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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天下之我是盟主

第三十三章趕赴玲瓏

氣道天下之我是盟主 樓上業(yè)主 2583 2020-03-04 21:38:25

  話說陳洛登莫名其妙被崔彩蕓賞了一個耳光,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的看著崔彩蕓,“我怎么了?”

  可崔彩蕓卻拋下一句話:“我再也不理你了!”說完她就跑出去了。除了無精打采的成茂斐追出去,其他人都在捂嘴偷笑。

  陳洛登揉揉臉,看著他們,已經(jīng)猜到自己被他們算計了,可是又不知道是誰在害自己?!澳銈儎倓偟降渍f了什么?”

  劉名釗笑道:“只是提議去一個地方而已,你居然張口就答應(yīng)了,真是佩服你呀!”

  陳洛登問道:“所以你們到底說了什么,我怎么又成登徒子了呢?”

  花飛燕說道:“因為有人提議五月初五那天一定是玲瓏派倒霉,魔教可能會在那一天對其痛下殺手?!?p>  陳洛登問道:“為何是那一天?”

  劉名釗說道:“毒五月嘛,祈福禳災(zāi),玲瓏派的女弟子有出游沐浴的習(xí)俗。很多好事之徒都會在那一天跑去玲瓏峰,求的就是所謂一親芳澤,可每年都有人被暴打。因為那天不只是女弟子出游,男弟子也是出游的,不挨打就怪了?!?p>  陳洛登想了一下,“所以你們覺得這是一個燈下黑的情況,魔教可能會鉆空子?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劉名釗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因為……因為你自告奮勇,在那天上玲瓏峰啊。勇氣可嘉!”看著劉名釗憋笑、豎大拇指,陳洛登起身就要打他,可劉名釗其實后仰躲過了。

  陳洛登又問道:“這是誰的主意?”

  花飛燕說道:“你自己走神沒聽見,總不會怪我們吧?還是說你反悔了呢?”

  陳洛登說道:“你們也知道我走神了,怎么能作數(shù)呢?”

  花飛燕卻說道:“總要有一個人打頭的,而且無論時間還是什么,這時候?qū)α岘嚺上率侄际亲詈线m的。我們也要有理由山上呀?!?p>  沒有辦法,陳洛登只好默認了,反正只是一個上山的理由而已。最后只有一個問題,“玲瓏峰怎么走?”

  幾個人商定先去玲瓏峰的策略,算算還有十來天光景,他們已經(jīng)準備要啟程了,可是楊文傳因為擔(dān)心家里,所以準備回家了,于是簡單的送行過后告別楊文傳,陳洛登、劉名釗、公孫馥、花飛燕四個人備好行囊準備上路了。

  劉名釗本想問問成茂斐和崔彩蕓要不要同行,可是劉名釗話才說了一半,聽說他們要在五月初五端陽那天上玲瓏峰,崔彩蕓又不高興了,“我才不要去!玲瓏峰什么的最討厭啦,不去!”

  劉名釗回來后,陳洛登直接問道:“是不是那丫頭不去啊?”劉名釗笑道:“你居然如此了解她?!?p>  陳洛登嘆口氣,“我倒情愿不了解她。算了,隨她的便吧。只要趕在五月五之前就好。”

  于是,因為崔彩蕓不去,成茂斐也就去不成,只有陳洛登他們四個人一起上了路,目標就是玲瓏峰。

  為了過這條巨大的大江,他們又一次坐上了渡船,不過這次的感覺已經(jīng)和在運河上完全不同了,因為陳洛登站在甲板上是望不到對岸的,直到航行了兩刻以后才看到一條細細的線,那才是對岸的岸邊。

  這一路直到登上江南的岸邊,都是安安靜靜的。

  因為劉名釗就是南方人,所以這一路上都是他在安排,在客棧的第一個夜晚,劉名釗準備把玲瓏派的情況和大家說說。

  大家入座后,劉名釗就開始說了。這個玲瓏派雖然有男左女右兩個掌門,可是從來不吵架,還給人一種女掌門更重要的感覺。

  而且,玲瓏派還有兩門功法是名氣極大的,一個是千花定身法,一個是六花劍法。千花定身法是一門癱軟定身術(shù),而且號稱第一,是其他癱軟定身術(shù)不能比擬的。而劍法卻很少有人見識過。

  說到這里,幾個人都表示聽說過這些事,陳洛登問道:“這個劍法我聽過,怎么會有這種劍法呢?”

  劉名釗說道:“是這樣的,這路劍法叫做六花劍法。是玲瓏派祖師根據(jù)桃花、梨花、荷花、蘭花、秋菊和梅花六種花朵的形態(tài)創(chuàng)立的,因此得了這么一個名字?!?p>  “不過這種劍法可沒有半點清雅的意境,純粹是借鑒而已。因為這六花劍法無論是其招式還是功法都以狠辣為主,我曾祖曾經(jīng)見識過,在其留下的札記中說這劍法十分狠辣,簡直就是觸目驚心。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幾十年來六花劍法一直遮遮掩掩的。”

  公孫馥說道:“這個說法我是認同的,不過據(jù)我所知六花劍法極為復(fù)雜,絲毫不比神劍門的劍法差多少,但是威力卻要強大許多。而且現(xiàn)任右掌門龍蓮花還有一件事也很令人在意,就是她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一段時間吧?!?p>  劉名釗點頭,“不錯,她幾乎每年都要閉關(guān),傳聞她一直在鉆研六花劍法,還在創(chuàng)制六花劍陣,不知是不是在重新磨合這路劍法?!?p>  “閉關(guān)?”陳洛登說道:“如果魔教對玲瓏派下手,那他們會不會偷襲呢,畢竟閉關(guān)身邊就不會安排太多人?!?p>  “如果是那樣,”劉名釗說道:“就一定要派高手,否則也很難得手。龍蓮花雖然算不得絕頂高手,可在江湖上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手,要殺她可并不容易。”

  花飛燕把玩著自己的杯子,“那不是更好嘛,因為不容易得手才會疏于防范。他們既然要圖謀不軌,而且詭計多端,怎么會不多準備一些呢?”

  陳洛登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想不到具體的疑問,“不會吧,那可不容易啊?!?p>  劉名釗說道:“你們是說收買?那可是魔教最擅長的,據(jù)說當初魔教稱王稱霸的時候可有不是人或自愿或被迫給他們當走狗。真有事的話,收買龍蓮花身邊的人未嘗不可能?!?p>  陳洛登攤開手,笑道:“那要是這么說也沒必要聊了,魔教無孔不入的咱們又不是未卜先知,怎么可能面面俱到。早點上路才是真的!”

  說完,陳洛登就起身離開了。

  次日,一行人退了客房踏上前往玲瓏峰的路程。

  陽光明媚的日頭之下鳥語花香,經(jīng)過一座小石橋的時候,橋上有一位大叔正在驅(qū)趕他不聽話的驢子。

  陳洛登、劉名釗一起上去幫忙,二人又看見驢背上的褡褳鼓鼓的,問道:“這是著急趕路啊,不知您是做什么的?。俊?p>  大叔看著憨憨的,牽著韁繩說道:“誰說我是做買賣的,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煉氣者,江湖散人!”

  “啥?”

  不只是陳洛登他們幾個,公孫馥她們兩個女的也是瞠目結(jié)舌,因為眼前的大叔小胡子修剪的很漂亮,可是身上的衣著卻很邋遢,袖口都是油膩,像村夫、小販多過像煉氣者。

  花飛燕問道:“前輩怎么這個打扮?”

  大叔說道:“這就是你們不懂啦!散人走南闖北,風(fēng)餐露宿,就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也是常有的。比不得他們大門派和商幫,有錢、有人、有地盤和產(chǎn)業(yè),我們江湖散人往往只有我們自己,”說到這里拍拍他的驢,“頂多有個它!”

  公孫馥拱手道:“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大叔哈哈一笑,“什么前輩啊,就是個老頭子而已。你們一定要問我叫啥,叫我?guī)熗谰秃谩!?p>  陳洛登問道:“大叔啊,你這驢多久沒喂了?”

  師同道:“那誰知道,我自己還餓著呢?!?p>  劉名釗無奈地說道:“這就難怪了,餓了當然不聽話啦?!?p>  師同道:“可我沒多少錢了,在進下一個集鎮(zhèn)之前我可連飯都吃不起。”

  陳洛登拍拍劉名釗,“沒事,我們秀才有。”

  師同道頓時眼前一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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