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我打了個冷顫,難不成我后面一直跟著個人,而我卻沒有發(fā)現(xiàn)?
我緩慢的扭過頭,卻什么也沒有看見,索性將門關(guān)起來,然后走向老婆婆。
“江先生,你很準時?!崩掀牌艥M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示意我坐下。
我講書包放下,然后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老婆婆慢慢的從工作臺里走出來,然后走到我的面前。
她將她的手放在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力的掐著我的肩膀。
“這是要做什么?”我還沒摸清她的目的,肩膀上突然傳來一陣疼痛,感覺有什么東西刺破了我的皮膚。
“啊!”劇烈的疼痛讓我叫了起來,我好像已經(jīng)感覺到血液流出,我一把推開老婆婆,然后將袖子卷起。
奇怪的是肩膀上并沒有我想象的傷口,而是出現(xiàn)了一副老虎頭的圖案,如同胎記一般印在我的皮膚上。
“江先生不要生氣,這只是慣例而已?!?p> 我冷靜下來,反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個胎記又對我沒什么影響:“那么我可以開始我的工作了吧?”
老婆婆點了點頭:“從現(xiàn)在到早上七點,如果你還活著,那么你就可以完全得到這份工作了,不過江先生,我這書店還有幾個禁忌,希望你能好好遵守?!?p> “禁忌?”那是什么,看這樣這家書店果然還有古怪。
“第一,千萬不要讓這盞燈熄滅,否則我無法保證你是否能活下去?!崩掀牌胖噶酥腹ぷ髋_頭頂?shù)狞S燈。
“第二,無論是誰,必須等到敲門三下后才可開門?!?p> “第三,小孩不得入內(nèi)?!?p> “明白了嗎,江先生?”老婆婆伸出三根手指,然后眼睛盯著我,我竟然從她感受到了壓迫感。
“好的,我明白了?!蔽尹c點頭,然后站起身子走到工作臺前坐了下去。
“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你可要好好看店啊,江先生。”老婆婆漫步走到門口,然后扭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滿著期待。
伴隨著關(guān)門聲,碩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將書包里的吃的和水拿出來擺在桌子上,然后起身想去書柜中找?guī)妆緯础?p> 書柜好像很久沒有人打理了,輕輕用手一擦就粘上了灰塵,書籍都很舊,應(yīng)該是擺放了很久,各種各類的書籍都有。
“咦?奇怪,這本書好特別。”我忽然看到一本用塑料膜包裹的書籍,在這一排排舊書下能看到一本新書實在是難得,我將書從書柜里抽出,然后坐會到工作臺前。
我抬頭看了眼依舊散發(fā)著黯淡燈光的電燈,隱隱約約之間能夠感覺到與它居然有一絲聯(lián)系,看樣子老婆婆所說的沒有錯,如果這盞燈滅了,我可能真的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不過目前看來一切都安然無恙,我只要等到早上七點就能離開這個地方。
撕開包裹書籍的透明膜,觸摸著這本書的封面,是用某種動物的皮制作而成的,這本書是講解動物的一本書,類似于動物世界。
翻開書,里面介紹了各種動物的習(xí)性和特點,一時間我看入了迷。
“咚咚咚!”
突然,一陣敲門的聲音打斷了我看書的欲望,我本能的走到了門口,就在手觸摸到門把的一刻,我突然想到了老婆婆所說的話,急忙松開了手。
無論是誰敲門,只有第三次才能開門,否則會發(fā)生極其恐怖的事情,差點我就忘記了。
敲門聲逐漸停了下來,等待了幾秒,又響了起來,這次更加猛烈了,好像有什么人在拿東西砸門,但是我依然不為所動,畢竟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說來也怪,無論外面多大的動靜,這扇門如同大山一般,就連一絲顫動都沒有。
聲音又小了下去,空氣中一片寂靜,我這個時候有些期待起來,在等外面敲一次門,我就能見到敲門的人了。
這回等了很久都不見敲門聲,我懷疑是不是門口的人走了,便重新回到了工作臺前,接著看起來那本書。
頭頂?shù)臒敉蝗粨u晃了起來,肚子里的光源一下子忽明忽暗,我有一絲焦急,難不成燈要滅了?
果不其然,燈一下子滅了,屋子里一片黑暗,我急忙將手電筒打開,忽然一陣冷風(fēng)吹過,門口本應(yīng)該緊逼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
“怎么回事?”我皺了皺眉頭,看樣子不是的事情都讓我遇見了,老婆婆只說了注意事項,但是沒有說解決方法。
我壯著膽子走到了門口,伸出頭看了看外面,卻空無一人,于是我將門重新關(guān)閉,一扭頭,一個渾身發(fā)青的男子正瞪著他的濃眉大眼看著我。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急忙往后退了幾部:“這人什么時候進來的,為什么我沒看見?”
我將手電筒往上照了照,發(fā)現(xiàn)這個人很眼熟,仔細一看,居然和我來時在路上遇見的渾身赤裸的大漢相似。
難不成他們兩個是親兄弟?
我打量著他,他卻沒有什么動靜,我壯著膽子走了過去碰了這個大漢一下。
“嘭!”
大漢倒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劇烈的響聲,我這時才看到他的背后滿是血跡,密密麻麻的刀疤還在流出鮮血。
“臥槽,什么情況。”我一驚,然后趕快將他背起,不得不說這個大漢是真的重,我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背到沙發(fā)上。
我把指頭搭在他的虎口上,發(fā)現(xiàn)還有微弱的心跳,便將書包里的酒精紗布拿了出來。
先將酒精撒在傷口上,然后抹上粉末狀的云南白藥,最后用紗布包扎起來,一切行云流水,還好之前參加志愿者活動時受過培訓(xùn),要不然我可能真是束手無策了。
終于弄好,我坐在一邊氣喘吁吁,看樣子當醫(yī)生真的很累,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大漢身體太壯實了,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居然還能活下來,看樣子鍛煉身體還是很有用的。
更糟糕的是燈滅了,老婆婆所說的恐怖事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離天亮還有五個小時,不知道該怎么度過。
就在此刻,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
我緊張的看著門口,一絲不安從腦海里冒出,看來,接下來的客人肯定不是善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