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上課小打小鬧,有時還喜歡逃上午的大課,但還真沒人敢逃下午的實訓(xùn)課,哪個重要哪個無關(guān)輕重學(xué)生們心里都清楚,因此桃來到班上時班里空蕩蕩的。
“咕咕,咕咕?!卑压竟緩臅锾统鰜淼臅r候這家伙興奮的一直在叫,嚇得桃趕緊捂住它的嘴。
她瞇起眼睛威脅道:“再叫你就明天你就在家呆著吧?!?p> 果然,一聽這話,咕咕立馬住了嘴,瞪著豆豆眼與桃對視。她雖然喜歡粉色的小裙子和發(fā)帶,但對于一般女孩子喜歡的可愛動物卻無感。
養(yǎng)著弱小沒用處還費錢,這是她對小動物最直觀的看法,現(xiàn)在也是如此,因此咕咕與她撒嬌,她真沒什么感覺。
“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下課了就帶你回家,你呆在書包里別亂跑?!碧易咧斑€不忘警告咕咕一聲,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只飛鳥沒表面上的那么溫順。
桃到操場的時候,伊魯卡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操場上的學(xué)生們在伊魯卡走后就開始認真地劃水了,架打的還沒打太極來的快,簡直是慢動作演示。
“抱歉,久等了。”她略帶歉意地對志乃說道。
志乃推了推眼鏡:“沒事,我們繼續(xù)吧。”
一場對練從下午兩點持續(xù)到了五點,伊魯卡站在二樓,操場上的情況盡收眼底,心思完全不在對戰(zhàn)上的小櫻和雛田,一心想對戰(zhàn)奈何隊友不給力的佐助和井野。
整體看下來,居然還是鹿丸和鳴人那組算是認真在練習(xí)了,至于桃和志乃……雖然也是在練習(xí),但明顯兩個人沒使出全力,桃甚至連苦無都沒用上,全程都在躲避志乃的攻擊,而且看起來十分輕松。
伊魯卡苦惱于學(xué)生的玩鬧不聽話的同時,也在暗自感嘆學(xué)生之間的差距。上午的理論課大家該吃該玩,看不出差距,下午的課則能把大家的實力底子摸個大概。
宇智波佐助自從上學(xué)期期末輸給桃之后開始變得認真起來了,雖還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眼中明顯多了些不甘。
更讓他頭疼的是鳴人的成績,明明上個學(xué)期開學(xué)的時候成績還有了很大的進步,期末的時候又變回了原型,而且現(xiàn)在上課也不聽講了,一整節(jié)課不是發(fā)呆就是睡覺。
算了,只要他不惹事就隨他去吧,伊魯卡想到,畢竟不管從這學(xué)期開始怎么刷人,鳴人都不會被刷掉。
“今天下午練的怎么樣?”夕陽下,志乃和牙走在一起,他插著口袋問道。
牙雙手抱頭悠哉道:“就那樣吧,丁次那家伙雖然反應(yīng)慢了點但是力氣卻出奇地打?!毕氲阶约簯?zhàn)意旺盛的時候那個小胖子卻縮手縮腳,牙的心里就一陣不爽。
在他看來,連出拳都不敢,將來還當什么忍者,還不如回家讓家族供著算了,想到這,他看了志乃一拳。
“你跟那個春野桃練習(xí)的怎么樣,我看她和你對練,也沒覺她有多強?!毖老肓讼脒@兩人的慢動作,心里更是一陣無語。
“……嗯。”志乃沒有反駁,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
牙突然開口道:“要不我們明天趁伊魯卡不在的時候換吧,你和丁次,我和那家伙試試?”
“不行,伊魯卡老師不會同意的,分組都是定好的?!敝灸穗y得地否定道,“丁次力氣大,牙你的速度快,你們一組正好互補。”
“話說你們?yōu)槭裁炊疾徽J真對戰(zhàn)?”他轉(zhuǎn)過臉問道,臉上的兩道紅痕鮮艷明顯,“不會是她怕打不過你故意說這些借口吧?!?p> 像什么見招拆招社什么的,牙才不信,分明就是騙鬼的。
“你怎么這么關(guān)注她?”志乃抬手看著從皮膚里冒出的黑蟲問道,黑蟲在他的注視下慢吞吞地爬進了他的袖子里。
“沒什么,就是想和她打一場,看看她有多強?!毖老胂胝f道,心里雖然還有其他原因,但他沒說出來。
“可你連宇智波佐助都打不過?!敝灸酥毖圆恢M地指出了這個事實,“聽說之前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桃比試他還輸了。”
“而且根據(jù)我對她的了解,她接受你的挑戰(zhàn)的概率幾乎為零。”志乃冷靜地分析道,春野桃平時話少,工作能力強,深受伊魯卡信任,并不像一個意氣用事的人。
關(guān)于對方的那些傳言,他也有些疑惑。
“打不贏難不成就不能挑戰(zhàn)了嗎?”牙毫不在乎地說道,想到從新交的同學(xué)那里聽到的傳聞,心里對春野桃的反感又深一分。
“隨你?!敝灸擞昧藘蓚€字結(jié)束了兩人之間的談話。
“佐助那家伙居然把井野推到地上還不拉她起來!”宇智波佐助黑粉會會長義憤填膺地說道,“我跟小櫻說了小櫻居然沒有討厭他?!?p> 副會長春野桃咬著跟冰棒聽著鳴人的抱怨,一臉懵逼地望著鳴人:“雖說宇智波佐助是有點缺心眼但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井野自己實力被擊倒,自己爬起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在這個世界拿力量說話刀劍無眼的世界里,談紳士風(fēng)度桃真覺得大可不必。
鳴人聽了撇嘴嘀咕道:“可是我看書上不都是說女孩子喜歡溫柔的男孩子嗎?”
……她以前怎么沒看出這小老弟的少女心這么豐富?
桃想了想小櫻追劇喜歡的男主角,想了想認真地搖搖頭:“我不知道其他女孩子怎么想,但小櫻現(xiàn)在喜歡帥氣的男孩子。”
鳴人聽了立馬反駁道:“佐助那家伙哪里帥了,他還沒本大爺十分之一的帥氣的說!”
桃咬了口冰棒,冷氣凍得她起了層雞皮疙瘩,她吸了口氣掃了鳴人一眼。
“宇智波佐助白嗎?”
鳴人想起了和桃分開的那個下午時候遇到的宇智波佐助……
“也不是很白啦?!彼磺樵傅卣f道,看了桃一眼,“也就比小桃你白了那么一點點?!?p> ……算了,是她想多了,是鋼鐵直男本男了。
“哥哥,你今晚回家嗎?”佐助一臉激動地看向鼬,鼬搖了搖頭。
“今天還有一個任務(wù),就不回去了吃飯了,佐助你回去記得跟母親說一聲。”說完,便不去看佐助的表情徑直離開。
佐助看著哥哥的背影,想到父親之前與鼬的爭吵,父親現(xiàn)在對自己的期待,他總覺得哥哥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他低落地想要回家,卻在轉(zhuǎn)身時對上對面鳴人和桃的視線。
桃和鳴人剛在談著佐助就在路口碰到當事人,立馬住了嘴,一眨不眨地看完佐助和鼬的談話,然后與失落的佐助對上視線。
剛和桃聊的熱火朝天的鳴人見了佐助瞬間閉了嘴,看著佐助和他哥哥的交流,雖然鳴人沒有兄弟,但依然能感受到佐助對于他哥哥的崇拜。
他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對著失落的佐助大聲地說道:“你這家伙給本大爺?shù)戎?,我期中測試的時候一定超過你?!?p> 佐助一聽隨機冷哼了一聲:“你這個吊車尾的家伙在這說什么大話?”
“什么叫說大話?”鳴人不服道,“我期中測試一定會超過你的?!?p> “哼,自大?!弊糁差^鄙夷道。
“你這家伙……”鳴人一看佐助這副高高在上冷酷的表情瞬間就火了,“就喜歡在小櫻面前裝這套?!?p> “誰裝了,你這個吊車尾的?!弊糁磽舻溃瑒傁肜^續(xù)說點什么突然注意到鳴人旁邊站著的春野桃。
桃咬碎最后一口冰棒,她注意到佐助在看著自己,也回看過去。
吵著正兇呢,突然佐助不說話了看向桃,鳴人一臉疑惑地回過頭,發(fā)現(xiàn)桃也在看著佐助,他看著桃,又看看佐助,突然沉寂下來的氣氛讓他感覺不適。
“我說你們,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安靜下來了?!兵Q人受不了這樣的寂靜問道。
隨著鳴人的聲音二人不約而同地收回了視線,佐助雙手插進口袋,桃將木棍扔進遠處的垃圾桶里。
“沒什么?!碧覔u搖頭,然后朝前走去,“我今晚還有事先走了,在這里分開吧,明天見,鳴人?!?p> “……哦,哦。再見了,小桃?!兵Q人沖著桃的背影揮揮手,佐助插著口袋從他身邊走過,鳴人回頭看向佐助。
“佐助你去哪里?”他記得佐助的家在西南方向?!?p> 佐助仿佛沒有聽到鳴人的聲音,自顧自地朝前走,惹得身后的鳴人氣的跳腳。
“什么嘛,少看不起人了?!兵Q人氣憤地想到,此時兩人都走了,周圍歸于真正的寂靜,寂靜得讓他有些不自在。
他想不通他們兩個人腦子里剛才怎么回事,他看了看桃背著書包的背影,又看了看佐助帶有團扇標志的身影,站在路口愣愣地發(fā)呆。
“你最近進步挺大的?!焙诮^說道。
桃看著遠處被雷球砸出的一個大坑,擦了擦頭上的汗:“還是不行,威力和速度都太小了,遠遠不夠?!?p> 以現(xiàn)在的雷球的攻擊力最多只能讓一個忍者身體麻痹三秒,而且速度不快,實力稍微強大的忍者就可以輕松避開,除非出其不意。
“今天油女志乃的身體情況你能看出來嗎?”他要是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蟲子,桃就直接跟伊魯卡申請換隊員,這鍋她不想背。
“他體內(nèi)的蟲子還沒在他體內(nèi)成印”
之前黑絕曾經(jīng)和她說過油女一族的瓜,不,是秘密。他們用一種特殊的術(shù)式,將自己的身體改造成適合蟲子居住的溫床,每驅(qū)使一種蟲子之前則需要蟲子在體內(nèi)結(jié)印?!?p> 油女志乃應(yīng)該是第一次和蟲子結(jié)印,萬事開頭難,他到目前為止體內(nèi)的蟲子還沒真正結(jié)印,只是被人以外在結(jié)印的方式封印在體內(nèi),還沒轉(zhuǎn)化為自己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