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浩瀚在雨琪那里得知淑貞說慌。他是她的未婚夫??!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自打她從山上回來,她就完全變了,以前他們之間沒有秘密,有事都會說出來商量,也經?;ピV衷腸。
可現(xiàn)在呢?她變的遮遮掩掩,變的冷傲孤僻。拒人千里之外。
莫非他跟彭少良……
金浩瀚不敢想下去。
但轉念一想不對啊,就算真有點什么事,那彭少良怎么會放她下山呢。
他打算去跟蹤淑貞,看看這段時間是不是跟那個土匪廝混,要是的話……
金浩瀚陰著的臉更可怕了,咬著牙,怒中燒火。
不管他們有沒有關系,但現(xiàn)在他才是淑貞的未婚夫,以后還會是他的丈夫,他絕對不會讓別的男人靠近她半步。
天越來越冷,北風呼嘯,寒風侵肌。凜冽的寒風一陣一陣地吹過吹的人臉冰裂的疼,手更不敢伸出來,不是卷縮在袖筒里就是插在口袋里。
金浩瀚向往常一樣在淑貞門口等她回家。就算天氣如此惡劣,金浩瀚還是想第一眼就能看到淑貞,說上幾句話這就他最簡單的愿望。
淑貞回來看見金浩瀚站在門口不由的一驚。那么冷的天,他怎么還站在門外呢?
“那么冷的天你怎么不進去呢?”
金浩瀚雖然埋怨淑貞但表情還跟往常一樣。沖淑貞笑了笑。
“我不冷。”
“進去暖和暖和吧?!?p> 說完金浩瀚就隨淑貞進了屋。
淑貞給他倒了杯開水遞到手里。
金浩瀚看了眼做在床上的淑貞,他自己做小桌旁作下。
“你這幾天都在雨琪那忙什么呢?”金浩瀚雖然心里有火但還是被強壓下來。
“哦,也沒忙什么,我不是整天都在那里,有時還會去書館看看書?!?p> 淑貞看金浩瀚投來的眼神,心里也有點慌。
“你原來說天太冷,不想去找工作,等來年暖和了,在出去,但你現(xiàn)在天天出去就不怕冷了嗎?”
金浩瀚的聲音提高了幾倍。
心里怒火越來越強烈,她在撒謊,她為什么就不能向他坦白呢?
要是他能坦白,他也不至于心里那么難受,有什么事讓她這樣遮遮掩掩的呢?
而淑貞聽了他的話臉也沉了下來,扭過頭沒坑聲,心里也在打鼓。
金浩瀚越想越氣。起身要走。
“我忽然想起今晚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p> 金浩瀚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帶著點怒氣匆匆離開了。
淑貞望著他怒氣沖沖的走了,深深的嘆了口氣,頭靠床邊,目光分散,神情游走漂浮不定。
第二天淑貞吃完飯一如往常去了祥嫂那里,而這次不是她一人,背后金浩瀚在跟蹤。
淑貞沒察覺進了醫(yī)館。
金浩瀚在遠處盯著。
有幾人進進出出都是些尋常百姓,也沒看見什么可疑的人,更沒發(fā)現(xiàn)彭少良的身影。
金浩瀚不放心在那觀看一上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心里想著可能是他自己多疑了,也可能是她在這剛上班不久,還沒穩(wěn)定下來,所以她才不愿告訴自己的。
金浩瀚想到這里不僅搖搖頭笑了起來。那笑容還像以前一樣天真無雜念。
難道曾經那個陽光大男孩又回來了嗎?
不,就在一個人的出現(xiàn)被否定了。
到中午了正好他也餓了,金浩瀚準備到哪去找點吃的。
金浩瀚抬頭四周看了看。
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印入他的眼簾。
只見一瘦小乞丐在對面墻角落卷縮著,時不時起身向愛民醫(yī)館里看去。
金浩瀚很好奇。
他想著也許是乞丐有病沒錢看病吧!
金浩瀚今天心情好,就走到小乞丐跟前隨身拿出好幾塊大洋錢給了他。
小乞丐欣喜若狂,“謝謝大爺謝謝大爺?!?p> “大爺我叫赫茲,你叫什么?。俊?p> 金浩瀚一愣。
赫茲連忙說到,“你給我那么多錢,你就是我的恩人,恩人的名字我總得記著吧?!?p> 金浩瀚一聽挺了挺腰“我叫金浩瀚?!?p> “哇,你好金先生,你真是好人?!?p> 赫茲原來伸出去的又縮了回去。
金浩瀚微笑的點點頭。
“你現(xiàn)在有錢了,快進去看病吧。”
赫茲一愣隨即傻笑道:“爺,我沒病??词裁囱??”
金浩瀚也一頓道:“你沒?。磕悄阍谶@往愛民醫(yī)館看什么???”
赫茲小聲對金浩瀚說道:“我在盯人。”
“盯人?你盯誰啊?”
“彭少良知道吧。雄風寨大土匪?!?p> 金浩瀚聽到彭少良這三個字,感覺血液瞬間都涌到頭上。
“彭少良相好的就在這醫(yī)館里。他那相好的長的那可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我大哥曾經都被她給迷惑了。
你知道彭少良相好的叫什么嗎?叫淑貞。就在這家醫(yī)館里。”
聽到這里金浩瀚臉完全變形了,臉不斷的抽搐,額頭青筋爆起,眼睛像要吃人一樣猙獰著。
可赫茲完全沒看金浩瀚的臉,眼睛還在看著醫(yī)館自顧自的說著,還越說越帶勁。
“我家大當家的讓我在這守著,看看彭少良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我都在這蹲守三天了,也沒見彭少良人影,實在不行我晚上在來蹲守,他們倆會不會夜里在這私會。這個女的也不正經,沒結婚就跟男人干那事了,想當初她還假正經不從我大哥,可憐我大……”
還沒等赫茲說完就感覺眼前一黑,咕咚到在地上。
赫茲睜眼一看是金浩瀚重重一拳打在他的眼上。
還沒等赫茲反應過來,只見金浩瀚憤怒的拉起他,嘴里念著:“我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拳打腳踢又是一陣痛打。
赫茲被打的眼冒金星,口鼻竄血。
赫茲手抹鼻血,滿臉驚嚇和委屈。
然而金浩瀚并不解氣。掏出槍對準了赫茲,赫茲嚇的慌忙跪下。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我不知道說錯了什么,你現(xiàn)在要打死我總得讓死個明白吧,在說我只是聽我大當家的指示這樣做的,我沒想殺彭少良,跟我無關的。
赫茲嚇的瑟瑟發(fā)抖。
金浩瀚一聽說有人想要彭少良的命,這才把槍放了下來。
有誰比他更想要彭少良的命呢?
他現(xiàn)在被停職,手頭沒有權力,靠他一人之力怎么能跟彭少良對抗。
金浩瀚想著或許跟這個人聯(lián)手可以除掉彭少良。
半生月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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