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滿了幽靜的竹林,白賢和史密斯漫步在滿是陽光的林蔭小徑里。
一周前史密斯在收到自己與冰玲從江城守備司令部物資課課帶出來的關(guān)于小可愛的膠卷后,便立刻帶著自己登上前往淞滬的輪船。在到達(dá)淞滬的當(dāng)天晚上,史密斯就安叫給自己一份新的身份文件讓自己背熟。
在新的身份文件上,白賢看到自己的新身份。兩津勘兵衛(wèi),出身在東京都臺東區(qū)淺草,是家中長子。從東京警察學(xué)校畢業(yè)后被分配到東京警視廳特別警察課,如今調(diào)任沖繩縣警察署擔(dān)任巡查部長。
白賢看的出這份身份檔案是真實的,因為在文件上面關(guān)于自己新身份的性格、興趣、經(jīng)歷、家庭背景都詳細(xì)的令人咋舌。
“白賢,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呼你為兩津警官?!笔访芩雇蝗豢粗踪t說道:“華萊士先生,委托我轉(zhuǎn)告你,謝謝你的營救?!?p> “史密斯小姐,其實你在黑龍會里已經(jīng)安排的人手,為什么還要讓我冒險去營救華萊士?”聽到史密斯的話,白賢不解地問道。
史密斯笑了起來:“怎么,你覺得有什么問題嗎?”
“如果萬一我在營救華萊士的過程中失手了呢?”
“如果你失手了,那么江城就會知道,因疾病身亡的白賢,神秘地出現(xiàn)在沖繩?!笔访芩菇器锏卣f道。
“我想給我姐姐發(fā)一份電報?!卑踪t有些郁悶地說道:“我想,你沒有理由拒絕我這個合情合理的要求的。對嗎?史密斯長官。”
“不可以,從你離開江城的那一刻起,白賢已經(jīng)死了。”
“我只是想向我老姐報一個平安。”白賢停下腳步,看著史密斯。
“我知道,但是不可以。”史密斯搖了搖頭,從隨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份報紙遞給了白賢。
白賢接過報紙一看,赫然是一份江城日報??粗谏厦姘准埡谧值膶懼准叶贍斣诩抑型卵龅臉?biāo)題,白賢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但很快白賢被報紙上另一篇文章吸引了。
江城守備司令部物資課遭軍統(tǒng)襲擊,物資課損失慘重。江城守備司令部司令官下令全城搜捕軍統(tǒng)人員,軍統(tǒng)江城站二十三名成員被捕,已于兩天前在江城江灘處以極刑,江城守備司令部宣布軍統(tǒng)江城站被徹底抹除。
“為什么會這樣?”白賢顫抖地放下報紙看著史密斯,眼睛里充滿殺氣。
“這是你姐姐的安排,小可愛這么重要,盜取其資料,需要一個夠分量的組織?!?p> 白賢看著史密斯:“那......”
“放心,你姐姐和你姐夫,已經(jīng)你愛人冰玲小姐沒事。”
“為什么是江城站?”
“你以為鬼子六為什么會同意借十三太保出來?因為你的女人?一條日本人準(zhǔn)備轟炸山城的情報?不,因為你姐姐拿出江城站作為交換,以后沒有你們白家的軍統(tǒng)江城站,只有國民政府的軍統(tǒng)江城站了。”
話音剛落,就聽得不遠(yuǎn)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白賢和史密斯互看了一眼早拔腿就向,傳來尖叫聲的地方跑了過去。
發(fā)出尖叫聲的是一個妙齡女子。雖隔得遠(yuǎn),看不真切,但瞅著身材確實不錯,雖然寬大的和服,但仍顯得凸凹有致。
白賢正打量著,女子身旁的幾個人已嚷了起來,一聽之下白賢頓時警覺起來,原來剛剛在這里發(fā)生搶劫。
“怎么會這么巧?”白賢尋思著,瞅見史密斯已快步迎了上去,于是也急忙跟了過去。還沒走到近前,那個妙齡少女已經(jīng)對史密斯開口了。
“你好,我是沖繩中心醫(yī)院的大夫,和同事來這附近游玩,結(jié)果剛剛一個小孩從我們身邊跑過,順手把我的背包搶走了,請問附近的派出所在哪里?”女子一邊說,一邊沖身后正喋喋不休的幾個同事?lián)u手,看來是示意他們不要嚷。
雖然眼前這個日本小女子長得白凈嫵媚,倒也不招人煩。但是白賢不想節(jié)外生枝,沖史密斯努努嘴。
但是沒想到史密斯并不理會白賢,轉(zhuǎn)向那個日本女子:“小姐不要著急,我身邊的這位朋友就沖繩縣警察署的巡查部長,你在這稍等一下,我想我朋友會很快幫你將丟失的背包找回來的?!蹦莻€日本女子又驚又喜,正要開口,史密斯早轉(zhuǎn)過了身,沖白賢一擠眼睛。
大姐,什么意思?白賢被史密斯的舉動弄得有些蒙圈。
這時,史密斯走了過來,靠在白賢的耳邊低聲說道:“去左邊五百米的地方,那里有塊大青石,這位女士的錢包就在那里?!?p> 我特么的,白賢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有些震驚的看著史密斯,但還是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向史密斯說的地方跑了過去、沒一盞茶的工夫,白賢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了,肩膀上斜挎著一個精致的女士背包。
“小姐,東西拿回來了,你看看少沒少什么東西吧?”
白賢把包遞給那個女子,女子接過來細(xì)細(xì)一看,里面果然分文未少,臉上頓時顯出歡喜之色。
“太感謝您了!”女子忙站起身,向白賢施禮。這時,女子的同伴紛紛叫嚷著什么警匪勾結(jié)。
白賢皺了皺眉頭,斜眼白了那幾個日本人幾眼,沖女子說:“謝倒不用了,只是告訴你那幾個同事,別嘰里哇啦地嚷嚷,什么屁大的事兒啊,就哭爹喊娘的,如果認(rèn)為我找回你的背包是因為我和那個小偷認(rèn)識,你們完全可以去警察署投訴我。”
“對不起……”那女子臉一紅,正說著道歉的話,白賢揮了揮手走向史密斯。
“兩津警官,這樣和一個女士說話,可是不禮貌的行為哦?!笔访芩箍戳伺右粯印9室獯舐曊f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白賢黑著臉說道,再也不理史密斯,徑自離開了。
“剛剛那個女子,叫河口千惠。她的哥哥是日本海軍沖繩艦隊最高長官?!笔访芩棺飞习踪t后,回頭看了眼說道:“你接下來的任務(wù)就接近這個河口千惠,并且與她成為情侶?!?p> “史密斯,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有愛人了嗎?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冰玲的事情.....”
“這是命令!”
“去特么的命令,從離開江城后,這個不讓,那個不行的。什么都是命令,追女人算什么狗屁命令?!卑踪t聽到史密斯的話,有些激動地說道。
“河口千惠不好看嗎?”
“不是這個問題?!?p> “中國人不是講究三妻四妾,不是應(yīng)該對愛情看得不是很重嗎?”
“滾蛋!”
史密斯停住了腳步,說:“如果我告訴你,河口千惠的哥哥所在的艦隊即將調(diào)往太平洋戰(zhàn)區(qū)呢?”
“什么意思?”白賢回過頭看著史密斯問道。
史密斯笑了,說道:“你應(yīng)該背熟了兩津勘兵衛(wèi)的資料吧,他畢業(yè)于那所學(xué)校?”
“東京淺草警察學(xué)校,特種情報系。”
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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