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趴在屋頂?shù)膭鳎牭酱说认?,瞬間不淡定了,直勾勾的站立起來,對著屋內(nèi)喊到!
也因此忘記了自己還在屋頂,身子一歪,瞬間就失去了平衡。
殺豬般的叫聲充斥在整個內(nèi)院,屋內(nèi)一老一少剛出門忍不住大笑。
“劉楓,你就算是二師兄,也不能真?zhèn)€學(xué)二師兄叫啊,敬業(yè),老大我佩服至極”!
樊晨一臉壞笑對坐在地上的劉楓調(diào)侃到,而后伸出手將他扶了起來。
“拽哥,都啥時候了還在笑話我,師傅,我可都聽到了,太恐怖了,我就知道這世界沒那么簡單,別看我年紀(jì)小,這幾年我也在風(fēng)中聽到了些許奇聞異事”。
老頭聽聞此言,一揮手說到,“你倆都進(jìn)屋,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tǒng)”!
“關(guān)于樊晨,你沒有感覺自己后背有什么異樣嗎,你先把上衣脫了”
“聽師傅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感到后背像是有什么東西趴在背上,時有時無的”,說話間,八歲的小樊晨便露出那不符合年紀(jì)的魁梧身材。
瞬間,有點昏暗的屋子明亮起來,光源竟是樊晨的后背,他轉(zhuǎn)過身子,發(fā)光的后背逐漸暗淡,到最后形成麒麟狀的紋身,極具立體感。
嘴巴早已張成O形的劉楓,怪叫一聲說到,“何方妖孽,竟敢上我?guī)熜值纳恚偎佻F(xiàn)行,楓爺我給你留個全尸”!
啪,回應(yīng)他的是后腦勺一記巴掌,“你又犯什么渾,再大呼小叫將你丟進(jìn)漠海喂鳥”。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有大恐怖,劉楓此刻呆若木雞似的大氣都不敢喘,立再那里。樊晨也是內(nèi)心一顫,不愿再想這個恐怖之地。
“樊晨后背的圖案是初代神獸麒麟,看樣子你們是遇到生肖原種了,此物乃是五千年前的軒轅大帝,找到上古兇獸混沌褪下的一層皮囊與初代十二生肖各自贈予的一滴血精,融合制成”。
老頭喝了口水繼續(xù)道。
“每一年都會隨機出現(xiàn)在某一地潛伏很久才會顯現(xiàn)。怪不得那片綠洲沒被吞噬,這次是老夫疏忽了,不過此物卻是給樊晨帶來了莫大的好處,你屬相為馬,在上古對應(yīng)的是麒麟,其實為師也只是知道些鳳毛麟角,日后還得靠你自己自己發(fā)掘”。
“劉楓小子,你有什么問題?我告訴你有,你所能想象到的都有”!
不等他提問,老頭子就先行做了回答。
沉默一會,劉楓便道,“那師傅我的身世,你知道嗎,我總感覺自己身上有很多秘密,有時會憑空多出一段記憶,卻又會在極短的時間忘卻,還有在這風(fēng)里,你們難道聽不到其他聲音嗎”。
請師傅解惑!
老頭沉吟詩片刻道,“風(fēng)神家族,據(jù)說是遠(yuǎn)古大巫風(fēng)伯嫡系傳承,或許你與那里有關(guān),可也只是在傳說中,時間太久遠(yuǎn),不可考究”。
而就在此刻,剛才的話像是觸及到了某種禁忌,屋外狂風(fēng)大作,漫天狂沙飛舞,屋內(nèi)三人都面面相覷。
過了片刻,老頭干咳一聲道,“好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你不要太過糾結(jié),真像還要靠自己慢慢揭開”。
見劉楓低著頭不在言語,樊晨說道,“師傅,我今年八歲,可我只有兩年的記憶,甚至剛見到師傅時我都不記得自己叫什么,半年前才突然記得自己有一個名字”。
說完,樊晨也同樣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老頭見狀,不由得一嘆,“如此年紀(jì),卻有著不能沉受之重,可知當(dāng)真正的災(zāi)難降臨,這世上又有哪個生靈是無辜的,你們怎可這般喪氣,還不醒來”。
當(dāng)再次抬起頭,之前的沮喪蕩然無存,這兩個八歲少年的眼睛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清澈,而是多了一絲深邃,仿佛一刻之間便成長了,信念也變得異常堅定。
老頭又繼續(xù)道,“你倆回屋休息吧,明日五時漠海外集合,通知其他四人一起去”。
“是,師傅”
說罷,兩人分別回屋,卻是沒有睡下,盤坐在床上不知各自在想些什么。
老頭在屋內(nèi)關(guān)門后,一轉(zhuǎn)身消失在了屋子里。
深夜兩點,屋內(nèi)兩人依舊在打坐。
而此時漠海深處某地,老頭衣衫襤褸,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大笑道,“沒想到這次可以成功,之前試了很多次,都差點喪命,而今總算是搶來了兩張,這次可以放心了,再過半年,就要放那兩個兔崽子走了,這算是老頭子我送他們的臨行禮物吧”。
說罷,老頭便消失在原地,而他剛才坐過的地方,一頭形似野豬的黑暗巨獸出現(xiàn)在那里,一雙血紅的眼睛看向四周,它低吼著,最后像是不甘的甩了甩那碩大的豬頭,消失在漠海深處。
天剛蒙蒙亮,院里院外一層層水霧交織著,與這片無垠荒漠那樣的格格不入。
這也是老頭選擇在這里居住的原因,這么一大片地域,只有他們七人,可以安心的修煉。
每半個月老頭都會外出一次,帶回后半個月眾人所需,有時也會帶來兩三個年輕人,進(jìn)漠海歷練一次就又被接走了。
誰都不知道他們來自哪里,又會去往何處,只能看到那一個個稚嫩的眼神,在走后,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令人生畏。
“起床啦,四點多了”,負(fù)責(zé)叫孩子們起床的胡大廚,早已備好早餐,挨個敲門,可今天卻只聽到小花他們?nèi)说幕貞?yīng),樊晨和劉楓的屋內(nèi)卻是沒人作答。
“奇怪,平時就他兩最早醒來,今天怎么都沒聲響”,心里想著,胡大廚便順著著門縫向里面瞧。
然而樊晨卻并不在房間里,沒看到半點人影,他又看向劉楓的房間,同樣的空無一人。
“怪了,這兩孩子不會是早就出去了吧,飯都不吃了嗎,真是奇怪
的一天,老頭子也沒聲響,這兩個居然早就出去了”。
“哇,胡大哥今天蒸了包子,好香吶,”,最先到來的小花對胡大廚道。
“快吃吧,小花又長高了”,胡一鳴撫摸著小花的頭部,溺愛的道。
其實他也才18歲,按理說也是個孩子,可自從來到這里,面對這些七八歲的孩子,只能充當(dāng)個大人的角色。
“有醋嗎,胡大哥,我吃包子最喜歡咬個口子往里面倒醋了,特別好吃”。
小花歪著頭對他問道。
“有,你們西山土地出生的人都愛吃這個,我早就為你備好了”。
想到西山,胡一鳴心里就想到了師傅外出帶回來的人偶然向他說的消息。
一年前,整個西山地帶,萬里大山,連綿不絕的全部動了起來,向中心匯聚,在移動過程中,就出現(xiàn)了可怕的傷亡,大量百姓,住所就此消失不見,被群山吞噬。最后,那所有的山脈居然匯聚形成了一座萬米高的大山。
而小花也是那會被老頭子帶回來的,胡一鳴認(rèn)為老神仙肯定是去過那邊,查探情況,遇見了小花就帶了回來。
走神間,廚房又多出兩人吃飯,正是那對雙胞胎兄弟,老大袁國泰,老二袁民安,而門外也走進(jìn)兩人,正是樊晨和劉楓。
“你倆早上去哪了,我見你們房間沒人”。
胡一鳴起身問道。
樊晨和劉楓則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他道,“在房間里啊,起的遲了,都沒聽到胡大哥叫我們”。
說話間,他倆也走到桌前坐下,一人一個包子吃了起來。
只留下站在門口處發(fā)呆的胡一鳴。
快五點時,六人也沒等到老頭子現(xiàn)身。就準(zhǔn)備各自回屋收拾準(zhǔn)備外院集合。
樊晨走時突然想起來,昨日老頭子叫他們在漠海在集合,一看時間都四點五十了,就趕緊叫眾人即刻出發(fā),前往漠海。
“時間剛剛好,要是遲一點,還不知道師傅又要怎樣找我們的麻煩”。
劉楓此時先開口,心有余悸說到。
昨天他可是因為亂說話被懲罰過的。
“師傅呢,吃飯沒見他,到了這里還是沒看到他,不會有什么事吧”,小花焦急的說道。
“大家放心,師傅是老神仙,怎么可能有事呢,我們再等等吧”,胡一鳴雖然這樣說,可也是攥緊了拳頭。
大家又等了一刻鐘,終于是看到了師傅的身影,但他是從漠海方向出現(xiàn)的,衣服破破爛爛的,看到后的眾人心中都是一緊,不過看狀態(tài)老頭子是好得很,龍行虎步的朝眾人走來。
“師傅,這是什么地方啊,我以前從沒來過”。
除了樊晨和劉楓兩人,四人皆是一臉疑惑看向老頭。
剛才趕時間,也沒來得及問樊晨他們,此刻見到師傅自然是問了起來。
“進(jìn)去后你們自然會知道,這之前,你們應(yīng)該知道些東西了,這世上所有你們能想象到的恐怖,怪異的事情都是真實的,它已深深烙印在人類的傳承中,所以今后起你們要長大了,以后還要靠你們?nèi)ナ刈o(hù)”。
老頭又繼續(xù)給孩子們講了漠海需要注意什么,然后每人給了一塊發(fā)光的石頭。
“好了,六點整,我送你們進(jìn)入漠海,將會得到什么造化,全憑你們個人能力了”。
六人把玩著老頭給的石頭,各有心思的裝進(jìn)了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