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
卿清端著酒杯,晃了晃。
“你過來?!?p> 卿清笑吟吟的,勾了勾手指。
少年吞了吞口水。
卿清不知道她此刻有多迷人。
本來想著遇到四、五十歲的富婆,沒想到碰到了個絕色的姐姐。
算是走運嗎?
卿清渾身上下打量著少年:少年約莫十七、八歲,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簡直令人過目難忘!
“你幾歲了?就出來做這個?”
卿清靠在沙發(fā)上,醉醺醺的說。
“19?!?p> 少年回答。
“19……”
卿清重復(fù)了一句。
“嗯。”
“我23,你喊我聲姐姐吧!”
少年點頭。
“你第一次?”
卿清沒過大腦,直接問道。
“嗯!”
少年抿了抿嘴。
卿清瞇起眼睛,打量著少年,竟發(fā)現(xiàn)少年有些羞澀。
空氣越發(fā)凝滯。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少年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卿清就死盯著他。
“有女朋友嗎?”
“有……沒……沒有!”
少年急忙改口。
?。???
“到底有沒有,我不喜歡欺騙?!?p> “有……”
少年低著頭,慚愧的說道。
“嘁!你丫的有女朋友你還來做這個??”
卿清暴跳如雷,又是一個渣男?!
“她過幾天18歲生日,我想給她一個最好的成人禮,我沒錢,所以……”
說著,咬了咬嘴唇。
確實,這個行業(yè)來錢快。
一不小心有金主看上,吃喝不愁。
“……”
思量了片刻。
卿清拿出手機,打開微信。
“掃我!”
少年一臉迷惑。
“少廢話,別磨磨唧唧的!”
少年掏出手機,掃了卿清的二維碼。
隨即,收到了2000塊錢的轉(zhuǎn)賬。
少年把手機放下,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
“你干嘛??”
少年一臉懵,看著紅著臉的卿清。
給他轉(zhuǎn)錢不就是要開始了嗎?
是他理解錯了?
還有別的吩咐?
“姐,你不是要……”
“要什么要,不要!”
怪她!
卿清揉了揉頭發(fā)。
是她沒說清楚?。?p> “把你衣服穿好?!?p> 卿清滿臉嫌棄,還祖國的花朵呢!
簡直沒眼看。
“你既然愛你女朋友,就少做對不起她的事。”
卿清語重心長的教導(dǎo)著男生,好像一個高中班主任教導(dǎo)逃課學(xué)生。
“你以后的路那么長,多少發(fā)展空間,還怕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了,我對小弟弟可沒興趣,拿著錢走吧?!?p> 卿清擺了擺手。
卿清看中他,純屬是看他干凈,不想讓他在這兒被沾染。
她自己也邁不過去那道坎兒。
“等一下!”
卿清喊住少年。
少年回過頭,以為卿清要變卦。
“我送送你?!?p> 卿清走的晃晃悠悠,少年只能攙著她。
“姐,要不我扶你去休息吧,你這樣……”
“怎么?”
卿清皺眉:“你覺得我喝多了?”
“這……”
看都看出來了還用覺得嗎?
少年沒說后半句,畢竟卿清脾氣那么暴。
“姐,你回去吧。”
送走了少年,卿清轉(zhuǎn)身進去黑崎。
包還在里面呢。
電梯內(nèi)。
“誒?按鈕怎么在動?”
卿清看著重影的按鍵,隨便摁了一個。
卿清靠著電梯邊,腦袋暈乎乎的。
出了電梯門,卿清就直奔洗手間。
“唔…哇………”
吐了好一會兒,全然忽略了身邊還有人。
卿清緩了緩,往右邊看了看,看到一個男人在洗手,手指修長。
卿清一抬頭:
那人身高差不多一米八七左右,身著黑色西裝,打著黑色的領(lǐng)帶。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冷著一張臉,側(cè)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
“誒?是你!”
卿清指著男人,語氣里有些驚喜。
阮時宴轉(zhuǎn)過頭,有些震驚的看著卿清,清冷的眸子隨即透露著溫柔。
阮時宴盯著醉醺醺的卿清,劍眉微皺。
“你……”
卿清猶豫了一下:
“你走錯廁所了吧!”
阮時宴無語。
“趕緊出去吧,要不然會被人說是變態(tài)的!”
阮時宴輕笑。
阮時宴衣服被服務(wù)生的酒撒在身上,才不得已來公用廁所。沒想到遇見一個闖男廁的女人,還是卿清!
“喂,你看著我干嘛?都跟你說這是女廁所了,你還不走?卿清因為喝了酒,臉頰微紅,帶著醉醉的語氣說。
自己走錯了廁所,還賴給別人。
太可愛了。
阮時宴笑著搖了搖頭。
真想捏一下卿清的臉。
“你笑什么?”
卿清不解。
走錯了廁所不走還笑?
“不過笑起來挺好看的哈?!?p> 阮時宴走到卿清身邊,看著她微紅的小臉,沒忍住伸手捏了一下。
忽然卿清“唔”了一聲。阮時宴好像察覺到什么,想要退開,可是來不及了。
卿清已經(jīng)吐在阮時宴的西裝上,阮時宴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倒不是因為在意這件西裝,他有潔癖?。?p> 何況這還是嘔吐物?。。?p> “額………呵呵,那個…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
看到自己的“杰作”,卿清訕訕的笑著
“咔嗒。”
男廁所門把手被人擰動了。
“阮總,房間已經(jīng)好了,房間的東西已經(jīng)都換新了。”
黑龍剛說完,一個一身酒氣的女人撞到她身上。
“哎,小姐,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p> 因為在,發(fā)現(xiàn)自己進錯廁所了,又吐了那男人一身,看那男人的眼神,好像要吃了自己一般。
黑龍緩過神來,看著封輕衣后面一身不知道是什么物體的阮時宴。
黑龍就明白了,在阮時宴身邊這么多年,這點眼力見兒還是要有的。
“阮總?”
阮時宴小心翼翼得問。
“把她帶走?!?p> 她?
我嗎?
卿清指著自己。
看著那男人。
“喂,你又來?上次你把我關(guān)你房間,餓了我一晚上,這次你還想怎樣?”
卿清仗著自己喝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令黑龍忍俊不禁——
原來阮總上次什么都沒干哈哈哈。
阮時宴一個眼神殺過去,黑龍立馬嚴肅起來。
“不就是吐在你身上了么,我賠你還不行么?”
“噢,陪我?”
阮時宴戲謔著。
“對啊,我賠給你?!?p> 卿清還不知道阮時宴什么意思的說。
“黑龍,這位小姐要陪我,把她帶到我房間去!”
阮時宴特意把“陪”字咬的極重。
?????
“你是不是理解錯了??”
卿清這才意識到她說的“賠”和這個男人說的“陪”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