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加利看著妲斯琪對著攝像機笑嘻嘻,她心里一定纏滿了毒蛇,這個歹毒的妮子不知道心里面都在想什么惡毒的事情。
聽到妲斯琪在說什么的時候,尤加利就知道她說一套做一套,妲斯琪如果真的真么天然他就是金砂島的變性女王。
看著鞋子根本不需要系鞋帶的尤加利,頂著他一頭被抹上頭頂?shù)臐癜l(fā)緩緩的站了起來,芬恩對這個青年印象莫名的深刻。
“你是哪里人?”
芬恩是機械城的駙馬爺,他是一個精神型能力者,在尤加利眼中芬恩有著他這個年齡少見的純真,他不像是這個年齡的人,他給人一種白糖般的潔凈感。
“辛達理?!?p> 芬恩在彩蛋回歸儀式前與高貴派的恰羅帝聯(lián)合護送彩蛋,說來也奇怪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派系竟然合作運送彩蛋實在有些讓人費解。
魅禍彩蛋失蹤了,恰羅帝和芬恩一個重傷昏迷另一個深度昏迷,恰羅帝醒來后大鬧彩蛋回歸現(xiàn)場再被高貴派廢物回收關押至宗教法庭。
而芬恩...在彩蛋回歸儀式后就醒了。
“將來有什么打算?”
“沒什么打算,過好當下吧?!?p> 說希望有派系把自己這個廢物收走是不可行的,因為尤加利不能保證自己能不能挺近最終優(yōu)才線劃分的那時候,他不能說將來完成時。
“如果進了優(yōu)才線,考慮本土的派系嗎?賭城派最近幾年發(fā)展勢頭很好?!?p> “你說如果啊,如果我挺近了優(yōu)才圈那就看看哪個派系看得上我,誰看上我我跟哪個派系走?!?p> 尤加利就是這樣回復,沒有表態(tài)就是他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得對孤島派太向往就很狗腿,但是他又不能太高冷。
“覺得孤島派怎么樣?”
“挺好,如果最后孤島派還會選我就更好了?!?p> 尤加利發(fā)現(xiàn)自己在換了一個身體后他對人與人之間的肢體接觸不太抗拒,可能就是潛意識的造得孽,他現(xiàn)在不怕看人也不怕給人看,他可以觸碰別人別人同樣可以觸碰他。
可能人不給自己設下限制,人就不存在限制。
“很官腔,受過系統(tǒng)培訓嗎?”
“說出你想聽到的答案很難嗎,我只是隨便說的而已。”
尤加利指著自己的腦子轉了轉,他這個臥底真是做得太差勁了,尤加利這個人設怎么適合做臥底。
“制約型?說話好生歹毒?!?p> 尤加利緩緩的點點頭,都說制約型說話心口不一喜歡玩文字游戲,尤加利剛好就是制約型,說話確實非常咬文嚼字。
“精神型,你到底想從我這問出什么?”
芬恩在試探自己的態(tài)度,尤加利并不認為孤島派是認定了自己非他不選,剛剛相反這只是一個語言上的游戲。
尤加利這個考生誰也不是,他就是一個外表不出眾鑰匙能力暫無出彩的考生而已。
“沒什么,我只是剛才發(fā)現(xiàn)你在系一雙沒有鞋帶的鞋子罷了?!?p> 芬恩搖搖頭,制約型能力者出了名面善戒心重,他只是因為對方系了一雙沒有鞋帶的鞋子才來興起談話。
“多管閑事,本來沒人發(fā)現(xiàn)的事情被你說出來立刻人人皆知?!?p> 尤加利轉過身剛好有臺剛才采訪完考生的攝影機看到了他,主持人的見縫插針真是讓他無比敬佩,讓他在此高呼一聲敬業(yè)。
“請問這位考生,你在聽到承辦方能力者宣布原本分發(fā)給考生的生活物資不夠,考生需要通過搶來獲得生活物資時你在想什么?”
“我就覺得好煩?!?p> 尤加利擺著一副喪門星的嘴臉對著攝像頭說到。
“沒有生活物資的你,在接下來的日子打算怎么辦?”
“就躺在地上睡一副就等自然干好了,反正總會熬到發(fā)物資的那一天?!?p> 尤加利的回答頗有一番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味,攝像眼黝黑,主持人繼續(xù)對著尤加利妙語連珠。
“這位考生你知道最近有一個網(wǎng)絡熱詞專門形容你這種頹敗青年嗎?”
“你知道嗎,娛樂至死真的很適合形容孤島派的統(tǒng)區(qū)”
主持人笑而不語,他們對這個青年的采訪真的是垃圾時間,不知道這段視頻最后會不會公示播出來。
“這位考生你自信滿滿的模樣,請問你對自己的未來有什么展望?”
“混得一天是一天。”
看著攝像頭前青年雙手抱臂,用剔牙的口氣說著這些欠揍的話。
“那就請你繼續(xù)加油吧?!?p> 青年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采訪人恨不得把采訪青年用的麥克風硬生生扭斷。
芬恩把這一幕看在眼里,這位來自辛達理的青年尤加利真是對誰都不賣面子。
......
“看了新來的數(shù)據(jù)嗎?還沒開始就淘汰了幾十人?!?p> 康斯貝爾其實巴不得這屆小聯(lián)盟開篇就給考生一個下馬威,各個承辦派系一都以本派承辦小聯(lián)盟淘汰人數(shù)多為榮,獄卒派的囚犯逃亡一直都是業(yè)內佳話。
“老爺,話雖如此但是今年的留下來的人...”
筋肉猛男麥洪斯基今晚和白芝公館所有大隊長都在這里,康斯貝爾身后就是《種子計劃》綜藝的現(xiàn)場直播,現(xiàn)在綜藝放到采訪尤加利的部分。
尤加利讓人感到被冒犯的語氣成功的讓白芝公館內脾氣不好的大隊長發(fā)出不屑的痰聲。
“這就是這屆的素質?媽惹,老子長這么大個人第一次看綜藝看得想打人。”
“巴尼boy也就那點脾氣,不過俗話說能人都有大脾氣,就讓我們看看他是不是能人吧?!?p> 站在麥洪斯基身邊的安妮魯看著巴尼那個模樣,巴尼對她的話不屑一顧。
“白芝公館真是一旦召集起來都永不安生?!?p> 康斯貝爾看著自己眼前桌兩側嬉笑怒罵的眾人,老人家不能對著屏幕看太久,康斯貝爾閉起外斜的雙眼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
“安靜!都安靜下來!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要聽你們斗嘴皮相互指責,安靜!”
康斯貝爾用力的拍著桌子,桌子上的水杯被他大力的拍擊而砰砰跳起。
“我要說的事情你們都把耳朵掏干凈給我聽好!大隊長輪流盯著這個綜藝,一分一毫都不要錯過,如果你們誰錯過了哪個暗箱操作安插進來的間諜或者!優(yōu)質新人!誰就做我外孫女的伴娘!”
聽到做壞果的伴娘這個懲罰,在座所有人無不倒吸一口冷氣。
在座各位都是編內體面人,誰想蜜蠟去剃毛在穿上有束腰的伴娘裙。
“這這老爺不適合吧...”
麥洪斯基一想到大小姐的大婚迫在眉睫,這個正直壯年的男子瞬間坐得筆直。
“有什么不適合!老夫我就指望這你們犯錯,這樣六個伴娘也就不愁了!原地取材又信得過!”
聽到康斯貝爾聲如洪鐘,白芝公館內有頭有臉的人無不雙目下垂不敢與他們口中的老爺接觸。
他們生怕康斯貝爾點到自己。
熱愛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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