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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刁妃想害朕

太兇殘了!

總有刁妃想害朕 寸珠 2151 2020-02-23 19:00:00

  事后薛賢妃并沒有順著賀閎的意思,依舊敲定了阿余做領(lǐng)舞。

  賀閎聽過后,也沒什么不高興的:“賢妃向來穩(wěn)妥,她執(zhí)意要用毛氏,想來也有她的道理?!?p>  或許那毛有余舞技卓群?

  賀閎回憶了下她張牙舞爪從樹上掉下來的模樣,忍不住撇了撇嘴。

  索性,家人子獻(xiàn)舞只在中秋家宴上,毛氏若真捅了什么簍子也無所謂。這要是改在有朝國使臣在場的大宴上,他是說什么也不會讓這個惹禍精去領(lǐng)舞的。

  撂開事關(guān)毛氏的話題不談,須臾過后,滿堂瞧賀閎心情還不錯,便把太后遣人去請?zhí)栈屎蟮氖陆o說了。

  賀閎的臉,當(dāng)即沉了下來。

  “太后請皇后做什么?”

  “想是問問中秋宴的事吧。”

  賀閎冷漠地勾勾唇。

  他這位母后的心思還真是多。自登基以來,太后就和薛賢妃不睦,一直想攛掇皇后拿回宮權(quán)。皇后性情寡淡、不愛管事,最好是能再把宮勸交給她才好呢。

  可惜皇后一直不理會,但太后也不肯放棄,隔三差五總要挑撥下皇后和賢妃的關(guān)系。

  如今,這又是故技重施了。

  只是現(xiàn)在這時機(jī)……“胡嬤嬤的事激怒了皇后,她也不怕碰釘子?!?p>  他這位皇后,可不是個軟柿子。

  “中秋家宴,太后請殿下過去循例問幾句也沒什么,以前年年如此,今年若改了……”

  “是啊,今年不問,倒顯得心虛?!?p>  胡嬤嬤交代的事,雜七雜八的什么都有,其中事關(guān)太后的不多,也不嚴(yán)重,但也夠惡心人的。

  不過那到底是嫡母,賀閎也不好說什么。

  直接將胡嬤嬤交代的案卷,送去了太極宮,給太上皇瞧吧,他才不管。

  只是這太后總想插手后宮的事,著實讓人心煩。

  提及太后,便又想起自己的老爹來,“壽皇殿收拾妥當(dāng)了?”

  滿堂忙道:“大家放心,一切都已打點(diǎn)妥當(dāng)?!?p>  賀閎點(diǎn)點(diǎn)頭,復(fù)而拿起奏疏:“等父皇回宮,太后的眼也就不會只盯著朕的后宮了?!?p>  滿堂忍笑稱是。

  >>>

  薛賢妃敲定阿余做領(lǐng)舞,皇上皇后也沒意見。

  本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p>  結(jié)果沒還是出了岔子——出事那日,距離中秋還有短短五日。

  阿余才起床,就見織花急火火地跑了進(jìn)來。

  “娘子,有人害咱們!”

  她揉揉眼睛,抬手掩去了個哈欠:“怎么了?”

  “婢子去膳房拿早膳的功夫,也不知是哪個壞心的溜進(jìn)了咱們屋,把您今天要穿的舞衣給弄污了。”

  織花把件臟污的裙衫捧給她看:“您瞧。”

  阿余探頭看了看,只見那衣裳倒是沒被毀,就是潑了些臟水,得重新浣洗晾干,一時半刻穿不得。

  這群舞要穿的舞衣,就只有兩件替換。

  昨兒穿的還沒干呢,今天這件又臟了,所以一時間,阿余竟沒有衣服穿出門了。

  織花氣得不清,“婢子這就去找辛姑姑來,總要把那壞人揪出來才是!”

  辛姑姑是群芳殿新上任的掌事女官。

  阿余擺擺手,“算了,那人既有心搗亂,肯定是做好萬全的打算了,哪能輕易就被揪出來?”

  “那咱們就這么忍了?”

  “無非就是件衣裳,有什么不能忍的?!卑⒂噙说囊宦曈痔苫厝ィ罢?,去蘭臺給我告?zhèn)€假,我再多睡會?!?p>  “……”

  就說以她家娘子的性格,怎么會忍呢?果然還是為了找機(jī)會多睡一會兒啊……

  可今天不是個貪睡的好時機(jī)!

  “娘子,今日不好告假的,今兒是中秋宴前最后一次的大排演,薛賢妃也要到場去看的?!?p>  阿余啊了一聲:“我倒忘了?!?p>  “是呀,所以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就不想讓您去呢。”

  “可是為什么呢?”阿余不明白。

  “還能為什么,肯定是想趁虛而入,搶了您領(lǐng)舞的位置?!毖粤T眼睛一亮,“是戚氏?是蕭氏?”

  “你都說了,是大排演,又不是正式獻(xiàn)舞,我不去又能怎么的?讓我做領(lǐng)舞是薛賢妃敲定的,最近也只我一人日日練領(lǐng)舞的動作,所以她還能因為我今日一天不去,就冒險臨時再定了別人?”

  這不合理吧?要做手腳,也得在中秋宴當(dāng)天做手腳才對啊。

  “那……那還能是為什么?”

  阿余想了想,道:“把衣裳給我瞧瞧。”

  “???”

  “衣裳?!卑⒂嗤龖牙镏噶酥?,“拿來我瞧瞧。”

  “這都臟了……”

  “無事,快拿來?!?p>  織花疑惑地把衣裳遞上前。阿余擁被坐起,探手把濕衣服拿過來翻看。

  翻了幾翻,果然找出不對勁來。

  衣襟里藏著張紙條。

  字條應(yīng)該是衣服被弄濕后現(xiàn)房進(jìn)去的。

  現(xiàn)下雖然濕了大半,但卻沒有被泡爛,上面的字也能看得清楚——有人在鐵環(huán)上做了手腳,今日勿去,切記切記!

  織花也看見了字條,不由得問:“這人……竟不是要害咱們?”

  “也不見得?!卑⒂喟炎謼l團(tuán)了。

  “婢子也覺得是,誰會這么好心?而且她又是怎么知道今日有人在鐵環(huán)上做手腳的?”

  阿余沒多說,“對方想怎么樣,繼續(xù)往下看看不就知道了?去把衣裳洗了吧,洗完也不必晾,拿來我穿。”

  “?。俊笨椈?,“穿濕衣服可是要生病的啊?!?p>  “我就是要生病。”阿余笑吟吟地瞥她一眼,“不然怎么裝得像?”

  愚蠢的人類喲,這時候就開始爭斗了嗎?

  阿余做過這么多年的貓,還是第一次以人的身份參與其中,怎么還莫名有點(diǎn)期待了嘻嘻。

  織花還想再勸,畢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

  可阿余主意已定,只擺擺手:“再去蘭臺幫我告?zhèn)€假,就說我發(fā)熱起不來床了?!?p>  織花只得猶猶豫豫地抱著衣裳離開。

  而阿余,則是把手中的紙團(tuán)高高拋起,然后一抬下巴,嗷嗚一聲接住吞掉。

  >>>

  穿著濕衣裳在屋里晃悠一下午。

  不見太陽,衣裳又濕又冷,這般悶上許久,果不其然傍晚就起了燒。

  其實阿余本也可以用法力來偽造一下的,但法術(shù)改變不了脈象,若是女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點(diǎn),很可能會把出不對來,所以阿余干脆就來個真生病得了。

  反正在她看來,人類的疾病根本不算什么,尋常人有點(diǎn)小病小災(zāi)就難受到不行,但她可是貓妖哎,普普通通的發(fā)燒風(fēng)寒根本不會……

  “啊——啊嚏!”

  阿余用帕子擦了把鼻涕,難受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不,她剛才就是在放屁。

  人類的病真是太兇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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