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樓下已經(jīng)在高談闊論了。劉安安笑了笑,想著,這才是踏實她喜歡這里的原因吧,有關(guān)的無關(guān)的,幾個老人都要說道說道,張大爺愛跟于大爺打賭,王大娘和二叔愛較勁,互相看不過去卻又依賴著,不似一家人卻勝似一家人。
下了樓,發(fā)現(xiàn)二嬸已經(jīng)和李大娘他們已經(jīng)把飯菜做好了,正在往桌子上端。
抬頭看見劉安安,就喊了外面一聲,
“老劉,安安醒了,菜也好了,你們快進來吃飯?!?p> 說完,還囑咐安安,去拿老房子拿幾瓶酒。
安安蹦蹦跳跳的邊答應(yīng)邊往出走,一開拉門,跟要進屋里的人撞了個滿懷,
阿,鼻子好痛,眼淚都酸出來了,
抬起頭,剛要抱怨,發(fā)現(xiàn)了,是一個多月沒見過的紀澤。
兩個人沒有說話,后面的二嬸在催促著她趕緊去拿酒,趕忙閃到一邊,讓他們先過去,然后自己噌的一下就跑了出來,進了老房子。
拎著幾瓶酒在門外跟自己說了60多次的加油,二叔第三次喊她的時候,劉安安淡定的進屋了。
“大侄女,磨蹭啥呢,這都等酒喝呢,快快,給你幾個大爺,還有阿澤都滿上,今個菜好,大家都多喝點?!?p> 劉安安努力的不去看紀澤,倒了一圈酒,然后悶頭吃飯,只夾自己面前的菜,聽著其他的人扯東扯西,偶爾還能聽見紀澤的幾句點評。
紀澤看著,劉安安就跟做賊一樣的在自己面前,不禁好笑,有心想逗逗她,又怕人多,她不好意思,也怕她生氣還沒過勁。
“安安,你跟阿澤一個多月沒見了吧,快敬你叔叔一杯酒,這次阿澤來,又帶了不少東西,咱得感謝人家?!?p> “二叔,我戒酒了,要感謝你自己感謝,你們喝吧?!眲舶驳皖^說道。
“啥?戒酒?別逗了,咱老劉家人,不饞酒就不錯了,還能戒酒?你咋不抬頭,臉咋的了?”二叔問道。
“阿呀,二叔你好煩阿,我吃完了,我要睡覺,上樓了?!闭f完,劉安安放下筷子,登登的跑上了樓,關(guān)上房門并且上了鎖,
留下底下的人面面相覷,
“這孩子今個咋的了,咋這么愛睡覺,
來來來,咱們喝咱們得,孩子小覺多正常?!睆埓鬆斦f道。
紀澤也微笑著舉起酒杯,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酒。
怎么這么巧,每次回來都能碰見他,怎么辦?也不能和二叔他們斷親阿,該死的,剛剛壓下去的小火苗,千萬不能讓它在長起來,不看不看,不聽不聽,睡覺睡覺,劉安安嘀嘀咕咕半天,一天困意都沒有,索性就趴窗臺上發(fā)起了呆。
這邊酒足飯飽后,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各回各的屋,打算睡覺了。
劉安安手機響了一下,拿起一看,
開門,
就知道是他,劉安安沒動也沒回信息。
我知道你沒睡,如果你不想讓你二叔他們聽見的話,開門。
真是,唉,無可奈何,劉安安輕輕的打開了房門,一把拽住紀澤的胳膊,拉進了屋內(nèi),關(guān)上了門。
“紀澤,你到底要干嘛,我已經(jīng)說過,我肯定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那么請你,也放過我,好么?”
紀澤沒說話,就定定的看著她。
“紀澤,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盡力的壓抑著這份喜歡,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不再喜歡你。不行嗎?……”
紀澤抱住了正在喋喋不休的劉安安。嘆了口氣,開口說了句,
“安安,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