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際上,等到了早晨八點(diǎn)半才逐漸有人來往多了。
這時,擺在學(xué)校的小店鋪也開始多了,有的人去買早餐吃,有的人背著書包乖乖地進(jìn)校門,已經(jīng)兩個星期沒進(jìn)校園了,校園里地各個角落落下了一層淡淡的灰塵。
今天不僅僅是領(lǐng)成績單的日子,也是得知自己被分在哪一班的日子。
宋雨辭與徐鑫樹分別走進(jìn)屬于自己的教學(xué)樓,教室里落下一層灰,宋雨辭一進(jìn)去便有些不適,覺著皮膚有些瘙癢,也沒多在意地去自己的座位上,從書包里掏出濕巾擦了自己的課桌,順帶著擦了陸瀲的。
這時,宋雨辭低頭擦桌子看見一雙纖細(xì)的手遞來一張紙巾,宋雨辭頭也沒抬就說:“謝謝,我還有的?!?p> 隨后才發(fā)現(xiàn)遞紙巾的人是李雨蔭,宋雨辭忽然覺著雖說天氣變涼了,可看見她穿著一件較厚的外套,衣服拉著拉鏈領(lǐng)口高高豎著,她忍不住打趣道:“還沒冬天呢你就開始了冬天的生活了?!?p> 李雨蔭收回紙巾,靜靜地看著宋雨辭手中的動作,眸中思緒萬千,隨后淺淺地笑著:“本來想幫瀲瀲擦桌子呢,你就搶先了,辭辭,你真勤快?!?p> 宋雨辭手中動作一頓,心底一抹怪異的感覺閃過,隨后便收拾了一下紙巾,朝李雨蔭擺擺手勢去扔垃圾,“這哪有什么勤不勤快的,我還不喜歡做這些呢?!?p> 李雨蔭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是呢,辭辭沒有多喜歡什么,卻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闭f完這句話后,陸瀲趕在鈴聲響前來到教室,李雨蔭朝她笑了笑便去自己的位置,留下了一臉莫名其妙地宋雨辭坐在原位上。
陸瀲含著一根棒棒糖,然后咔嚓幾下,把它給咬碎了,在那兒模糊不清地問:“你們說什么呢?”
宋雨辭也不知該如何向陸瀲說清楚那種感覺,她感覺李雨蔭有時說話有些莫名其妙,而且還毫無厘頭,并且還有些哀怨似的,說不上來,有些悶悶的,她朝陸瀲搖搖頭,“沒什么?!?p> 班主任拿著一小踏單子走到講臺上,一件深紅色外套和墨綠色的褲子搭在他那微胖的身上,看著出奇的和諧,只不過他的臉色卻差了許多,那雙又小又尖銳的眼神環(huán)視教室一周,班里瞬間安靜下來,不為別的,就為他那渾身低氣壓他們都不敢動了。
班主任手中在講臺課桌一下一下的敲著,最終忍不住說:“這是你們分班結(jié)果,還有成績單,這次不得不說,我們班的測試竟得了倒數(shù)第二,同學(xué)們,還有一個學(xué)期就進(jìn)了高二了,接著就是高三,你們這樣的態(tài)度……”又開啟了叨念模式。
當(dāng)分班單子穿到李雨蔭的手中時,她看見自己的名字與宋雨辭緊緊挨著,并且分在了同一班,她往后看了看,陸瀲,文科五班,李雨蔭霎時紅了眼睛,手不覺緊捏著單子,將單子捏得發(fā)皺。
她的同桌也看了好幾遍的分班單子,不敢相信地盯著單子,他記得李雨蔭一直是班里前三,年紀(jì)前十,可這單子赫然寫著年紀(jì)三百四十五名,李雨蔭,瞧見李雨蔭那雙紅了的眼睛,便以為是她考試失利了傷心,便安慰道:“沒事的,下次考好點(diǎn)就行了?!?p> 李雨蔭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隨后將單子傳給后桌,便慢慢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冰涼的風(fēng)吹來她也毫無知覺。
單子傳到宋雨辭手里后,宋雨辭竟驚奇般盯著單子,也如李雨蔭的同桌那般不敢相信,李雨蔭竟只比她高了十多分,怎么回事?她們還分在同一班了。
陸瀲拿著分班的單子,好看的眉目皺起來,看著李雨蔭那一落千丈的成績,心里隱隱有些不舒服,也隱隱猜到為什么會這樣,可是,為什么…
下課后,班主任收拾好單子便離開了。
同學(xué)們陸續(xù)離開,陸瀲忍不住拿著單子用力拍在李雨蔭桌子上,忍不住說:“你怎么回事?一到重點(diǎn)時候就掉線,你這高考怎么辦,李雨蔭,你可不能老是這樣……”
陸瀲忽然聽見李雨蔭冷笑一聲,陸瀲微微詫異。
宋雨辭見形勢不太對,平時李雨蔭都讓著陸瀲,可現(xiàn)在很明顯李雨蔭心情很差,還是不惹為妙,便想拉走陸瀲。
誰知這一舉動反而惹火了李雨蔭,一把推開宋雨辭,“你放開她!”李雨蔭忽然拆開宋雨辭拉著陸瀲的手,“你為什么,為什么總是這樣…”
說著,李雨蔭像是說不出話來,便無視了她們,自己收拾書具,作勢要離開。
陸瀲臉色一變,“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宋雨辭怎么惹到你了,你擺什么臉色???”然后拉住李雨蔭,認(rèn)真道:“你好好說話不行嗎?”
李雨蔭的眼淚毫無預(yù)警地掉下了,如斷了線的珍珠那般,掉個不停,她倔強(qiáng)地看向別處,“你就不愿意和我讀同一班嗎?為什么騙我說你要學(xué)理科,我只是,我只是……”李雨蔭說不下去了,便閉了嘴不說話,只是眼淚仍是掉個不停。
宋雨辭連忙從書包里掏出紙巾遞給李雨蔭,她也說不上來,不就是分班嗎,有必要搞得那么嚴(yán)重嗎?
就連陸瀲也想不通,但還說對李雨蔭說:“因?yàn)槲抑滥阆矚g理科,李雨蔭,我們是好朋友,你黏著我這沒事,不過在這方面的選擇,你不可以這么任性,你得選你喜歡,而不是因?yàn)槲以谀哪憔瓦x哪,你應(yīng)該是變得更優(yōu)秀,而不是和我一樣……”
李雨蔭忽然打斷她,大聲地說:“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你憑什么要騙我,你為什么要騙我?!你就那么討厭我嗎,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待在一塊嗎?”李雨蔭睜著眼睛,淚水大顆大顆地掉,她抹了一把臉,“我以后不礙你的眼睛了?!?p> 陸瀲見著李雨蔭這么曲解自己的意思,也生氣了,“隨便你?!崩淅淞粝乱痪湓挶阕吡?。
只留下李雨蔭和宋雨辭,宋雨辭的手還在輕輕拍著李雨蔭的背,“李雨蔭,你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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