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溫清清疑惑地問道。
“噓?!鼻赜迫蛔隽藗€噓聲的手勢,傾耳聽了一會,四人不久也聽到了聲響。
好一會,這火車鳴笛聲才消失。
“怎么回事?”李可怡皺著眉,“那小火車怎么還開始鳴笛了?”
“可能在叫兄弟?!蓖跤⑿坂止疽宦?。
聞言,秦悠然看了他一眼,贊同道,“有可能,我們在這里等等看它會不會帶著其他小火車回來吧。”
五人等了好一段時間,小怪獸都已經(jīng)把地上的血肉吃完準備離開了,才見小火車回來。
小火車的車廂有七節(jié),現(xiàn)在其上都各自坐著一個小人。
“這是七個小矮人?”離得太遠,秦悠然看得也不是很真切,只是有些不肯定地說道。
她看不清,其余四人更是看不清了,王英雄不禁后悔為什么不把望遠鏡帶上。
那七個小人很彪,面對比自己大上千倍的怪獸也絲毫不懼,一個個從火車廂上飛上天,化為一道道不同顏色的流光。
流光顏色絢麗,還帶有尾跡,倒是方便了五人觀戰(zhàn)。
只見那七道流光不斷往怪獸身上撞去,但對怪獸來說似乎就是些蒼蠅,揮揮手就想把它們拍走。
七個小人大概也明白了它的防御之固,不是它們這樣就能撼動的,于是一個個拿出看家本領(lǐng)。
“葫蘆娃?。 蓖跤⑿圻@下認出它們了。
只見七個小人有的噴火有的噴水,有的隱身,有的躲到一邊,最后一個穿著紅衣服的擱到了怪獸,也不明白它小小的身體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能量,怪獸直接被它擱翻在地,掙扎著起身之時,噴火和噴水的卻開始各自對著它的一只眼睛噴。
“吼~”
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發(fā)出。
怪獸大約難受極了,伸手就捂住了雙眼,翻滾了一下就站起身,打算退去。
但七個小人卻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七道流光聚集在一起,最后只剩了一道金色流光,金色流光追了上前,圍繞著怪獸旋轉(zhuǎn)盤繞了好幾圈。
它的動作太快,五人都沒看清它做了什么,就見怪獸倒地,一動不動了。
小火車這下興奮了,汽笛冒出白煙,就往小怪獸沖去。
大概是因為怪獸死了,它的鱷魚皮這次沒能攔住小火車,也不知道它進到別人的身體做了什么,好一會,才看到怪獸的鱷魚皮下似乎有動靜,來來回回地蠕動,像是小火車在給它剝皮。
果真,沒一會,那小火車就掛了一車廂的血肉和鱷魚皮出現(xiàn),七個小人一人抱了一些,就絲毫不在意地坐回到血淋淋的車廂上。
小火車載著它們走了。
幾人撇下了身上蓋著的鐵皮。
“這里的玩具真的好兇殘好可怕?!蹦慷昧擞忠粌窗脯F(xiàn)場的王英雄已經(jīng)汗毛直立。
“我們可以去撿漏了?!睖厍迩逡贿呅老驳卣f著,一邊就往門口處走去了。
五人很快就趕到了兇案現(xiàn)場。
“這皮也太硬了吧?!蓖跤⑿勰弥窃煨途赖男〉犊沉丝?,發(fā)現(xiàn)連個小口都打不開。
四人分別上前摸了摸,發(fā)覺這鱷魚皮真的硬的可以,這樣還真沒法剝。
“你們兩個試試給它冷熱交替一下,看看會不會變得脆弱一點?!蓖跤⑿蹖w榕斌和溫清清建議道。
“……”
最后的確找不到辦法,兩人就真的按照王英雄說的做了。
李可怡和秦悠然則在這怪獸尸體上瞎逛,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東西。
“我覺得它眼珠子挺好看的。“秦悠然瞅著怪獸的紅色眼眸,說道。
“瘆人?!崩羁赦戳艘谎?,就說道。
好看的確是好看的,干凈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的紅色,但瘆人也是真的瘆人,總覺得它在用可怕的目光死盯著自己。
“它這個眼睛…”秦悠然忽然覺得手很癢,“你站遠點,我看看能不能戳破它?!?p> 李可怡無奈地退到一邊。
秦悠然上前蹲下,伸手就往它眼眸摸去,她其實非常喜歡摸一些QQ彈彈,濕濕滑滑的東西,尤其是動物的某些部位,實驗室解剖的時候也總是忍不住會多摸幾下兔子的心臟和胃。
她本以為這怪獸眼眸大約也是跟兔子心臟一個手感,卻不料像是摸到了一塊石頭,梆硬。
這就沒意思了。
正把手收回來,卻不料一個小小光球跟了上來,碰到了她的手掌。
“送你一個儲物空間,還要加油哦。”
?????
秦悠然感覺這條信息似乎有些不得了了。
她頓了頓就直起了身子。
“你不是要戳破它嗎?”李可怡有些奇怪地問道。
秦悠然沒有回答,就往另一邊的眼眸跑去,但這次接觸到眼眸也沒有反應(yīng)了。
“怎么了?”李可怡看著她的行為有些疑惑。
“它兩邊的眼睛都好硬哦?!鼻赜迫徽Z氣遺憾地說道。
李可怡無語,“既然沒有辦法戳破就算了,我們回去看看他們弄得怎么樣了吧?!?p> 兩人便往回走。
走近才發(fā)現(xiàn)三人拿它完全沒轍,就連溫清清都已經(jīng)灰心喪氣地說道,“我們破不開的,算了吧?!?p> 秦悠然已經(jīng)有了收獲,也不是很在意這個,五人就開車離開了。
夜。
秦悠然在房內(nèi),伸手掏出口袋內(nèi)的玉牌,心念一動,身上蓋著的被子就消失了,而玉牌的表面快速地閃過一道水紋,一個被子的縮小版就刻印其上。
果然。
秦悠然思忖著,儲物器的功能依附于這玉牌,但沒有得到儲物器,也無法開發(fā)這玉牌的儲物功能。
就是不知道,王英雄和李可怡的包會不會其實也是個儲物器。
其實剛得知有儲物器這種東西時,她立馬就想到兩人的包,那兩個包的功能沒理由如此雞肋,只能小摸小盜,恐怕兩人只是還沒發(fā)現(xiàn)其中的奧秘罷了。
秦悠然沒有繼續(xù)思索下去,而是拿著玉牌撥弄了一下,但手上不管怎么操作,它都沒有反應(yīng)。
既然用手不行,就試試用心吧。
秦悠然念頭一起,果然,這玉牌就動了。
它現(xiàn)在只有兩個界面,一個是儲物器界面,一個是
“異能加載中……”
“異能強化中……”
怎么這么久還沒加載完,秦悠然也有些無奈,還是撥回了儲物器界面,試著能塞多少東西進去。
最后她發(fā)現(xiàn)這儲物器并不是按物品數(shù)量算的,而是按物品體積。
她現(xiàn)在的儲物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如果要裝些衣物速食之類的能裝很多,但如果要裝小怪獸,一個手掌都裝不下…
不過她也很心滿意足了,任誰白白得了個儲物器,都該心滿意足了。
大致把這儲物器摸索透了,她就上床睡覺了。
她兩天沒有好好睡覺了,這個晚上希望能睡個好覺吧。
***
“嘖。”
誰在洗東西啊,秦悠然發(fā)現(xiàn)五感變得太強也未必是件好事。
她掀開被子打開房門就小心地往聲音發(fā)源處去。
大半夜在洗手間洗什么?衣服什么的這里的商店多得是,他們的衣服都是只穿一次,誰還洗啊?
秦悠然貼著墻壁,聽到那水聲再響了一會就停了,緊接而來的是咀嚼聲。
在洗手間偷偷吃東西?
什么東西需要藏起來吃?
龍的血肉。
有人偷藏了?
咀嚼聲響了一陣,很快又響起了水聲,秦悠然趕緊躲了起來。
只見李可怡很快就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她明明一身睡衣,卻挎著那個挎包,小心翼翼地往樓下走去了。
秦悠然想了想,還是跟上了。
只見她走到了廚房,從挎包掏出了一塊臟兮兮,沾滿灰塵的龍血,她小心地用刀把表面的臟東西去掉,就拿著龍血大口咀嚼起來。
秦悠然瞇了瞇眼,發(fā)覺事情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樣。
那塊龍血太臟了,不太像是偷藏他們的,反倒像是第二次回去的時候撿的。
可是那個時候明明她一路都跟我在一起,哪有機會撿。
那個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