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北曜看著近在咫尺的神仙臉,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可,可我不想禍害你啊?!?p> 君無寂也不說話,銀色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帝北曜,看得帝北曜心虛得不行時,
才緩緩開口十分認真道了一句:“殿下,我們已有了肌膚之親。”
神情太過認真,帝北曜愣是沒反應(yīng)過來,本能地接了一句:“然,然后呢?”
君無寂的銀眸微閃,眸底深處閃過促狹和笑意,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地:“殿下,不負責(zé)嗎?”
帝北曜:“……”半天,才不可思議地看著君無寂,反問了一句:“你認真的嗎?”
君無寂點頭,神情認真篤定,銀色眸子里更是直勾勾地看著帝北曜,仿佛帝北曜要是說一點不負責(zé)的話,就是赤裸裸的負心漢。
帝北曜閉了閉眼,又閉了閉眼,做最后的掙扎:“可我覺得你非池中之物,龍游淺灘,何苦呢?”
用人之道,像君無寂這樣的人才,實在不應(yīng)該屈居自己的后宮,太浪費了好嗎!
“于我而言,不是淺灘,何況,殿下你我本就婚約在身,殿下也已經(jīng)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也于我有了肌膚之親。”
君無寂微垂眉眼,一字一句,像是在控訴一般,那模樣,像極了受足委屈的小媳婦。
帝北曜聽得眼皮直跳:“定,定情信物,發(fā)簪?”
君無寂點頭:“嗯?!?p> 那根發(fā)簪,是自己母后留下來的,也是母后最珍貴的一根發(fā)簪。
帝北曜扶額,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開始她之所以同意君無寂做自己的帝后,
是因為礙于國事,她也從未想過要和君無寂有什么,畢竟君無寂始終是南越皇室的人,
她以為君無寂也是這樣想的,但怎么看都覺得君無寂這是來真的啊,
這么風(fēng)華絕代的一個神仙人物,還對自己幾番表明心意,
如若自己不是帝女,那肯定是會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的,可……
她不知道自己對一個人動情會是什么樣子的,但她身上背負了對北秦的責(zé)任,她賭不起。
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fù)下躁動的心:“君無寂,我不會動情,也不能動情,你可懂?”
君無寂銀色的眼眸徹底暗淡下去,心口的有一處隱隱扯痛,他是個聰明人,明白小家伙的顧慮。
“殿下,試試,可好。”低沉的嗓音帶著小心翼翼和期許,帝北曜心顫了顫,
帝北曜差點就脫口而出好了,但,狠心又掐了一把自己,克制下有些紊亂的心跳,
別過臉去,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也為了讓君無寂長痛不如短痛,
聲音都壓了下來,比平時多了絲清冷:“君無寂,兒女情長,我并不想碰?!?p> “咳,咳咳咳。”帝北曜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君無寂猛烈的咳嗦聲,
抬眸看去,就見君無寂掩著嘴的手掌,溢出絲絲殷紅的血跡。
心下大驚,伸手就去拉君無寂的手,語氣中是滿滿的擔(dān)憂:“你怎么了?”
君無寂卻是別過眸子,有些閃躲:“無妨的?!?
我想當富婆
嘖,心機boy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