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中考是過去了,中考結(jié)束后第一個夜晚,趙宵難得有一個安穩(wěn)覺,結(jié)果第二天大清早就被趙母的大嗓子喊醒了。
趙母一邊給她整理衣服,一邊絮絮念叨:“趙宵,媽媽有些話跟你說明白了,你跟宋瑾感情好歸好,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你要分寸。”
趙宵聽得迷迷糊糊,直到趙母把一個行李包丟給她,趙宵愣愣開口:“媽媽,你要趕我走嗎?”
趙母一掌拍在趙宵頭上:“你不是早和宋瑾約好中考結(jié)束后出去旅行嗎?”
趙宵跑出房間,宋瑾早已經(jīng)坐在她家的沙發(fā)上,邊上放著一個行囊,體積還挺大的。
坐著宋父的寶馬來到火車站,下車的時候,宋父又交代了兩句:“這次一定要注意安全啊?!?p> 宋父離去之后,宋瑾把兩張到海濱C城的火車票換成了去古鎮(zhèn)的,三年前,她和宋瑾就是在古鎮(zhèn)上的集體病房醒來,因為游湖翻了船,十幾個旅客全都掉到了湖里。
趙宵清楚記得自己來這里醒來的場景,她比宋瑾還先醒來幾分鐘,手背上扎著輸液管,她看了兩眼,一把扯掉,面對全然陌生的房間,鬧哄哄的病友,她大聲喊貼身宮女“綠綰”的名字,結(jié)果喊醒了躺在邊上的宋瑾,宋瑾也不比她強到哪兒去,醒來的第一句話是:“小安子,朕要喝水……”
之后她和宋瑾就被旅游團的人送回了趙家和宋家,很長一段時間,她和宋瑾都在鬧笑話,尤其是她,每天都被趙母戳著腦門罵:“讓你去游湖讓你去游湖,現(xiàn)在好了,掉水了,腦袋浸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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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宵知道宋瑾這次去古鎮(zhèn)的目的,坐在去古鎮(zhèn)的火車上,她抓了抓宋瑾的衣角:“是不是只要我們跳湖就可以回去了……”
宋瑾面無表情地閉上了眼睛。
趙宵癟癟嘴,對回答不上來的問題說聲“不知道”有那么難,有那么難嗎?
火車到了古鎮(zhèn),宋瑾帶著她來到景點附近的酒店要了訂了一間房間,結(jié)果在訂房間的時候,趙宵又本能地鬧了一個笑話。
“鐘點房還是標(biāo)間?”
她趴在前臺說:“你們不打尖,是住店。”
前臺小姐撲哧笑了,看向宋瑾:“你女朋友太逗了?!比缓髥査舞?,“開雙人房還是兩個房間?”
宋瑾:“一個雙人房就可以了。”
前臺小姐刷了刷宋瑾的身份證,看到年齡的時候,臉色一僵,輕咳兩聲,把房卡遞給宋瑾。
趙宵抱著自己的行李跟在宋瑾的身后,坐電梯的時候,宋瑾伸手拉了她一下,趙宵心里有點感動,宋瑾是知道她每次坐電梯都會害怕嗎?
來到這家雙人房,酒店依山而建,背靠青山,推開玻璃門,有一個圓弧形狀的露臺,趙宵立在露臺伸了一個懶腰,她轉(zhuǎn)過臉,宋瑾正怔怔地看著她。
趙宵突然有些緊張:“臣妾只是覺得這里挺好的……”
宋瑾筆直地在席夢思床坐下,不咸不淡地開口問她:“你覺得這里好?不想回去去了?”
“不是?!壁w宵走到宋瑾跟前解釋說,“臣妾的意思是這個房間挺好的?!?p> 宋瑾“嗯”了一聲,有點不愛搭理她的樣子,臉上也有些疲倦,默了會,他沖趙宵招了下手。
趙宵“咦”了一聲,然后身子就被宋瑾一扯,她便跌落在宋瑾的腿上,然后在被一推,她又倒在了宋瑾的這張床上。
難道要侍寢了?可是……
趙宵因為緊張和不安,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一直處于顫抖狀態(tài)。
頭頂飄來一聲輕笑,宋瑾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直沒有松開,良久,宋瑾拍了下她的后背:“陪朕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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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說“陪朕睡會”,結(jié)果一睡,就睡到日落西下,趙宵睜著眼睛看宋瑾長長卷卷的睫毛,肚子早已經(jīng)開始抗議了。
趙宵一動不動任由宋瑾抱著,用吞口水的方式抗餓。
突然下腹一陣絞痛,她僵硬的身子敏感地感覺到了一道熱流從小腹往下流去。
“嗚——”趙宵猛地從床上起來往衛(wèi)生間跑去。
被驚擾醒來的宋瑾望著匆匆跑向衛(wèi)生間趙宵,因為剛睡醒,啞啞地開口問道:“宵兒,怎么了?
大概十分鐘后,一個腦袋從衛(wèi)生間里伸出來,一張泫然欲泣的小臉可憐兮兮地看著宋瑾:“皇上,臣妾好像初潮了……”
趙宵為什么躲在衛(wèi)生間十多分鐘,因為在大祈,后宮女子初潮后就可以——侍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