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猛還是不肯離開,龍鈺只能小聲把計劃告訴了他。
“在這耗著和他死戰(zhàn)定是不能全身而退的,老子今天可沒想著出來與人拼命,這天啟山門的掌門也就劍法了得,拳腳功夫嘛自然不如與我,你聽著,我一開始動手,便能輕松而退,倒是你這個笨蛋,所以你是不是非得讓我在這跟人家玩命不成?”
王猛聽到這番話也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要說這離開了劍的溫喻之確實(shí)戰(zhàn)斗力大打折扣,在龍鈺身上沒能討到半點(diǎn)優(yōu)勢,幾招下來,龍鈺猜想這王猛大概是已跑遠(yuǎn)了,準(zhǔn)備自己也脫身了,一記重拳擊向溫喻之,溫喻之招架,內(nèi)力與內(nèi)力碰撞間,龍鈺借勢而退,剛想轉(zhuǎn)身便跑時。
王猛已從樹林中摔了出來,身前的正是天啟山門大弟子汪柏凌。
“徒兒拜見掌門師傅!”
“徒兒見師傅與魔教交手,此人卻鬼鬼祟祟逃竄,所以順手抓了來?!?p> 龍鈺見狀心里一陣氣。
這傻子王猛,逃跑都那么苯。
“嘿!我說溫掌門,說好了咱兩一對一,咋還搞個人質(zhì)要挾不成?這不像要做武林至尊的天啟山門所作所為吧?”
“龍?zhí)弥?,你剛剛可是想逃跑嗎??p> “什么逃跑?這勝負(fù)未分,我那是施展身法!你這都看不出來,練得什么武!”
“這樣吧,我念龍?zhí)弥饕彩且粋€重情義之人,你的這位朋友我暫且?guī)Щ厣介T,你若有種,便親自前往天啟山門,待完成了咱倆剛剛的比武,我便放了他?!?p> “喲?這不還是拿人質(zhì)要挾我嗎?我去了你那什么什么山門,你再把大門一關(guān),一群人圍毆我,我是不是沒地方說理了。”
“我天啟山門豈能做出你口中的小人之事,三天之后,我天啟山門將舉行‘聚義宴’,屆時將有眾多武林好漢前來,意在推動武林盟主的選舉,眾目睽睽之下,我還能陰你不成?再者說,你龍鈺也屬于江湖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柸宋?,前來赴宴也理所?yīng)當(dāng)?!?p> “好!那就準(zhǔn)備好好酒好肉,三天之后我必定前往天啟山門!到時候我可不希望看到我的兄弟在你們手上少一根毛!”
龍鈺看了眼王猛,轉(zhuǎn)身離去。
王猛喊道?!褒埓蟾纾悴灰?!”
話才說完就又被溫喻之用腳踩住了頭顱。
大弟子汪柏凌疑惑的問。
“師傅,為何不今天就滅了這個魔教歹人?”
“你不懂,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推動武林盟主的選舉,三天之后,當(dāng)著江湖眾人面前再殺了他,既能提升我派聲望,又能展現(xiàn)我派功力用來震懾其余門派,一舉兩得,你在這小樹林里逞英雄沒人看!”
“師傅教訓(xùn)的是!”
三天之約一晃而過,龍鈺沒有去尋求教內(nèi)其他教內(nèi)兄弟的幫助,只是天天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又喝,當(dāng)天早晨,龍鈺拜別了堂內(nèi)眾教眾。
“我蔽日神教雖已七零八落,還請各位兄弟日后在江湖行走中切勿同教相殘,有能力的幫一把落難的,我龍鈺在這先行謝過!”
龍鈺只身前往天啟山門比武一事早已在江湖傳開,眾教徒不舍龍鈺離開,齊聲呼到要同龍鈺一同殺向天啟山門。
“兄弟們,今日我與天啟山門掌門乃是個人私約,無關(guān)派系,也希望眾兄弟能在蔽日神教有朝一日重聚之時再聚首,現(xiàn)在可千萬別送了性命!蔽日神教未來離不開你們!”
說完便施展輕功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要說這天啟山門,自然是坐落在天啟山上,從山底至門派坐落處要踏上八千八百凳石臺階,換言之沒點(diǎn)功夫或是沒點(diǎn)毅力的人還真難踏進(jìn)這天啟山門。
天啟山門的練武臺邊已整整齊齊的坐滿了武林人士,而王猛,則被綁在了練武臺正中央。
天啟山門大弟子汪柏凌說到。
“此人乃京城惡人,王猛,被我?guī)煾登巴┏锹飞纤埽芩麜r,其正在對著數(shù)名官府衙役施暴,倘若不是我?guī)煾蹬既蛔惨?,那將有多少百姓受其迫害!?p> “今日將其縛伏于此,一來,是為了找出其身后作惡的元兇,二來,是為了讓各位武林同盟們引發(fā)深思!”
“我輩武林若再不同仇敵愾,那么此類惡人也將如雨后春筍般到處滋生,為害武林!”
場下立即響起一片掌聲,龍鈺也鼓著掌走了進(jìn)來,大聲喊道。
“說得好!我的位子呢?”
“今日輪不到你這奸邪落座!”
只見一長胡須男子率先起身攔住了龍鈺。
“你誰?。俊?p> “我乃西南林中仙范通海!”
“哈哈哈哈..還林中仙?是不是就是那個會在樹林里抓點(diǎn)毒蟲練功的飯桶?”
“魔教余孽,豈容你在此狂言!”
說完那范通海便從袖中抽出木杖擊向龍鈺,要說這范通海練的毒功可不弱,若被其擊中身體,隨內(nèi)功侵入五臟,中招之人便在劫難逃。
可沒走過幾回合,龍鈺已將范通海的木杖擊斷,連人帶杖一同擊入場內(nèi),范通海連摸都沒摸到龍鈺一下。
龍鈺走向范通海的座椅,還沒落座,又有人躍身而出。
“武林聚義場合,豈容魔教在此撒野!我機(jī)巧門赫連生,前來討教!”
此人口中的機(jī)巧門,乃是中原一以暗器為主的門派,只見幾針繡花針‘嗖嗖’穿過練武臺。
龍鈺不緊不慢提起了酒桌上的酒壺喝了起來。
‘哐啷’一聲后,龍鈺手中的酒壺便被繡花針刺穿破裂了。
龍鈺嘆了口氣,與此同時,那機(jī)巧門的赫連生也應(yīng)聲倒地了,背上插滿了破碎的酒壺渣。
“誒呀~要說玩這針..我是最看不上的,原來我教中也有一個這樣的陰人,整天只知道擺弄這些小細(xì)針,悶聲不出氣的,不好玩,不過你這針扔的可比我那位兄弟差遠(yuǎn)了!”
話說眼下龍鈺已連傷兩人,在場的其余人也都沒再貿(mào)然出手。
龍鈺緩緩吃了口肉。
“我說溫掌門,你們這開的是什么‘聚義宴’,請的都是一些什么人,且不說在座的都沒啥名頭吧,怎么一個使毒的和一個使暗器的也在?這也算正義之士?”
溫喻之笑著起身走向練武臺中央。
“江湖各派本就不該有大小之分,江湖兒女,自然也不應(yīng)有輕重之分?!?p> 此言一出,場下一片掌聲作為回應(yīng)。
“得啦得啦,莫不是溫掌門請不到其他大派的掌門吧?再者說,咱不是單挑嗎?這些人跳出來嗚嗚喳喳算什么?”
“各位江湖義士稍安勿躁,今日我天啟山門溫喻之就在此獻(xiàn)丑為大家露上那么一小手!”
“且慢且慢!我們可有約定在先,把我那傻兄弟先放了!”
“對于魔教,我們可不必講什么情理!”
“怎么?當(dāng)著你們那么多人的面,還怕我跑了不成?”
溫喻之命汪柏凌將王猛松綁,松綁后的王猛跌跌撞撞跑向龍鈺。
“龍大哥....對不起你啊...”
“別廢話了傻子,我在你兜里塞了個雞腿,下山之后便一路向北,還望你將今日之事告知我那在北邊的幾位兄弟?!?p> “龍大哥....你留下便絕無生路啊?!?p> “廢什么話,搞不好你雞腿都沒啃完,我就追上來了!快!”
待王猛跑了有些時辰,龍鈺也將桌上的酒肉一掃而光。
“龍?zhí)弥?,可吃好喝好?我等可是占著各位江湖俠士聚義之名對你一再忍讓!”
“別急別急,我再吃碗飯,我那傻兄弟跑得慢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你手下哪個不聽話的又使陰招怎么辦?”
“我堂堂天啟山門,一言九鼎!”
“好好好!來!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