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起亞訕笑了下,:“你說的這個笑傲風月,在何處?”
“瀘州朝南,白羽山上所落根基。”說著,風塵子丟給蘇起亞一道靈玉,:“這靈玉有自成一方空間,可儲存物品,同樣,也象征著我仙道通行令,如果你想來,去白羽山一敘吧?!?p> 得了好處,蘇起亞也不吝嗇,直接拿出那個金燦燦的靈魂火種。
反正以老者的身份不可能騙自己,再說,還能救人一命,蘇起亞很樂意的交換。
“諾,給你?!?p> 風塵子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蘇起亞:“你……你當真給我了?”
風塵子本來也沒期望用一塊靈玉來換取火種,畢竟后者的價值太昂貴了,不是這小小的靈玉所能取代的。
這沒想到,這個青年這么爽快的交出火種,不禁讓風塵子高看幾分。
“那還有假。”蘇起亞郎爽的丟給了風塵子,:“傳說級的靈魂火種呈金色,擁有治愈靈魂創(chuàng)傷,我希望你是拿它去救人的?!?p> 左云川被曲楓背著,看到蘇起亞交出火種,心里戾氣蕩然全無,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哈哈,好小子,挺會做人的。你叫什么名字?”
“姓蘇名起單字一個亞?!?p> “哈哈,好,老頭子我記住了。若來白羽山,我必將好生招待?!?p> 說完,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拂塵,輕甩而動,帶著那師兄弟二人御空遁走。
蘇起亞看著手里的靈玉,淡淡一笑:“跟老婆的結婚紀念日快到了,正好缺了件特別的禮物。”
…………
第二天一早,蘇起亞將羅馨語打發(fā)走,帶著虞小魚向許友川的‘簡陋’小樓發(fā)起沖鋒,給她換藥。
屋子內(nèi)倒是少了些許的異味,令蘇起亞眉頭舒展了些。
為了防范許友川向老婆伸展咸豬手,蘇起亞決定親自動手。
他無師自通地將虞小魚的雙腿緊緊的綁在一起,完事兒之后拍了拍手,心里略有成就的看著成果。
虞小魚額頭掛滿黑線,坐在一邊,過程很知趣的沒打擾蘇起亞的自我陶醉。
“你要綁架我嗎?”
“啊…不是……”
難道不是兩腿綁一起?
還真沒在意以前是咋纏的。
蘇起亞撓了撓頭,毫無頭緒。
“哎,閃一邊吧小老弟。”許友川遞給他一個狡黠的眼神,表示這“豆腐”我吃定了。
“現(xiàn)在,你的腿基本上已經(jīng)能下地行走了,但為了不留后遺癥的說,還是在安穩(wěn)的打上兩天膏藥吧?!?p> 許友川這次很大方的拿出一瓶脈動招呼他們兩個。
反正夫妻倆不怕間接性接吻,一瓶就夠了……
趁著上藥的功夫,蘇起亞忽然問道:“這個曼陀羅組織,你知道多少?”
許友川余光瞥一眼蘇起亞,:“不是很熟。就知道有個馮少卿是那里面出身的,至于其他有權力的人我是一個也不知道?!?p> “前兩天……”
蘇起亞不經(jīng)意間看向虞小魚,癡癡一笑,繼續(xù)說。
“前兩天我把他’送進’醫(yī)院了,按理說已經(jīng)是將他們徹底得罪,所以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有那個組織出身的,在社會上有頭有臉人物?”
“行啊小子,”許友川一拍蘇起亞的膀臂:“看不出你這小身板還挺能打的?!?p> 頓了頓,他繼續(xù)說:“不過你放心吧,他們可沒有護短精神,都是一些注重自己利益的人。你動了馮少卿,只有他的小弟會找回面子,其他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主,沒必要擔心?!?p> 聞言,蘇起亞心里反倒松了口氣。
倒不是懼怕這組織,主要是因為虞小魚,害怕他們朝她下手,自己總不能時時刻刻的陪在她身邊。
許友川換好藥之后,囑咐道:“這附近有個醫(yī)院,你去拿點治愈皮膚過敏癥狀、或者燙傷藥物,適當涂抹,就基本上治療完成了。”
蘇起亞道謝一聲,帶著虞小魚離開了。
他走后,許友川嘿嘿一笑,喃喃低語:“蘇起亞,嗯……是個不錯的苗子,只是活著就有點浪費了,不如死的好?!?p> ……
ZZ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骨科中心。
馮少卿全身纏著繃帶,在鋼釘和石膏的輔佐下,才得以茍延殘喘,勉強能動彈的就只有脖頸往上了。
在他的身邊,很多黑色服飾的小弟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陪在跟前,大氣不敢出。
不多時,就見一道靚麗的身影走進了門。
看到來人之后,所有人立馬站起身來,噤若寒蟬,朝來人微微躬身,:“羅姐。”
來人自然是羅馨語。此時她已經(jīng)褪去學生般的清純,略有黑幫大佬地囂張氣焰。
比起馮少卿,羅馨語所帶來的壓力如同泰山。
眾人沒有因為她是女子而小看她,在這里的人都見識過羅馨語的手段,心生敬畏。
看到馮少卿被“五花大綁”的磕磣模樣,羅馨語皺了皺眉:“查到是誰干的么?!?p> “沒有,攝像頭很久沒開了,所以沒拍到鬧事的人?!?p> 在自己的地盤上裝攝像頭,在很多人看來都沒這個必要,更別說它壞掉有人去修理了。
“老三,那群人長什么樣你看清楚了么?!绷_馨語表情凝重,雙手抱胸問著。
能夠給予馮少卿一次迎頭痛擊的人可不多,更別說將他推送“滅頂之災”的道路上了。
馮少卿用嘴巴將繃帶往下扯了扯,好讓自己說話方便點。
“羅姐,不是一群人,而是一個人?!瘪T少卿說出這句話,只感覺心里一陣憋屈。
被一個毛頭小子,在自己的地盤上把自己給揍的半身不遂,恐怕沒有比這這恥辱的事情了。
“就一個?”羅馨語眉頭微蹙,“對方是三眼怪物的人?”
馮少卿搖了搖頭:“不知道,那時候光線暗,他又帶著口罩,沒看清??磥硎怯幸鈦碓蹅兊乇P上搞事情的?!?p> 羅馨語星眸閃爍,若有所思。
而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細膩動人的聲音。
“許友川不是讓咱們來拿治愈皮膚過敏的藥嗎?你怎么走骨科啦?”
“啥?不是在這里嗎?”另一道懵懂的聲音響起。
虞小魚在蘇起亞的腦袋上敲了敲,:“在皮膚科,走啦。真是的,這里都能掉向,還以為你會看走廊的指示牌呢。”
在蘇起亞轉身之時,羅馨語看到他背上的那道窈窕曲線,猛然打了個激靈,嚇到花容失色、口吐芬芳。
“臥槽!”
她三兩步跑到門口,哐當一聲將門緊關。
“靠,嚇我一跳!”蘇起亞被這關門聲嚇的一激靈。
“嗯?”虞小魚目光被隔門的一個背影吸引過去。
“看什么呢?”看到虞小魚看的這么入神,蘇起亞忍不住問道。
虞小魚扭頭燦爛一笑,“沒什么,好想是錯覺。我們走吧。”
屋內(nèi)的眾人被羅馨語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不明白是什么人,搞得羅姐這么緊張。
“噓!”羅馨語猴急似的打著手勢,聲音有些焦急的說:“蹲,蹲下,給老子蹲下來,快點!”
小弟們不敢怠慢的匍匐在地,跟做賊一樣,一頭霧水。
透過門縫兒,看到虞小魚走遠之后,羅馨語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呼——”
“還好沒讓小魚兒看到,不然就嚇到她了。”
她整理了自己凌亂的發(fā)型,看了眼馮少卿,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你安心養(yǎng)傷吧,這件事情我會幫你查的。”
“謝……謝……”
哐當。
‘大姐’二字還沒有吐出去,羅馨語便奪門而出。
……
“老婆,等你腿好了,咱們出去郊游吧?!?p> “你想去哪里?”
“白羽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