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此刻內(nèi)心有點郁悶,看著手里的衣服,無奈的嘆了口氣,但還好有一條干毛巾在,更讓人感到慶幸的是事情是,現(xiàn)在是半夜。
外面黑漆漆的,只要自己悄悄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人知道的。
等安然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外面果然黑漆漆的,她小心的關(guān)上了燈,等適應(yīng)了黑暗,依稀的能看的客廳對面的過道,她雙手捂著胸口,躬著身往前面跑去。
突然啪的一聲,安然失聲尖叫,她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硬硬的,還有點溫熱的感覺。
這一撞太突然了,力氣也很大,安然感覺自己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感覺腰上有了一股很大的力道,有什么東西被扯了下來。
這……安然整個人都懵了,這也太刺激了,怎么辦,她要怎么辦!
凌千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手上的觸感,卻很真實,冰肌玉骨這個詞突然從他腦中蹦出。
這感覺讓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滑動了起來,手從腰部移動到背部,手中不斷的發(fā)熱,最后他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她沒有穿衣服?
這種摸索,讓安然毛骨悚然,她尖叫道:“凌先生,請記住條約第十二條?!?p> 條約第十二條,講的是,不許有身體接觸。
凌千億手停了下來,但是依然禁錮著安然,沉聲道:“這又是你什么套路?”
套路?安然眨巴著眼,這什么意思,他覺得自己這是在套路她。
怎么可能,他瘋了吧!
“沒有,凌先生,這完全是意外,沒有套路?!卑踩患泵ψC明道。
“是嗎!既然不是套路,你這半夜,脫光了往我懷里撲,是為什么?”凌千億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冷,似乎有刀子,可是他自己卻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有些地方有些異樣的悸動。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身體也越來越熱了。
她一定是在勾引他,這次他覺得自己有些動搖了。
不等安然回答,他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呀!你放開我,我只是出來洗個澡。”安然被嚇著了,她現(xiàn)在覺得那些條約,在這個神經(jīng)病面前,都是狗屎。
“洗澡,你覺得我會信嗎!”凌千億冷笑道。
“你愛信不信,大神經(jīng)病。”安然也是鼓起了勇氣,破口大罵道。
“你說什么,神經(jīng)???”凌千憶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罵他,頓時怒不可謁,伸手掐在對方的脖子上。
細長如同天鵝般的頸,仿佛稍稍用力就能被掐斷似的。
她今天實在是被嚇的不輕,現(xiàn)在又被嚇,實在是有些疲憊了。想到自己的悲催,安然不爭氣的哭了,還有些賭氣似的道:“你掐吧,掐死我算了,你連別人的手都敢砍,還有什么不敢做的?!?p> 等安然說完了,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會這么跟他說話,像是賭氣,更像是在撒嬌。
哭腔中帶著嬌蠻和委屈,這種說話的口氣,讓凌千憶咽了口口水,手不自覺的松開了,心里甚至生出來一絲自責來。
“我不會掐死你的,你死不了?!绷枨|聲音有些古怪的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