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沈竹酒不知所措,愣是在陸櫟白的懷里靜默了,沒有任何反應。
陸櫟白緊緊擁住懷里的小姑娘,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有那么一絲不愿意放開。
飛快行駛的火車上,身材修長的少年緊緊抱著懷里的少女,風揚起兩人的頭發(fā),交織在一起。
周圍一片血腥,他們兩個人像是黑暗中的光點,閃耀著。
須臾,沈竹酒反應過來,為了避免尷尬,她煞有其事的,輕輕拍了拍陸櫟白背。
“白白,不要怕!我在呢!不會摔下去的!”
語氣堅定中帶著一絲俏皮,借著這個臺階,本來尷尬的無地自容的陸櫟白笑了起來。
“你才怕呢,剛剛是意外。”
在這個小風波過去之后,兩人紛紛舉起自己的棍子,在火車上,所向披靡。
艱苦奮斗了半個小時左右,連敲帶踩的,兩個人消滅了所有可見的赤血蟲。
本以為副本的最初階段就這樣過去了,但是沈竹酒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被系統(tǒng)傳去存檔點。
“怎么回事?難道還有嘛?”
沈竹酒有些疑惑,不應該啊,因為樂園這個奇奇怪怪的設定,平平無奇的木棍知道自主攻擊,找赤血蟲的能力比沈竹酒好的多。
“能看到的我們基本都解決了,角落里還有?”
兩人找了個還算干凈的車廂,準備休息一下。
陸櫟白把木棍倚在座位靠背上,長腿一跨,直接坐到了沈竹酒旁邊。
沈竹酒打開火車情況分部圖,讓她奇怪的是,火車上依然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線條。
“我們是不是一開始的思路就錯了?”
沈竹酒有些懷疑,現(xiàn)在火車上的赤血蟲應該是爬進火車內(nèi)部的,要把它們?nèi)刻幚淼?,及其困難。
“要把它們都清掉,除非......”
“除非......”這時候,陸櫟白也接了話。
陸櫟白看出沈竹酒也想到了什么,擺了擺手,意思她先說。
“除非把火車炸了。”
沈竹酒話音剛落,原本倚在車座后面的木棍瞬間變成了定時炸彈。
“????”沈竹酒懷疑這是個聲控游戲,但是她沒有證據(jù)。
“白白,我們要扔一個炸彈對面去嘛?”
陸櫟白沉默了,他的確知道樂園的奇葩操作,但是第一次玩末日副本的他還是覺得需要消化一下。
看著陸櫟白一臉詭異,沈竹酒就干脆是直接扔了一個過去。
“白白,我們是不是要跳車???”
沈竹酒看著被自己抱在手里的炸彈,倒計時還有三分鐘。
“我覺得還是需要跳一下,雖然跳車也可能暴斃,但是在車上鐵定被炸死。”
沒等陸櫟白回答,沈竹酒晃悠著兩條小白腿,開始自問自答。
“跳吧。”一直沉默的陸櫟白開了口。
(大家不要跳車?。∏f千萬不要?。?p> 沈竹酒點了點頭,把手里的炸彈放在了座位上,還像安慰小寶寶一樣,輕輕拍了兩下。
再次翻到車廂上,沈竹酒就很干脆利落,仿若武藝超群的俠女,她自己那么覺得。
“往前跳還是往后跳???”
本來想隨便跳的沈竹酒突然想起了什么?
都讓你跳車了,還有啥策劃寫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