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是什么情況?
不僅是付費觀看直播的人,就連現(xiàn)場的觀眾和擂臺邊上的工作人員都沒看明白萬星云是怎么飛出擂臺的。
唯一反應(yīng)過來的就是那位中階實力的裁判員,當(dāng)他托著萬星云帶回到擂臺上的時候,消失身影的非酋突然出現(xiàn)在半空,像斷線的風(fēng)箏墜落下來。
“什么情況?誰贏了?”
“好像是萬星云,幾乎全程壓著非酋在打,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厲害?!?p> “我認(rèn)為勝利的是非酋,萬星云明顯是被撞出擂臺的,而非酋還在擂臺上?!?p> “兩個人都陷入昏迷,就看裁判怎么說了?!?p> 工作人員征詢地看著裁判員,他表情復(fù)雜地朗聲宣布道:“勝者非酋的打工仔。”
隨即投影也公布了比試的結(jié)果,剛才并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兒,但從萬星云被打出擂臺一個方面來看,大部分人認(rèn)為勝利的一方就是非酋。
現(xiàn)在看到官方宣布的結(jié)果,觀眾們瞬間沸騰起來。
心系楊興的葉云溪此刻卻高興不起來,從起初的驚訝到現(xiàn)在的擔(dān)憂。美眸中晶瑩的淚花閃爍著從臉頰滾落下來,她一邊哭泣一邊狂奔向后勤治療室。
只見楊興躺在病床上臉上痛苦地扭曲卻一動不能動,胸前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不停往外流,縫合之后依然沒有好轉(zhuǎn),環(huán)繞在胸口的繃帶很快被染紅。
釋放治療技能的治療師看著魔法元素被楊興排斥,于是她停下來焦急問道:“他體內(nèi)到底有什么東西?明明透支得這么虛弱,卻依然在抵制治療技能的魔法元素,我們給他的治愈速度完全跟不上傷勢惡化的速度?!?p> 這種情況之前在山洞中葉云溪也遇到過,沒想到現(xiàn)在變得更加嚴(yán)重。
葉云溪想不通,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親生女兒都能被當(dāng)做權(quán)力和實力交易的籌碼。這個人為什么三番兩次不惜性命為她搏命,僅僅是因為愛嗎?
她雖然想不通,但是楊興已經(jīng)深深烙印在她心里,“如果你活不了,我就陪你一起死?!比~云溪在心里做出決定的同時,拿起鋒利的手術(shù)刀。
“丫頭,別沖動,把這顆丹藥喂給他!”大飛哥出現(xiàn)在病房,一把捏著手術(shù)刀奪了過來。
幾個治療師一看來人是大飛哥,表情突然變得恭敬起來,“大飛前輩,您看他這是什么情況?”
沒想到這個邋遢的人居然是他們的前輩,葉云溪半信半疑把丹藥喂給楊興,轉(zhuǎn)眼間楊興一直痛苦扭曲的表情舒緩了些許。
見狀治療室的眾人長舒一口氣,而除了這里以外的其他地方依然在討論這場比試的勝負問題,畢竟十強的比試并不像之前那么緊湊。
“這個勝負判定的依據(jù)是什么,萬星云這么強怎么可能會突然被打出擂臺?”
“誰看清了,最后到底是什么情況?”
“明顯是作弊,非酋被萬星云這么壓制,真有翻盤的技能為什么不早用?”
“萬星云這么nb,每一場比試都是碾壓對手,怎么會輸給一個工具人?”
“不錯,我也支持萬星云,請裁判組做出答復(fù),拿出判斷依據(jù)!”
“萬星云贏了就是他nb,輸了就是對手作弊,萬星云nb,我飽了!”
支持萬星云的和支持非酋的兩個陣營爭論不休。
圣豪酒店里的一間密室里,剛才托住萬星云的裁判員正在一幀一幀地慢放播放比試最后階段的留影,也就是非酋絕地反擊萬星云的招數(shù)。
密室的墻上掛著十多塊屏幕,上面顯示著身穿議員制服的男人女人,顯然,他們也正關(guān)注此事。
比試留影已經(jīng)播放到楊興使用巨力術(shù)的時候,只見下一幀楊興周身爆發(fā)出如同刀罡一般的存在,同時移出了好遠的距離,再下一幀他就撞在萬星云身上,一直把萬星云撞到擂臺周圍的空氣墻上。
但也他們也只是微微一頓,萬星云出了擂臺,楊興也力竭從空中墜落。
“這是失傳的蛤蟆功?”其中一個連線的議員問道。
“不大像,他嘴巴和脖子一點異樣都沒有,應(yīng)該不是蛤蟆功?!?p> “我倒是認(rèn)為這是圣地中的獸魂技能?!?p> “普通階有這么強大的技能?就算變異技能也不會這么可怕!”
“不,我說的是低階技能——沖鋒,你記得那位美洲戰(zhàn)區(qū)的基因戰(zhàn)士嗎?他們散發(fā)出來的氣勢是不是很像?”
“你是說他的真實身份是基因戰(zhàn)士,而且嵌入的是低階魔獸的基因,他使用的是斗氣技能——沖鋒?”
“不錯!”
“可是普通階如何能嵌入低階魔獸基因?我們的線人才傳回消息說他們才功課變異普通階生物基因嵌入的難題?!?p> “唉,想那么多干嘛,等這小子醒了問問他不就得了?”一個年邁的議員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到。
裁判員額頭上突然滲出細密的汗珠,小心翼翼的問:“那這視頻…”
“怕什么,放出去唄,讓那些老家伙也傷傷腦筋!”年邁的議員睿智一笑著說道。
裁判員點點頭一直等前面上的屏幕都熄滅之后,才離開密室。
非酋擊敗萬星云的慢速留影在競技擂臺上公布出來,眾人再沒有疑問,黃安明也臉色鐵青地離開觀眾席。
“耶!非酋萬歲!”小明和阿花突然興奮地跳了起來。
那個尖嘴猴腮開設(shè)賭局的中年男人臉色卻陰沉起來,左右手拎起兩個少年,往墻角吐了一口唾沫,道:“媽的,我還納悶萬星云怎么突然輸了!年初時算命的就說我今年要栽在小屁孩兒手里,沒想到在這兒應(yīng)驗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你要干什么?”小明和阿花竭力掙扎卻掙不脫男人如鷹爪般的大手。
只見他拎著兩個少年來到爛尾樓樓頂,竟然打算把他們丟下樓去,他們才剛剛開始鍛煉身體,如果摔下去就是死路一條。
賭徒們正在樓下瓜分男人留下的鈔票,都沒發(fā)現(xiàn)男人和兩個少年的離開。
“住手!”路過爛尾樓的韓娜突然大喊道。
東方樹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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