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話里怎么說法,秦公子也的的確確要被慕北的不要臉攻勢給折磨得要崩潰了。
此時他的內(nèi)心OS是這樣的:
這個慕姑娘到底是那家養(yǎng)出來的小魔女?也太能折騰人了吧!不過,慕北,慕北,這名字略微的,有那么一點耳熟啊!到底是在哪里聽到過呢?
“感激不盡啊——”學著秦遠語氣重復道,將尾音拖長,慕北一臉的意味不明。
秦遠沒接話,依舊黑著的臉表明他的態(tài)度。
看著秦遠,慕北輕嘖了一聲,語氣陡然間就是一轉(zhuǎn),道:“那么,要不黃金千兩作為謝禮?我爹可教導我說了,男人啊,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只有黃金才是可以依靠一輩子的?!?p> 秦遠眼珠子瞪大,只差掉出來,也顧不上黑臉不黑臉了,嘟囔著吐槽道:“哪個爹會這么教女兒?”
聽著秦遠這小聲嘀咕,慕北有點忍不了的發(fā)笑,幾近要繃不住一臉的正經(jīng),理所當然的挺直了背脊。
“吶,那話雖不是我爹親口說的,但也一樣一樣的,我爹他啊,從前就很不靠譜,于是乎,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娘就帶著我離開我爹自己過日子去了?!蹦奖毖壑幸荒ü馊A流轉(zhuǎn)迅速,一點痕跡不留,輕聲開口。
無意戳中人小姑娘的傷心往事,秦遠有些許懊惱,拱拱手,“慕姑娘,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
“啊,真是個呆子……”慕北搖搖頭,聲音略無奈。
一時間也失了繼續(xù)調(diào)戲這個俊俏小郎君的興致。
“這樣,秦遠,秦小將軍,咱敞開天窗說亮堂話好不?您這三十里地的跑過來,到底過來是要干什么?是要借兵還是要借糧?又或者說是要對我們寨子招安?”她道。
秦遠聽她這樣說,長舒一口氣,覺得陽光都明媚了許多,“慕姑娘蕙質(zhì)蘭心,秦某也不好繼續(xù)插科打諢,這次過來確是我一個人的意愿,希望這次迎戰(zhàn)琉球大軍,慕姑娘以及安寧水寨可以助我朝一臂之力,至于條件,慕姑娘可以隨意開,我盡可能滿足?!?p> 慕北笑看著他,見他一下子就正了神色,臉上紅暈也瞬間消褪,輕嘆一口氣,很鄭重的朝秦遠給出一個堅定眼神。
她道:“你們朝廷打仗,關(guān)我安寧水寨什么事兒?你們將士的命是命,我們海盜的命就這么不值錢?”
這話可就誅心了!
秦遠立即答道:“慕姑娘,我沒有這個意思!”
慕北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腳尖在泥土上碾了碾,神色不明。
“慕姑娘,你先聽我說!”
見她神色,秦遠把眉頭折在了一起,急急的開口。
連他自己都不知為何這般的急切。
或許知道卻又不經(jīng)意的忽略了。
“好啊,那你就說吧,我就這兒聽著,聽聽看你那上下嘴皮子碰一碰的,還能說出朵什么樣的花兒來?”
微微的一笑,慕北雙手抱臂,很隨意就靠在了樹干上,瞇著的眼睛里是野獸一般銳利的光芒。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