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裴龍寶心中的窩火與興奮交雜在一起,他看著陳老師現(xiàn)用的資料,決定讓手下先行探路?試試陳老師如今的實力……
原青梅把陳老師送回酒店之后,做著私家車回到私人別墅,她躡手躡腳的打開正門,只見父親原富升穿著睡衣坐在偌大的餐桌前,手中捧著一份報紙——陳老師見義勇為的事跡印在其中一個不起眼的版面之上。
“回來啦!”原富升頭也沒抬,說道。
原青梅訕訕:“啊,回來了?!?p> “今天玩得怎么樣?開心嗎。”
“還行……”
原富升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開心就好……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p> 原青梅如同得到赦令一般,道了聲晚安就哧溜一聲回到了房間。
原富升嘆了一口氣,頭頂?shù)陌装l(fā)又多了幾根,他看向了不遠處墻上掛著的一位女子的遺像,自言自語道:彩云,我這樣放縱她,對么?
這好像是在問她,同樣也是在問自己。
一夜無話……
趁著周日,陳老師決定去看看房,他在網上看中了一個離學校不遠的合租公寓:翻跟斗花園小區(qū)二單元二零二室。
等他到地方的時候,接待他的是二房東,就是他發(fā)布的合租信息,要求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云云。
二房東是一個大學生,名叫朱騰,父母在南方做生意,小有家底,也算是一個不入流的富二代,雖然沒法跟那些老紈绔相比,品行卻比其他人好很多,除了有點花之外,幾乎沒什么缺點。
當陳老師掏出郁金香中學的教師證時,朱騰爽快的答應了,給他安排了主臥,自己則住副臥,原因是自己一星期頂多住兩天,無所謂主臥副臥。
陳老師連連道謝。
陳老師的行李不多,統(tǒng)共那么點東西,于是當天晚上就入住了,朱騰也回了學校。
星期一陳老師雖然沒課,卻還是要去學校按時打卡。
剛一進學校,陳老師便察覺到了異樣,所有男生都對他一副佩服的模樣,而女生卻是滿臉鄙夷。
正疑惑之間,只見韓小虎一路小跑跑了過來。
他一臉曖昧給陳老師豎起了大拇指,隨即道:“陳老師真行啊,人不風流枉少年!嘖嘖嘖?!?p> “什么唧唧歪歪的,到底咋么了?”
“你還不知道?有人把你和原青梅的照片貼滿了告示墻,寧火辣?。?!”
陳老師過去一看,嚯哦……可不咋的,照片里的原青梅一臉開心,挽著陳老師的手臂,親密無間。
還有一張,二人站在酒店門口有說有笑。
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人群中有人開始高談闊論。
“陳老師真牛啊嘿!”
“那可不,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p> “聽說陳老師來這里當老師就是奔著原青梅來的,好浪漫?!?p> “浪漫個幾把,這叫見色起意?!?p> 越傳越邪乎,到最后直接變成了陳老師誘騙未成年少女。
陳老師一臉玩味,也不去撕,不做賊心不虛。
而此時的原青梅正一臉嬌羞的接受者班里女同學的盤問:“聽說陳老師就是為你來的,是真的嗎?”
“哪有啦,我們也是上周剛認識的?!?p> “發(fā)展這么快,是你主動還是他主動。”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陳老師先主動啊,太有男人味了?!?p> 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實在八卦。
……
陳老師還沒進班級,就被校長一個電話呼到了校長室。
她戴著眼鏡穿著職業(yè)裝,坐在辦公桌前面,責問道:“事情都知道了?!?p> 陳老師終于在辦公桌上看到了她的名牌:宋煙嵐。
“什么事?”他明知故問。
宋煙嵐有些不齒:“還能有什么事,就是周六你和女學生去開房那事?!?p> “開房?子虛烏有的東西,實在是太離譜了?!?p> 宋煙嵐明顯不信:“那那些照片你怎么解釋?!?p> “沒什么好解釋的,我前幾天一直住在那個酒店,一查便知。”
宋煙嵐一扶額頭:“哼——已經有人把你給檢舉了,很快就會走檢查組的人過來,不管這事是真是假,你的名聲最后都會變臭?!?p> 標題都有了,一中學教師因道德問題被帶走檢查。
“嗐,不用擔心,名聲這東西賣也賣不了幾個錢?!?p> “行吧,但愿檢查組的人來的時候,你還能這么豁達?!?p> 草草的結束了對話,陳老師就離開了,連坐都沒坐。
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有一撮人圍著他問東問西,沒辦法,他暗帶輕功一路小跑甩掉了那些人,在一處沒人又沒監(jiān)控的地方,使出壁虎游墻,直接爬到了一幢教學樓的樓頂。
是你么,半藏?。。?p> 眾人見不到陳老師,便悻悻然散去。
而有一人將這一切看到了眼里,他驚嘆:爬墻?真幾把酷……
檢查組的人很快就來了,不過他們卻很有禮貌,說是請陳老師出來見一面。
現(xiàn)在的公務員都這么客氣的嗎?
陳老師被帶走之后,原青梅不由擔心起來,不過轉念一想,我老爹是誰,官場上的朋友多的很,只要他肯出馬,還不是小菜一碟。
隨即她吭哧吭哧的恨起了那個拍照打印的人——這是擺明了是有人陷害,卻不知道沖著她來的還是沖著香香崽來的。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始作俑者——趙若竹,正心安理得的坐在班級里,聽著同學們嘰嘰喳喳的討論此事的前因后果。
原富升也得知了此事,陳香香他無所謂,但竟然有人搞他女兒,他不答應。
他拿起手機,準備打給那些能說得上話的朋友,他翻了翻聯(lián)系人,韓為民首當其沖。
韓為民正在辦公,說實話這幾天他心里是比較高興的,因為自己那個一直不懂事的孩子韓小虎最近好像突然開竅了般,變得很愛上學,心中寬慰之間,不由對那個叫陳香香的老師多了一份感激。
一陣電話鈴打斷了他的思考,他掏出手機一看,正是自己的老同學,如今的淮海市首富——原富升。
“老同學啊,今天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呀!”
電話那頭傳來原富升的聲音:“韓書記,您可別打趣我了,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才叨擾一二?!?p> “老原你也太客氣了,咱們什么關系,有事盡管提——可別是什么貪贓枉法的事情啊,哈哈哈哈?!?p> 聽到韓為民打趣,原富升心里安定了許多:“哪里哪里,對你來說小事一樁,絕不讓老同學難做。”
“嗯,什么事你說說看。”
“我那個女兒你是知道的,任性的很……”
“青梅啊,很久沒見她了,怪想的。啊,你說,她怎么了?”
“啊,前兩天她出門逛街,碰到了她的老師,就一起逛了。也不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抓拍了幾張照片,名譽上很是吃虧啊?!?p> “還有這事?我記得我們家小虎和青梅是同班同學吧,那個老師是不是叫陳香香???”
“啊,聽說是叫這么個名字。”
“小陳啊,我是認識的,挺好的一個小伙子,還是我們家小虎的恩人吶?!?p> “哦?還有此事……不過,老同學啊,聽說他要被檢查組帶走了呀。”
“什么?檢查組?那不多聊了,我得趕緊去和老金打個招呼,青梅的事情你也別擔心,我一并和他說說?!?p> “那就太感謝你了,老同學,到時候出來聚聚?!?p> “是要好好聚聚了……好,你先忙,我先打電話給老金?!?p> “……”
事情就這么結了?本來還以為要托不少人,花不少人情的。聽韓為民這意思,這個小陳老師還是有些分量的。
趙海軍的青幫明面上有一家公司,叫海軍安保,干的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臟活。
他手下有個叫疤面蟲的堂主,鄉(xiāng)下來的人,一開始老老實實,埋頭做事,深得趙海軍的喜愛,一路提拔他做了堂主。最近卻有些不安分,背著他私接了不少生意,這讓趙海軍有些不爽,想找個機會敲打一番。
胡筆亂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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