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zhàn)還在繼續(xù),冷戰(zhàn)度日如年。
安可期在圖書館閱讀室中尋到了一本有趣的書,內(nèi)容是一名英國人研究犯罪心理學的,這和她大一下學期的選修課,內(nèi)容相近。安可期長相也算人畜無害,可似乎對犯罪??!人性的丑惡啊!總是特別感興趣。
回想小時候,安可期每天早飯都喜歡看央視的《走近科學》。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一聽到這句,安可期就放下飯碗,聚精會神,雖然每次情節(jié)都是高開低走,令人大失所望,可安可期還是不停的關注著,總認為今天的內(nèi)容一定不會令人失望。
安可期還喜歡央視的一個頻道,那就是法制頻道。高中時,每到周末在家,吃飯期間安媽媽就會主動打開電視,問:“吃飯讓你看會,看什么啊?”
安可期則答:“就!就殺人分尸那個!”
安媽媽說:“法制頻道嗎?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就愛看這些?”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可還是興致勃勃的和安可期一起看,有時惋惜,有時同情,有時恨的牙癢癢,有時還會說句該殺!
話說回來,這天安可期看書看的有點晚,圖書館外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了,她低頭走著,走到十字路口時,耳邊一陣風,一個人把她手中的書撞掉了。她低頭撿起書,那人才剎住,原來那人穿了一雙輪滑鞋,只見那人輕盈地滑到安可期面前,臉上略帶歉意。安可期忙說:“沒事沒事,你走吧?!蹦侨它c頭表示感謝,然后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瞬間消失在夜色里。安可期忘記被撞疼不疼,只記得那人滑輪滑的樣子好酷!
不久后的幾天,安可期又遇到了那人,準確點來說,算不上遇見,是那人和幾個同樣穿著輪滑鞋的人,在圖書館門口的空地上練習輪滑平花動作。安可期只是圍觀群眾中平平無奇的一個。她旁邊有同學議論:“會滑輪滑太帥了!”“是??!當初進輪滑社好了?!薄熬毜竭@個水平,也是得有天賦吧?!薄叭绻俏?,估計屁股摔八瓣也學不會。”“我也不敢滑,只有羨慕的份??!”……總之,圍觀者是滿眼的嫉妒羨慕恨,哦不,好像沒有恨。安可期看的入神,感覺這樣飄來飄去,有飛翔的感覺,自由自在。正在這時,那天撞了安可期的那人剛好滑到了安可期附近,不知哪來的勇氣,安可期喊了聲:“嗨!”那人先是一愣,然后似乎想起什么了,更進一步問:“嗨!怎么了?”
安可期說:“這是輪滑社?我可以加入你們社團嗎?”
那人說:“我問問社長!”說著飄走了。不大功夫,另一個同那人一樣,很短的頭發(fā),清秀的分不出男女的人飄來,問:“你要加入社團?”
安可期管不了那么多,她總是一時興起,然后為了一時興起苦苦堅持,這次也不例外。
安可期堅定地說:“對!”
社長又問:“可以是可以,你有輪滑鞋嗎?”
安可期說:“我沒有,不過可以買。”
社長說:“那歡迎,你準備一雙輪滑鞋吧,如果不知道選什么樣的合適我們可以推薦你幾款。有了鞋我給你安排個師父,額……”那人環(huán)視了一周,又說:“我做你師父也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