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后續(xù)
白石麻衣緩緩從舞臺走下來,她的臉上還在回味當(dāng)時自己登臺表演時候的那種感覺。滿足感充滿著大腦,這種熱烈的感覺,是發(fā)自內(nèi)心。
從舞臺上下來,白石麻衣看見了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的福田導(dǎo)演,和臉上有些戲謔的小栗旬,原本激動的心情就像是突然潑了一盆涼水一樣,立馬冷卻下來。
像是看見了白石麻衣臉上的表情,福田回應(yīng)似的笑了笑。
這一笑,讓白石麻衣的原本的心情如墜谷底。
兩人走到福田雄一的面前停下腳步,打了招呼,準(zhǔn)備聽他的評價。
有些富態(tài)的福田雄一撓撓頭,他竟然一時半會不知道找的什么合適的語言來來告訴一下白石麻衣。
過了一會,只能嘆口氣,幽幽的開口,“白石桑,你以前演舞臺劇……都是這樣嗎?”老實說,雖然這個角色是他親自點的人,但是這一次,根本就是刷新他的認(rèn)知下限,有點嚇著他了。
白石麻衣并不知道自己的舞臺劇福田曾經(jīng)看過,她點點了,有一種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道,“演過……”
這不是福田雄一想要的答案,聽到白石麻衣的話,福田雄一陷入了沉默。原本打算想要用個臺階給她下,但是她好像并沒有發(fā)覺,罷了,加課吧,自己選的角,哭著也好教好她。
想到這里,福田微微搖頭,接著開口,“白石桑,你的這個……進(jìn)步的空間還是很有的,只不過需要你有些抓緊排練的樣子,我希望你不要攜帶,讓這個角色繼續(xù)發(fā)揮她應(yīng)有的光
芒?!?p> “那是當(dāng)然,我會努力的,請您放心吧”白石麻衣敬業(yè)精神還是有的,雖然剛剛的話有些委婉,但是她還是聽出里面的深意,這讓她還是受了一點打擊。不過也激發(fā)出她的斗志,想要演的更好。
看著這倆人一唱一和的,讓旁邊的小栗旬看的一臉懵逼,目送著她離開的以后,輕輕戳了一下福田,“什么情況?怎么對這個小姑娘這么大的關(guān)心?”
“哎,誰讓我這個學(xué)生就好這一口呢?”福田雄一搖搖頭,臉色變得很無奈,“就認(rèn)準(zhǔn)人間小姑娘了?!?p> ……
排練結(jié)束以后,白石麻衣更經(jīng)紀(jì)人回到車設(shè),她們還有《乃木坂在哪?》的綜藝要拍攝,時間比較趕。
車子里面,場面一種詭異的安靜,過了一會,白石麻衣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折島桑,我的舞臺劇下來的時候……”
“福田導(dǎo)演臉上表情很不好看?!苯?jīng)紀(jì)人折島想了一下,一五一十將當(dāng)時福田導(dǎo)演臉上的表情描述給白石麻衣。
說完以后,看著手足無措的白石麻衣,輕聲安慰道,“沒事,福田導(dǎo)演也說了,你的進(jìn)步空間還很大,沒事,看淡一點,反正你也是新手,大概……就是后面可能苦一點吧。”說到最后,折島的語氣也有一點點不太肯定。
“哎”白石麻衣輕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車流,她也有些迷茫了
……。
另一邊,上午下課以后,準(zhǔn)備前往食堂的夏目漱,在路上接到了福田雄一導(dǎo)演的電話。剛一接起來,電話那邊直接劈頭蓋臉的來了一句。
“周六有沒有時間,你上午來一趟劇院,有事找你。”
“?”正在打飯的夏目漱一愣,端著餐盤走到一個稍微沒人的地方,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帶你見見主演的人員?!彪娫捘沁叺母L镄垡粵]有說實話,“順便見見面,認(rèn)識你一下,在這個圈子里面,最重要的就是人脈。你資歷太淺,需要一部分的演員或者制作人的熟悉才行,要不然就是十來年的自己熬,你愿意嗎?“
“我好像確實不太愿意。”夏目漱回答道,“說不定熬了十來年,我就退圈不寫了?”
“確實?!彪娫捘沁吀L镄垡坏男β暫苁撬剩耙阅氵@樣的能力,確實退圈也過了不差?!?p> “是啊。”夏目漱笑了笑:“但是我還是喜歡當(dāng)編劇,喜歡看著自己文字具象化。”
“哈,你還是這樣!”福田笑了笑,“有趣的孩子,那么說定了,這周周六來劇場,我?guī)阏J(rèn)識一下主演人員?!?p> “好的。”夏目漱滿口答應(yīng)。掛斷電話以后,看著面前的餐盤,搖搖頭,苦笑一聲,“怎么可能只是讓我認(rèn)識一下演員啊,你這明顯是有事找我?!?p> 推開食堂厚重的玻璃門,轟隆的一陣?yán)茁?,讓原本晴朗的天空下棋了大雨?p> 夏目漱輕嘆了一口氣,手撐在玻璃墻上,整個人木然的看著自己外面的大雨,看著雨水聚集在屋檐上,一點點聚集成雨滴,以自由落體的姿勢融入地面的水洼。
突然的下雨,讓原本就沒有帶傘的夏目漱措手不及,原本的好心情也破壞殆盡。
雨夜來的比平時更長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雨勢卻沒有絲毫減小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大。
正當(dāng)夏目漱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到食堂重新點一杯咖啡,等待雨勢減小。
一杯拿鐵,在靠近窗戶的位置,窗外的水紋也是因為吸收了燈光的緣故變得更加的明亮。拿出已經(jīng)翻的有些舊的教科書,夏目漱靜靜的看了起來。
……
東京臺大樓里,白石麻衣看著窗外沉默的行人街道,這條東西平行的道路接連著看不見盡頭,就像是現(xiàn)在生活一樣,只能看見前面的一點點。
行人像河水一樣靜靜的躺著,在大雨下,朵朵傘花綻開。
“麻衣樣?怎么了?”
身后,傳來叫自己的聲音,白石麻衣轉(zhuǎn)頭看去,竟然是衛(wèi)藤美彩。
“最近,過的怎么樣?”
衛(wèi)藤美彩看著窗戶外面的行人,問道。
“嗯,還可以?!鞍资橐滦α诵?,回答道。
“接了新的舞臺劇,還是人家親自點名的,很好啊,跑的比一般人要快好多呢??!?p> 白石麻衣笑笑,過了一會才回應(yīng),“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人找了我。”
“真的不知道嗎?”衛(wèi)藤美彩的嘴角有些翹起,“我覺得你肯定知道?!?p> “嗯?”
“跟他有關(guān)系?!?p> “不可能吧?”白石麻衣語氣有些不相信,“他只是一個新出道的編劇啊。怎么……”
“正因為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肯定,所有才不會讓人相信的?!?p> 白石麻衣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