶來的傷害,但由于女仆空間的存在,女仆就算受到了致命傷,在空間內(nèi)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會恢復,所以,可以說,主人您現(xiàn)在是不死之身,萬分抱歉主人,隱瞞了您如此重要的事?!?p> “你是怕我知道自己死不了后行事不經(jīng)大腦,肆無忌憚吧!”
鴻羽搖了搖頭,來到赤瞳床前,看著她緊閉的雙眸:“怎么會?為了我,赤瞳承受了如此深的痛苦,我以后只會更加的愛惜自己,保護自己,避免自己受傷?!?p> 鴻羽說完抬起頭看著銀月:“這種聯(lián)系可以切斷吧?!?p> “可以,但若是如此,主人您一旦受了重傷,女仆們無法為您分擔,或許真的會死?!便y月有些擔心。
“呵呵?!?p> 鴻羽笑了笑:“我若就這么輕易死了,只能說明不過如此而已?!?p> “好吧,既然主人您意已決?!便y月點了點頭。
“好好照顧赤瞳吧,外面還有一大堆事呢,我先離開了?!兵櫽鹂戳艘谎垭p目緊閉的赤瞳,轉(zhuǎn)身向外走。
“主人。”
銀月輕呼一聲:“赤瞳她在一天之后才會蘇醒,主人您……”
“沒關(guān)系,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兵櫽鹦α诵?,身影消失在原地。
“哈哈哈,抱歉,抱歉,那個,青憐小姐,您剛才要說什么?繼續(xù)。”鴻羽從石頭后走出,一臉陪笑。
“停,你站住,不要靠近我們?!蓖跚嗾Z伸手指著鴻羽,一臉嫌棄的拉著她姐姐往后退了幾步。
“額,好吧,我就站在這里?!兵櫽鹁嚯x兩女足有三米距離。
“鴻公子,我們姐妹想讓您的手下使用空間魔法將我們姐妹送出這里?!蓖跚鄳z上前兩步淡淡道。
空間魔法?
鴻羽稍微一想,反應過來了,應該是銀月打開的空間漩渦讓她們誤認為是空間魔法。
“這個,青憐小姐,萬分抱歉,銀月她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在下也無能為力?!?p> 鴻羽滿臉歉意,銀月根本不會空間魔法,想幫也幫不了啊。
王青憐聞言神色有些黯淡,看來一時半會是離不開這里了。
“哼,忘恩負義的小人,早知道不應該救你?!?p> 王青語冷哼一聲,拉著王青憐就向一旁走去:“姐姐我們自己想辦法,不求他?!?p> 王青憐歉意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鴻羽摸了摸鼻子,好吧,這又得到了一個小人的稱號。
“鴻兄,我們還進不進去了?!迸赃叺膮菫I示意前方。
鴻羽抬頭看去,大殿的五個大門只有一個開著,其余四個緊閉,而之前的人群早就消失不見了。
“走吧,就算得不到傳承,去看看也好,說不定可以得到其他的寶物?!比讼蛭ㄒ婚_著的大殿走去。
“姐姐,我們也去看看吧!”
王青語目光四望,這片區(qū)域就剩他們姐妹了,其余人都已進入大殿之內(nèi)。
王青憐沉思了一會兒,輕輕點頭:“好吧,但不可魯莽?!?p> “是是是,姐姐您說的對?!蓖跚嗾Z說完拉著王青憐跟隨鴻羽身后他們進入大殿。
大殿亮堂堂的,一盞盞琉璃般的魔法燈鑲嵌在四周墻壁之上。
一眼看去,在大殿中央豎立著一尊雕像,雕像高約三米,是一名威嚴的中年人,雙手撐著一把大劍目視前方。
圍繞在雕像周圍的人看到鴻羽他們走來,一個個轉(zhuǎn)頭看去,眸子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鴻兄,他們?yōu)槭裁催@么看著我們,心里有點發(fā)怵。”吳濱看著眾人的目光不由向鴻羽旁邊躲了躲。
“或許是那塊石碑的緣故?!?p> 透過人群縫隙,鴻羽看到雕像旁同樣矗立著一座石碑。
嗡~
一股淡淡的波動從石碑上傳出。
吾乃清河,修煉一百二十載終登頂峰,一片嶄新的世界在眼前出現(xiàn),離開之際留此傳承,唯一人可得。
浩浩蕩蕩的聲音從頭頂上傳出。
“唯一人得?那其余人呢?”吳濱撓了撓頭。
“草(一種植物),這清河是個傻叉吧,以為這一點小伎倆就能讓我們自相殘殺嗎?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對吧各位?!?p> 鴻羽聽到聲音,不由破口大罵,他都懷疑這個清河是不是邪修,為什么每一處地方都想挑起眾人之間的斗爭。
“鴻兄,這些人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友好。”周末拉了拉鴻羽。
鴻羽看去,果然,這些人好像很有默契的一致對外,目光不善的看著鴻羽他們。
“額,你們不會真的相信吧?真為你們的智商感到擔憂。”
鴻羽看著逐漸逼近的人群,心里把這個清河祖宗十八代親切的問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