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小聯(lián)盟開考還有43天20個小時
天氣:悶熱到極致
狀態(tài):休眠
復(fù)習(xí)(劃掉)學(xué)習(xí)進度條:94%
人物克?。?7%~50%~45%
即便睡到一半被吵醒,西因士最后還是睡得和豬一樣。
他的樓下偶爾有哈雷摩風(fēng)馳電擎的略過聲。
即便下面這么喧嘩,但是不要緊,這個夜還在繼續(xù)。
......
四指阿紅和白烏鴉會晤當天,他們在云霄賭城這個隔墻有耳的地方。
他們也只是談了兩件事情,彼此交換了兩個問題。
四指阿紅問白烏鴉——他憑什么把錢交給他?
白烏鴉問四指阿紅——他為什么寧愿冒險也要把錢套現(xiàn)?
“阿紅你是遇上了事情對吧。”
白烏鴉先發(fā)制人,阿紅這種抄底型的暴露家財不是尋常作風(fēng)。
白烏鴉現(xiàn)在想來總覺得有些不對。
“我能遇上啥事,倒是你的上家很可疑,到底是何方高人能吞的下這筆錢,我總要過問一下?!?p> “當然是西城的有頭有臉的大人,我這個鞍前馬后的家伙哪知道這么多,說起來那個大人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斂財。”
“能怎么斂財,還是老方法,三場控制一場的賭馬任何人都能完美復(fù)制我的成功?!?p> 四指阿紅就這樣謙虛的回答到。
任何人都能完美復(fù)制他的成功只要他們掌握阿紅的方法并且有阿紅的膽量。
“呵,真的假的。阿紅以后我找你討教你可不要藏私?!?p> 白烏鴉和四指阿紅都無奈笑了笑,雙方啥都沒問出來。
他們就這樣呵呵一笑泯恩仇了。
“說起來,鴨梨好像最近不太對勁。”
他們雙方都知道糾纏在那兩個話題沒有出路時。
白烏鴉作為今天的客方理所當然說起來無關(guān)關(guān)緊要的題外話。
“你也有這個感覺,是在被架空還是她在變相安內(nèi)?”
“安內(nèi),女人總是心機深重的,阿紅你真覺得鴨梨姐磕多了嗎?!?p> 四指阿紅聽到這里感慨了一聲。
“說真的,談生意這么清醒的安公子還真的挺少見。”
“話就是這樣說,鴨梨在試水。”
“哈哈哈,那個賊婆子,真有她的!”
這兩個男人老狗相視發(fā)出統(tǒng)一的爆笑,看破不說破這是金砂島的優(yōu)良品質(zhì)。
“就按原定時間和方式金錢交割吧?!?p> “這樣就好。”
四指阿紅瞇著眼睛大笑,在瞇起的眼角閑暇之余,他冰冷的眼神掃過同樣笑得以假亂真的白烏鴉。
小樂色,察覺到什么了嗎。
烏鴉的眼睛還真是比狗的鼻子還靈貓的舌頭還敏感。
白烏鴉笑完掃了眼四指阿紅微微帶笑的眼角。
這男人天生長著對會笑的雙眼,所以他真笑假笑還真的不好辨別。
阿紅絕對有事情瞞著大家,白烏鴉心里暗想,表面卻裝作貽笑大方。
離開云霄賭城,四指阿紅和白烏鴉各坐各車各回各家。
白烏鴉轉(zhuǎn)頭就讓身邊的親信去打探四指阿紅最近的動向。
他還真的發(fā)現(xiàn)了點蛛絲馬跡。
四指阿紅本來就是金砂島底牌最神秘的家伙,到底是什么迫使四指阿紅急撩撩的見菜就吃?
“消息可靠嗎?!?p> “他最近把自己場子里的錢都抽了出來,你知道阿紅在金砂島到底有多少賭坊嗎?”
“原來跑馬只是障眼法,阿紅是在秘密抽取資金,難怪一場馬這么豐厚的獎金,全金砂島的家當能不多嗎。”
白烏鴉自己碎碎念到。
他發(fā)現(xiàn)四指阿紅看似游刃有余的背后是怪異的資金抽離,是有什么事情打草驚蛇了。
“說起來上次金砂島炸的...”
“是阿紅的地方,好像還是最近新開的地下機房,機房的隔音材料本來就不防火,一起火瞬間就火勢驚人?!?p> 聽自己的線人這樣說到,白烏鴉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
眾所周知四指阿紅的營生無非就是搖篩彈珠那些看起來不經(jīng)意的小錢撐起的黑錢王國。
即便如此白烏鴉還是覺得信息還要再深入挖掘。
“阿紅這么謹慎的人,怎么就粗心被炸了地下機房呢?”
“那個...其實老板,我好想最近聽老爹那邊提過一嘴?!?p> “提過什么?”
白烏鴉有著強烈的預(yù)感,自己即將要接近事情的核心,他讓手下不要拘謹。
“戴滴和小明私下見面過,就在最近?!?p> “戴滴?他可是阿紅的未來女婿?!?p> 白烏鴉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吃驚,戴滴只是變相的屠龍者終為龍罷了。
白烏鴉倒是很好奇最后倒是是戴滴屠龍還是阿紅仍舊為龍,這還是個未知數(shù)。
“真是諷刺,上一秒我還在說鴨梨賊婆子,沒想到阿紅自己竟然也自身難保?!?p> 白烏鴉突然明白,原來事情就是這樣一層一層剝開的。
“看來最近阿紅不好過,先是戴滴有異心,接著機房也不負眾望的炸了,有可能是戴滴里應(yīng)外合....我懂了我懂了,原來如此。但是這和他突然調(diào)款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有一點白烏鴉總是理不順思路,四指阿紅如果察覺到戴滴有異心的情況下,他特意把自己的資金底牌說去來,他是在緩兵之計這不假。
但是現(xiàn)在他把錢交給了自己,阿紅又在想什么。
為什么會選擇連底牌都沒有公布的自己?
老爹的西城權(quán)貴不是更靠譜嗎。
白烏鴉思來想去,反復(fù)回憶四指阿紅和自己交談的內(nèi)容。
“那個家伙不會知道我的靠山,特意來賭一把吧...”
白烏鴉越想越覺得四指阿紅這套錢不是一般計量。
阿紅他是盯準了自己的背景,所以他才拋餌。
阿紅料定了大家都吃不下而自己恰好有這個背景,所以自己咬餌。
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
阿紅寧愿便宜別人也不愿意便宜占據(jù)自己半邊江山的戴滴,無論怎么想總是很可疑。
比起未知因素Max的自己,用現(xiàn)有籌碼拉攏戴滴穩(wěn)定內(nèi)部才是最好的策略。
難道四指阿紅已經(jīng)急切到無法懶得考慮戴滴這個不定因素了嗎?
“瘋子!”
白烏鴉啐了一聲,他茅塞頓開并對自己的后知后覺耿耿于懷。
“現(xiàn)在趕緊通知那些牙醫(yī)檔口還有押檔早做準備,阿紅聞到味道了,西城的掃蕩應(yīng)該很快就會來了!政府來搶錢了!”
白烏鴉突然對身邊的親信吼到。
阿紅不是任由戴滴胡鬧,只是在阿紅看來眼前有事比戴滴策反更為重要。
阿紅想保住自己目前為止還不被法律保護的錢。
就是因為這些錢,四指阿紅才會盯上自己,因為他清楚自己有能力洗這筆錢。
如果真要追究,有什么人會明目張膽的和金砂島四指阿紅搶錢。
那必須是辛達理西城的一票政治玩家。
一個年中橫掃多年奮斗成果被查處上繳一夜一干二凈可不是說著玩的。
看來這次西城要來個打掃后院。
四指阿紅聞風(fēng)而動,危險已經(jīng)在門口。
“快快快!連夜去敲他們的鐵閘!”
想到這里白烏鴉瞬間在悶熱的夜晚渾身寒毛直豎。
阿紅真是不愧是賭王中王,在這種情況都敢放手一搏。
白烏鴉敬佩他的勇氣,同時也覺得這個男人命不至此。
就在西因士沉睡的夜晚夜在繼續(xù),烏鴉慶幸賭客沉思,我借你之手你借我之口。
熱愛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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