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牢回到寢宮,只覺得全身疲憊不堪,宮素月坐在床邊靜待著君易寒回來。
這時的君易寒忍著宴席上不悅的心情,回到寢宮發(fā)現(xiàn)她已褪去了華麗裝扮,只著了一身素衣,呆坐在一邊,以為她是有些不適應(yīng)。
上前拉住她的手輕聲問道:“可是不在這宮中待的不習(xí)慣?怎么不等我回來便早早的換下了衣裳。”
若是以前他用這副溫柔體貼的樣子與她說話肯定是欣喜萬分,如今確是不想理他。
宮素月把手從他手中掙開,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過是有些累了?!?p> 看著她抽出去的手有些不解,怎么與之前不一樣了,只當(dāng)她是還不習(xí)慣成婚在耍小性子,“那這禮數(shù)不可少了,我們飲了合歡酒,你便先歇著。”
宮素月拿起桌上事先準(zhǔn)備好的酒,遞給了他,君易寒欣然接下,也并未生疑,兩人交杯一飲而盡。
“雖今日是我們大婚之日,不過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歇息吧,不必等我了?!?p> 君莫璃今日便要走,把魔界事務(wù)都交由給他處理,還需得先了解一番才是。
“君易寒,你可是真心喜歡我嗎?”宮素月說著竟不爭氣的留下了淚。
“怎么問起這個?”本要離開的君易寒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皺著眉看著她。
“呵,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只不過是在在利用我罷了,你失算了?!钡芍浑p明眸。
“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君易寒有些生氣,本就在喜宴上出了那一攤子事他心里煩悶,現(xiàn)下她又說起這個。
“呵,我都知道了是你陷害我利用我。”宮素月一臉鄙夷的看著君易寒。
這種眼神瞬時惹怒了他,本就不悅這時的他只覺頭腦發(fā)脹竟糊里糊涂的說道:“是,我喜歡氣他,他喜歡的東西我都要得到,我看他很是在意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嫁給我,他心里會不會難受,如今你嫁給了我,就不必在想著他了?!?p> “混蛋,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指著他氣憤的說道。
雖然知道他是利用,但從他口中說出這些話心里竟如同刀絞一般疼痛。
“你到了這里可不像是在狐族一樣了,君莫璃也護(hù)不得你?!?p> 本就在喜宴上喝多了酒,此時的君易寒眼色發(fā)紅,瘋狂的說著,他恨所以愛君莫璃的人,他一直守護(hù)著的他就要?dú)У?,瘋了一樣的把她拽到床上,撕爛了她身上單薄的衣裳。
宮素月此時還不知喜宴上發(fā)生的事,不知他為何如此瘋狂,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好可怕。
“你知不知道你穿紅色衣裳很好看,為什么要換下來!”君易寒邊撕扯著邊說。
“你在胡說什么!”宮素月有些驚訝,難不成這時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了。
宮素月也不掙扎,心里暗自打算著,只有激怒他讓他失去理智自己才有機(jī)會逃走。
看著她肌膚上還留有一些淡淡的疤痕,君易寒這時心下有些心軟,“素月,你可知我本不愿如此待你的?!?p>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她閉上了眼睛不在看君易寒。
任由君易寒抱到紅紗帳內(nèi),只待紅帳內(nèi)一番折騰后,宮素月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換上了一身與平日里不一樣的大紅色羅裙,穿戴好站在他面前。
君易寒只覺得渾身沒了力氣,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她下毒了,吃驚的看著她,想不到她會做出此事。
“你的酒里面被我下了藥并不會傷害到你,兩個時辰后就會解毒?!陛p聲說道,上前撫摸了一下他因飲酒微紅的臉。
說完拿著匕首割下自己的一縷頭發(fā),放在了床頭邊,嫂嫂們說過這是意為結(jié)發(fā)夫妻。
宮素月喃喃自語道:“你看,你即便如此對我,我也狠不下心來害你?!?p> 君易寒意識越來越模糊,只覺眼前的人對自己說了些話,看著她離開的身影想喊卻喊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直至沒了人影。
魔衛(wèi)很有自知之明,知曉不能打擾了君易寒的好事,便退的遠(yuǎn)遠(yuǎn)的,云海宮中守備倒是松懈了不少。
宮素月避開守衛(wèi)偷偷的來到魔界邊界處,施展靈力往空中發(fā)了一個藍(lán)色光點(diǎn),這是狐族特有的信號,君莫璃看到肯定會過來找她的。
只是這時的君莫璃已經(jīng)悄悄離開了魔界,不會看到這信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