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順著目光找到李茶,后面跟著一群小孩子,剛剛每個人都聽到了張實說的話,一個個都同仇敵愾的樣子。
月來到李茶的身邊,其他人也圍過來,將對面幾人圍在里頭。這么多人站在那,二樓大廳用餐的人都側(cè)過頭打量發(fā)生了什么。
“走吧,我剛剛和他們解釋了情況,今天出來玩,不一定非在這?!?p> 月拍了拍李茶的肩膀,沒看一眼對方幾人。
剛李茶一直沒回,月就跟了出來,全都看見了,然后回去將事情說了,于是便有了打群架的氣勢,雖然僅僅是因為人多,即使是一群小孩。
“好,大家走!”小胖也不再看一眼張實幾人,直接招呼大家走。
“等會,你們結(jié)賬了嗎?把錢給了再走!”張實陰沉著臉。
李茶看著他,反倒笑了。
“我今天就不給你錢,你這狗屎咬我啊!”
“哦,不對,太惡心了,你還是離我遠點。”
張實黑著臉,暴怒著想沖上來:“去你媽的死胖子!”
可是看到再次圍上來的人群,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怒氣。沖站在前面的一個學生吼道:“讓開!”
接著帶著幾個跟班黑著臉走出人群,向著三樓而去。
李茶和月等人走在圣城的光明大道上,好在貫穿圣城的光明大道大到能容納二十幾駕馬車并行,所以也不會擁擠。
小胖子很是誠懇地對大家道歉:“很抱歉因為我攪了大家的興致。本來是想請大家在酒樓大吃一頓,算是之前的事賠罪的。”
“沒事的,而且這也和你無關(guān),要怪也是那個張實?!贝蠹叶寄阋谎晕乙徽Z的勸道。
有人開玩笑道:“只要如果以后有人欺負我們班的時候,你站在最前面就行。”
“哈哈,當然,誰敢欺負我們班的同學,咱們一起打得他親媽都不認識。如果打不贏,就下黑手?!?p> 李茶一拍胖胖的胸脯,笑道。
他說完,其他人都紛紛笑起來。
雖然這一群人走在大街上,有些氣勢洶洶的大笑,有些不良少年的感覺。但氛圍還是很不錯的,不是嘛?
“好香?。 ?p> 圣城除去貫通的光明大道,還有無數(shù)的四通八達的大大小小的路。這就是其中一條小街道飄來陣陣的香味。眾人循著香氣而行,一個搭著棚子的攤子在路邊,環(huán)境絕對比不上酒樓,很通透。
燒烤的香味重重地飄蕩在風里,落在大家的全身。
“就這了,我們就在這吃,怎么樣?”李茶一拍桌子大聲問道。
“同意!”大家都喜歡這里,好吃的而且沒有什么拘束。暖陽、習習微風,都很舒適。
點菜時,月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穿著圍裙的老板居然眼熟,是那個殺生酒館的老板,姓沙。還記得之前那兩個蠻族人說他應(yīng)該裝修一下。
所以這是沒顧客,出來擺攤做副業(yè)了。
顯然老板認不出眼前的少女是之前免過飯錢的,那個臉上有奇異花紋的女孩。
月也只是突然想起,并不打算打個招呼什么,畢竟沒必要。
“他這沒果汁,只有酒?!避把藕土罩蓚€人走過來。燒烤最好還是能有些飲料什么的。
月想了一下,問問大家的意見吧。
“沒事,我們可以把酒水稀釋一下。”李茶和另外幾個男孩子走過來道。
“那行,那去和老板說一下。”
很明顯,這是一場比在酒樓里,氛圍更加融洽的聚會。大家分成幾桌,圍坐在在一起,大口吃著噴香的燒烤,喝著雖然被稀釋過得酒水,但舉杯相樂的感覺再好不過。
這一餐吃了兩個時辰,吃完之后坐在那享受正好的陽光,和好朋友一起聊著天。老板明顯也不會趕人,他將自己店里的躺椅也搬了來,沒有人光顧就躺在那張?zhí)梢紊稀?p> “馨雅此時臉色紅紅的,整個人都亢奮起來。她喝了兩碗稀釋過的酒,在酒精的刺激下興奮地和其他人說話。
“小胖,我?guī)闳グ涯莻€壞人打一頓!”馨雅墊著腳拍李茶的肩膀。
“別叫我小胖……”李茶很是無奈,馨雅喝的亢奮之后,非得給他取個新的叫法,還固執(zhí)地堅決不改。
馨雅直接忽視了他的話,道:“我們可以找個麻袋把他裝起來。讓他再也不敢干壞事?!?p> 李茶想了一下,突然變得和馨雅一樣亢奮:“好!”
然后兩人都直勾勾的盯著月,一直在一旁沒發(fā)表意見的月啥也沒說,點了點頭。
李茶提出一個問題道:“咱們晚上等在他回去的路上怎樣?只是時間可能有些來不及?!?p> 月詫異問道:“為什么一定要晚上,白天不嘛?”
馨雅遲疑道:“白天不好吧,太……這種事情一般不都是夜黑人靜嘛?”
“為什么一定要遵照一般,好奇怪。”月不明白干嘛做什么事都要符合所謂的邏輯,世界都是不符合邏輯的事情。
什么都看邏輯,那這世界多無趣。記憶中的世界就沒有這個詞的概念。
兩個小屁孩對看了一眼:“說的有道理!”
月想想,對琳芝道:“琳芝你還要去找族人,要不你和其他人一起走。”
令月沒想到,琳芝考慮了一下說要跟著一起去。畢竟不管怎樣,和一群小孩子一起胡鬧不是誰都愿意的。
四個人結(jié)賬的時候,再老板詫異的目光中要走了他裝魚的大口袋。
然后幾人來到那家酒樓,小胖子獨自進去打探張實的行蹤。
“他的那些跟班被他趕走了,他還在里面,過會就出來了?!?p> 李茶很快就出來說道。
“這我很熟悉,我知道他的路線,咱們?nèi)ナ刂托?。?p> 說著帶著月三個人來到一個巷子。附近都是一些民居的墻壁,白墻灰瓦,裂縫里長著不規(guī)則的青苔。
幾人藏身在其中,不一會張實就提著一壺酒樓的名酒向著這邊過來。看臉色還在因為李茶的事情不高興,臉色陰沉,不時的喝一口酒,咒罵一句。
李茶用手指示意,倒數(shù)。因為張實雖然只比李茶大幾歲,但體型卻要高大的多。所以套麻袋的活商量過后,由月來做。
“五、四、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