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酒力漸濃春思蕩
“怎么,這么緊張干什么?”
貼在夏目漱耳邊的白石麻衣感覺到夏目漱身體的僵硬,輕輕在他耳邊吐氣,“你該不會是……”
“我……我沒有?!?p> “是么?這種情況不應(yīng)該轉(zhuǎn)過來看著我嗎?”白石麻衣淡淡的開口道,“又或者說,你不愿意?”
“沒有!”“咚”的一聲,直接一屁股滾到床底下,聲音之大,讓趴在不遠(yuǎn)處椅子上的非爺很不開心,嗚嗚的喵了兩聲,以示抗議。
白石麻衣此刻盤腿坐在床上,用薄被蓋住自己潔白的大腿,拉開摁開不遠(yuǎn)處的床頭燈,溫暖的橘色燈光照亮了這一片小小的地方。夏目漱抬頭看著白石麻衣,她的身后,充斥著像是圣母般的光環(huán)。
“喂,說句話嘛,這么看著對方是很尷尬的事情的啊,阿姨當(dāng)時沒告訴你,女孩子開口告白是一件非常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嘛!”
說完,心里一陣酸楚,覺得好生委屈。
“不喜歡我就……就……”
聽完白石麻衣的話,夏目漱撲哧一聲笑出聲,“笨蛋,我怎么會不喜歡你呢?”夏目漱站起身,用手撐在床沿般,看著她,“我在想,我要用什么話答應(yīng)你呢?”
笑盈盈的樣子讓白石麻衣非常不爽。
剛剛不說話的樣子有種心愛的玩具被人奪走,還是眼睜睜自己長腿跑的那種?,F(xiàn)在倒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一臉笑盈盈的樣子。
剛剛可是讓她心酸的不行,差點掉下眼淚來。
“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你現(xiàn)在在地上睡吧!”白石麻衣朝著夏目漱發(fā)著小脾氣,“今天不準(zhǔn)上床睡覺!”
“不是,別啊,地下很涼的?!毕哪渴榔べ嚹樀耐采喜?,“明明剛才地方很大的……”
白石麻衣哼了一聲,還是讓出半個床位給他。
夏目漱爬上床,剛準(zhǔn)備給她一個擁抱,沒想到,直接被一個背刺腎擊。給了他一小肘,然后就是對著他腰上的軟肉一頓捏。
“痛痛痛。”夏目漱慘叫道,其實白石麻衣下手也一點也不算很痛,但是夏目漱的演技極其夸張,夸張到白石麻衣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你干嘛對我下毒手啊?!毕哪渴嗳啾黄牡胤健?p> 白石麻衣“哼”的一聲撇過頭,不接他的話茬。
夏目漱突然不說話了,白石麻衣聽到他不說話,還以為自己下手太重,讓他有些生氣,于是略微扭過身子,瞧了他一眼。
對方竟然笑盈盈的看著她。
他的眼神讓白石麻衣有些慌亂?!澳恪愀陕铮俊?p> “你好生可愛哦。”
“?”突如其來的話直接把白石麻衣整蒙了,“你說什么?!?p> “要我說女孩子呀,各有各的漂亮法。有的眉目清泠,像是一整季的雪水都融在了她的眼睛里。有的天生綿軟,你朝她挨過去,像碰著了一團(tuán)云。如何不漂亮呢?她若是瘦,你便看她伸懶腰時優(yōu)雅得像天鵝抻頸。她若佝僂,你便贊她小小只多秀氣剛剛好摟在懷里。你瞧,女孩子生來就漂亮得不講道理。”
“哼,凈說這些好聽的話?!?p> 白石麻衣會心一笑,“這樣說的話,我要聽聽我的評價。”
“雪色與月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p> “討厭?!卑资橐履樕行┪⒓t,“阿姨當(dāng)時就教你些這樣的東西嘛?”
“我媽跟我說啊,這些話,一定要說給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子聽,是那種最最喜歡的,才能悄悄地告訴她?!?p> “口花花!”白石麻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生氣了,不理他了。
夏目漱見狀,一把從身后抱著她柔軟的腰肢,把他的頭放在她的肩膀上,甚至都能感受到她發(fā)絲在他臉上的觸感,然后一下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就說個你聽啦?!?p> 白石麻衣沉默,掙脫著把他推出去,“哼,口花花!臭不要臉!”
只是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羞澀。
“行了,睡覺吧,不逗你了?!毕哪渴诖策?,“晚安”
“你不上來睡嗎?”白石麻衣開口問道,“地上涼啊?!?p> “不用了,地上也不是不能湊合一下?!毕哪渴统鲎约旱氖謾C(jī),點開游戲,準(zhǔn)備肝一波。
白石麻衣癟癟嘴,有些不開心。
躺在地下的夏目漱置若罔聞,開玩笑,女人能有游戲重要嗎?艦c的女人真的快樂!
“夏目漱!”坐在床上的白石麻衣敲敲床板,“咚咚”的聲音讓躺在椅子上的非爺起來了,它伸了個懶腰,“咚”的一聲跳下椅子,只給兩人留下個瀟灑離去的背影。
“嘿,這小家伙?!毕哪渴u搖頭,“這小家伙是覺得睡的不舒服了。”
“?”白石麻衣一愣,“是我吵著它了嗎?”
“沒事。”夏目漱擺擺手,“這小家伙自此我撿它回來以后從來都不正眼看我一眼,我已經(jīng)很看淡了?!?p> “那你為什么養(yǎng)貓啊?!卑资橐陆K于開口問道,“它都不親你,你……”
“你知道嗎?狗是一種需要陪伴的生物”夏目漱靠在床頭柜,望著天花板“我的朋友跟我說,‘夏,應(yīng)該養(yǎng)狗哎’,男的嘛,我覺得狗啊是一種需要陪伴的動物,我是很喜歡狗的,但是我沒有勇氣養(yǎng),可是在夜晚來臨的時候,我就看著窗外的車流,我覺得這個世上這么多人,可是沒有人想聽我說話。”
“你……其實可以找我的……”白石麻衣輕輕指指自己,“我可以聽你的傾訴的誒。”
“是嗎,那,謝謝?!彼皖^看著蓋在腳上的空調(diào)被。
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近在咫尺白石麻衣的意思,可是他不敢回答,一個漂泊外鄉(xiāng)的學(xué)生,就算許下諾言,那也只是空頭支票,四年的學(xué)習(xí)生涯已經(jīng)過半。還有兩年,兩年的時間,什么都可以,什么也不可以……
夏目漱整個突然變得十分煩躁,有種突然像讓自己灌醉,這樣什么感覺都不會有,于是咬咬牙,起身,往樓下走去。
夏目漱的動作自然也被白石麻衣看見了。
“你干嘛?”
“突然想喝點,你要來一杯嗎?”
“有什么?”
“鳳凰美田、寫樂、黑鍋島、和日高見純米大吟釀彌助”夏目漱打開冰箱,看著里面的酒,“都是隔壁加賀送我的,說是讓我陶冶一下情操,別一杯下去就倒了……”
“嘖,關(guān)系挺好的嘛……”白石麻衣癟癟嘴,“都能互相送酒……”
“哈~”夏目漱一眼就看出了白石麻衣心里想的,“放輕松啦,是個男的,你見過?!?p> “?”
“給你們做專輯制作人的那個年輕人?!毕哪渴o她描述了一下,“染了個酒紅色頭發(fā)的那個……”
“嗷,就是那個gaygay的那位?”白石麻衣想起橋本奈奈未給她描述的那個人,脫口而出。
“噗~”正在喝水的夏目漱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你可別當(dāng)著他面說哦,他最討厭這樣有人說他了?!?p> “不是嗎?”
“他可是正經(jīng)的直男?!?p> “看不出來?!?p> 夏目漱搖搖頭,不打算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糾結(jié),刷好兩個杯子,重新問道,“想喝什么?”
“我看看?!卑资橐虏戎闲?,光著大腿就從樓上走下來。
“就這個……彌助?!闭f著,她指指冰箱里面那個葫蘆型的酒。
“好家伙,就那個酒最貴,一把酒能挑出來?!痹掚m這么說,夏目漱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酒拿出來。
一個玻璃小葫蘆,里面是帶著一點米黃色的酒液,整個就光是放著,就已經(jīng)非常好看了。
給兩人的杯子各自倒了兩厘米,將杯子遞給她。
“嘗嘗?!?p> “謝謝?!?p> 一入口香蕉般的吟釀香,細(xì)膩的旨味,從舌尖散開,不如同于別的酒,這種帶著水果清香的酒一下便集中他的心房。
“啊?!毕哪渴ь^,試圖讓酒液順著他的喉嚨滑下去。
“good?!?p> “好喝。”坐在對面的白石麻衣也點點頭,“味道真的不錯誒!”
“適合配餐,下次請你嘗嘗用這個做的壽司?!毕哪渴π?,順手將這個酒的名字寫在貼在冰箱上的便利貼。
“所以……你的回答是什么?”白石麻衣用手指在杯口畫著圈圈。
“你知道嗎?你喜歡的是一個笨蛋,一個……”
“可是我就是喜歡你了!”白石麻衣從椅子上跳下來,直接抱住夏目漱,把臉埋在他的懷里“我知道你自己一個孤身在外,更知道你心中豐富的內(nèi)心情感,所以,我像走進(jìn)你的心里可以嗎?”白石麻衣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點點哭腔,“我真的不想……”
“你很想我養(yǎng)的貓誒?!毕哪渴蝗婚_口道。
猛然以來的話讓白石麻衣有些愣,抬頭看著它,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非爺啊,表明上誰對不理,但是本質(zhì)上內(nèi)心還是脆弱的,每次我回來,都能看見它趴在門口,只有當(dāng)我進(jìn)門以后,它才搖著尾巴離開,它也很怕打雷,每次打雷的時候,都愿意躲在身邊……”
“所以……”夏目漱輕輕抱住懷里的佳人,“我也能成為你的港灣嗎?”
村上貓妖
重新發(fā)了,我發(fā)誓再也不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