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瑤把推車停在隔壁公公陸澤寬門前。
敲門,沒人應。
她皺著眉,一腳踹了過去,門板開了。
一個黑胖的夫人從里面跑出來,尖著嗓子罵道:“個黑心眼的下賤野種踢碎俺家的門!你賠??!看老娘打不死你!”
說著朝徐瑤抓來。
徐瑤瞇了瞇眼,稍稍抬抬手,把人拂在地上。
“娘!你怎么樣了?”流蘇趕緊去扶她老娘。
黃翠花癱在地上,敞開嗓子潑撒:“啊個殺千刀的!打老娘咧!殺人啊!救命??!”
徐瑤:“閉嘴!”又一腳踢過去,剛好踢在黃翠花的嘴上,人痛的立馬不叫了。
她進門,盯著許流蘇:“我問你,前天,我給你一千定豬肉的錢,是不是你吞了?”
這話,她毋庸置疑的。
許流蘇聞言,眼神下意識朝她娘那兒閃躲。
徐瑤冷笑:“果然,人心是經(jīng)不起任何考驗的。本來我還在想,如果我真心待你,你也會真心待我?,F(xiàn)在看來……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黃翠花一個蹦跶從地上跳起,這是院子外已經(jīng)圍了三兩個婦女了,都是長舌婦,如果傳出去什么對女兒影響不好,她蠻橫肥大的身軀直直朝徐瑤杵來。
“你個爛了心的賤貨!在這里污蔑我女兒什么呢!她哪里需要貪你的錢!我女婿現(xiàn)在出海賺的錢都在我女兒手里,她不缺錢花!倒是你,天天去城里瀟灑,最缺錢的是你吧!”
黃翠花鐵了心要撞在徐瑤身上,徐瑤冷眼看著那顆腦袋往自己身上撞,在還有一厘米的距離時,她側(cè)了側(cè)身,黃翠花整個人摔在地上,嗷嗷叫。
“娘!你怎么樣了!徐瑤!你平時和村里人暗地里說我壞話,詆毀我,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打我娘!你……你不怕我告你嗎!”
徐瑤還正不怕她,盯著徐流蘇,冷笑:“你倒是告?。∫?,我沒做虧心事,二,我人生中最樂此不疲的就是打怪虐渣!”
許流蘇:“你……”
徐瑤笑笑,拍拍手,推起車,朝那幾個看戲的長舌婦道:“看見沒有,光天化日之下,我公公新娶的這位夫人竟然訛了我一千塊錢。雖然不是什么大錢,但好歹是我家決明哥辛苦賺來的,是不是,都是個血汗錢!姓許的,你不僅陰毒,訛人的功夫也絲毫不遜色?。 ?p> 在場看戲的女人,都完完整整聽了整件事。
陸澤寬新娶的這個女人,手段也太齷齪了!連買豬的錢都貪!
李菊花笑:“沒想到許流蘇平時柔柔弱弱的,居然是這樣的人!”
李邵英搭話:“可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我們見到她都得繞道走!免得不知哪天就饒進去了!”
許流蘇面色蒼白,此刻她十分后悔聽了她老娘的意見貪了這一千塊,現(xiàn)在這些長舌婦的唾沫快要淹死她了。
黃翠花一口啐了過去:“個陰毒的長舌婦,看我不打死你!”
幾個婦人隨即扭打在一起。
徐瑤滿意的走了。
從前,以后,凡是欺負她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