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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天下之我是盟主

第七十九章嚴(yán)厲執(zhí)教

氣道天下之我是盟主 樓上業(yè)主 3091 2020-04-19 19:23:00

  話說海珠兒居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用劍刺龍蓮花,最近的鄒子清剛剛出手阻攔,卻已經(jīng)有一道氣勁打斷了海珠兒的長劍,鄒子清趁勢一掌打翻了海珠兒。

  鄒子清說道:“你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如此混賬!你知不知道,龍師姐和你一樣,都是被人販子拐走的!”

  海珠兒驚愕地看著龍蓮花。

  龍蓮花說道:“當(dāng)年初遇你時就是從拍花子手里救你。雖然始終找不到你的家人,可終究還有機會再見,可我的家人卻是真真切切的全不在了。相比之下,我又怎會有意看低你呢?”

  海珠兒追問龍蓮花,為何不教她六花劍法。龍蓮花只好告訴她,當(dāng)年玲瓏派兩位祖師的事,那六花劍法至今沒有去掉戾氣,無論男女誰練都是有害處的。她用了大量時間和精力才找到辦法將其功法中的戾氣消減下來,而在此之前她是不想教給同樣苦命的海珠兒的。

  海珠兒在得知這樣的事實真相后徹底蔫了,只有滾熱的淚水還在流。

  崔牧說道:“事情已經(jīng)說清楚了,現(xiàn)在可以做出定論了。劉名釗,是無辜的,與暗殺龍蓮花一事無關(guān),以后再也不許因此對劉名釗進行追殺。另外,暗中與魔教沆瀣一氣的海珠兒交由玲瓏派自行處理?!?p>  隨后,海珠兒就被玲瓏派的弟子帶走了,龍蓮花又說道:“我看魔教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蓮花秘鑰,順便安插內(nèi)奸、暗殺重要人物,為他們稱霸江湖鋪平道路?!?p>  來子申說道:“這話說得對。不過我現(xiàn)在很擔(dān)心啊,魔教如果已經(jīng)開始打那鑰匙的主意,我們還要留著它們嗎?依我看,不如毀了它們,一了百了?!?p>  崔牧說道:“那就交給下一任盟主吧,我們聊了這么多,也不必現(xiàn)在就把所有的事都解決?!闭f著,他問桑自為,“前輩,有勞了?!?p>  桑自為笑道:“哪里,是老朽的榮幸?!?p>  于是,眾人先后散去,陳洛登和劉名釗正想隨處走走,卻被顧曉常抓住了,“哪里去?忘了師父的囑咐嗎?跟我來!”

  顧曉常就像拎著兩只蘆花雞似的,直接給拎走了。

  顧曉常把他們帶到山莊之外的小山坡上,看這里壞境清幽,也比較僻靜,就把他們松開了,“都給我聽好了,師父要我來教你們,我自然會好好教訓(xùn)你們的,不過!如果你們學(xué)了半天一點成績都沒有,我可不答應(yīng)!”說著她去山坡上找了棵小柳樹,折了一根柳條回來。

  陳洛登大驚失色,“我說師姐,你至于用這個來抽我們嗎?你干脆架口油鍋得了!”

  “少啰嗦!”這顧曉常不虧是冷刺玫瑰,臉上一點溫暖也沒有,逢人就刺,一刺就傷,卻偏偏長得如此英姿嬌美。

  “我現(xiàn)在教你們一套功法,你們要把招式記熟,反復(fù)練習(xí)。之后我會讓你們演練,如果練的不好!”顧曉常揮舞柳條,柳條迅速經(jīng)過空中,發(fā)出響聲,實在是太嚇人了,要知道那柳條抽打在身上絲毫不弱于一根鞭子,可顧曉常居然用來教訓(xùn)他們。

  沒有辦法,陳洛登劉名釗只好睜大眼睛,努力地把顧曉常的招式動作都記下來。

  只見這顧曉常從起手開始就以一種非常迅速的動作打了一套拳法,其實說是拳法也不準(zhǔn)確,因為其中還有掌法、指法和擒拿的招式在其中,看似有些凌亂,可是每一招都干凈利落,沒有一絲的多余和累贅。

  腳下加上步法的配合居然有一種步步緊逼、絲毫不給對手喘息之間的凌厲攻勢,因為顧曉常的動作很快,能記住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也無從去計較招式的一些變化和對要害的拿捏。

  從頭到尾打過一遍后,顧曉常又開始把招式拆開給他們看,一邊打一邊講解。陳洛登和劉名釗聚精會神地聽著、記著,把這路功法記了個七七八八。

  然后,顧曉常把柳條拿在手里,讓他們自己演練,她在一旁看著。

  陳洛登和劉名釗就在山坡上練了起來,開始還沒有什么,只是練著練著陳洛登和劉名釗都開始覺得有點不一樣了,因為他們都開始覺得自己的身上有種暖烘烘的感覺。

  劉名釗運運氣,發(fā)現(xiàn)了原因,“居然是手上的六條經(jīng)脈!原來這路功法只是練習(xí)招式也會讓真氣沿著手上的六條經(jīng)脈加速運行!”

  陳洛登也試了試,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顧曉常不屑地說道:“哼,人有二十條經(jīng)脈,正經(jīng)十二脈,奇經(jīng)八脈,正經(jīng)又分為手上和腳上各有六條,這是常識!你們在煉氣的時候沒學(xué)過嗎?”

  劉名釗說道:“這個我們當(dāng)然知道,只是沒有想到真氣不只是在盤膝打坐時運行,原來打拳也可以?!?p>  顧曉常更加蔑視他們了,“你們真是太差勁了。也不想想,這筋骨經(jīng)絡(luò)還有你們的腱子肉都是活的,氣血也是一直在運行的,當(dāng)然是無論動靜都在不斷活動的,活動手腳的同時氣血運行,真氣當(dāng)然也在運行。打坐是為了寧心靜氣,防止真氣走入岔路導(dǎo)致走火入魔,各有各的用處?!?p>  “你們在煉氣上的學(xué)養(yǎng)實在是太差了,包括見識也是不夠的?!鳖檿猿@口氣,對他們的表現(xiàn)有些失望,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他們底子還是有點的,因為他們才演練了這么一會兒就覺察到身體和真氣的變化了,這要是換做其他人,沒有練過七八次是沒有這種感受的。

  又練了一會兒,陳洛登卻覺得自己非常的疲憊,感覺自己手上的六條經(jīng)脈有些麻,丹田也有些不適??墒强纯磩⒚摚麉s沒有任何異樣,而且似乎還很好。

  看出問題的顧曉常叫住了陳洛登,問他怎么了。陳洛登也不知道,顧曉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摸摸他的脈象也皺起了眉頭,問道:“你以前有過這種狀況嗎?”

  陳洛登搖頭。

  顧曉常也有些驚訝,問劉名釗有沒有發(fā)現(xiàn)陳洛登有過異狀,劉名釗也是不知道,劉名釗還反問是怎么了。

  顧曉常說道:“這是一種暗害別人的東西,是一種特制的磁針。將其埋入特定的經(jīng)絡(luò)穴位中,可以非常隱蔽。有這東西存在,會干擾影響他人的經(jīng)絡(luò)正常運行。輕則讓人生病、不適,重則致殘、致死?!?p>  看著二人目瞪口呆的表情,顧曉常說道:“不過我看這個下手的人并不是要害死你,否則你早已經(jīng)墳頭草三尺高了。這個人只是不想讓你修煉高深的功法而已,當(dāng)你的經(jīng)絡(luò)運行達(dá)到一定的程度時就會產(chǎn)生不適,再嚴(yán)重就會疼痛、生病了?!?p>  陳洛登問道:“師姐,你有辦法嗎?”

  顧曉常甩開他的手,“我又不是大夫!這種東西你從外界是輕易找不到的,除非切開皮肉。當(dāng)然,如果是大夫就有辦法了?!?p>  劉名釗松了一口氣,“還好,我的一個朋友就是名醫(yī)?!?p>  顧曉常說道:“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這東西不是為了要你的命,不過這樣的話這掌法你現(xiàn)在是不能練了,否則一旦觸動磁針,那就不好辦了?!?p>  陳洛登恨得咬牙切齒,“那這東西會四處游走嗎?”

  顧曉常:“不會,這東西一般只有指尖大小,也不會四處游動,只有大夫可以應(yīng)對。不過我剛剛想起來,這是魔教用來逼供的一種法子,其實也不算什么大秘密,只要你對經(jīng)絡(luò)了解到一定程度也可以做到。只是不好解除罷了?!?p>  陳洛登心里滿滿的不樂意,可是又沒有辦法,只能一邊看著去了??粗鴦⒚撛诰毩?xí),他心里除了反復(fù)琢磨這路功法的細(xì)節(jié)外,就是在想會是哪個混蛋在暗害自己,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又看了一會兒,陳洛登覺得無趣,可還是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一邊揣摩一邊比劃。

  瞄到陳洛登還在練,顧曉常吼道:“陳洛登我是不是和你說不行的,你聽不懂嗎?”陳洛登還擺著姿勢,“我會注意的。”

  啪!

  顧曉常毫不客氣地用柳條抽打陳洛登的手臂,“滾!那磁針取出來之前我說不行就不行!”

  陳洛登捂著手,只好灰溜溜地走了。顧曉?;仡^又對劉名釗吼道:“看什么看,繼續(xù)!”

  陳洛登回到白湖山莊,剛回來就撞上了崔彩蕓,陳洛登已經(jīng)來不及回避了,只好和她打招呼。

  崔彩蕓背著小手,“怎么樣,師姐她很嚴(yán)厲吧?!?p>  陳洛登點點頭,“還好?!贝薏适|眨眨眼睛,問他怎么了。陳洛登推說有些不適,就走開了。

  其實上次陳洛登受了傷,一直沒有太在意,好在來了白湖山莊后一直沒有斷藥,難得現(xiàn)在無事,陳洛登打算再仔細(xì)檢查一下,于是回到客房就脫了外衣仔細(xì)查看起來。

  正好花飛燕過來了,正看到陳洛登坐在那里,光著脊梁。花飛燕立刻轉(zhuǎn)過身去,“你、你干什么呢?”

  陳洛登說道:“上次不是被薛一梅傷到了嗎?我一直是閉著眼上藥的,過了這么久今天看看怎么樣了。哎,你有事嗎?”

  花飛燕漲紅了臉,“我等一下再來找你?!?p>  然后就跌跌撞撞地跑掉了,陳洛登看她這樣感到莫名其妙,“有事直說嘛,怎么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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