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顧蕪把薩沙安排在了一間房間里之后就提著醫(yī)藥箱回了自己的房間。秦蟄這人死要面子不肯去醫(yī)院,沒辦法,她只好向前臺經(jīng)理借了個醫(yī)藥箱。
“把衣服脫了。”顧蕪放下手里的醫(yī)藥箱,從里面把紗布,碘酒之類的東西找了出來。
秦蟄一臉古怪的看了顧蕪一眼,從床上站起來就開始脫褲子。
聽到皮帶被解開的聲音,顧蕪抬頭一看,臉上頓時飄了兩團(tuán)紅云。
“你,你,你干嘛?”
“不是你讓脫衣服的嗎?”說完還一臉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樣子看著她。
“我是要給你上藥,你想什么呢?”顧蕪著急的解釋。
秦蟄放在皮帶上的手一僵,“哦,我腿上也有傷?!?p> “······”
“趴在床上。”
秦蟄依言趴了上去。
看出來秦蟄一定是經(jīng)常鍛煉的,背后的肌肉紋理微微鼓起,線條很流暢,上面有很多的淤青,有的已經(jīng)發(fā)紫了。顧蕪不再耽擱,拿出準(zhǔn)備好的藥開始給秦蟄上藥。
“疼就告訴我?!?p> 顧蕪只聽見埋在枕頭里傳出了一聲悶悶的“嗯”。
顧蕪覺得像秦蟄這么要面子的人疼也肯定不說,是以抹藥的時候邊抹邊輕輕吹氣。背后傳來微微的刺痛之后就是氣流拂過皮膚的感覺,麻麻地,癢癢的,讓人不禁有點(diǎn)躁動。
“還沒好嗎?”
秦蟄忍不住,出聲詢問。
顧蕪以為他是疼的受不了,加快了手里的動作,更加賣力的吹氣。秦蟄被吹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想要阻止又不舍得,只能硬生生的受著這甜蜜的折磨,見鬼,怎么會想到這個詞,秦蟄又陷入了對自己深深的懷疑之中。
“好了,抹完了。”
顧蕪啪的一聲拍在秦蟄后背唯一一塊好肉上,就跟搓澡師傅終于搓完澡時候的完工動作一樣。想到這,顧蕪忍不住的彎了彎眼睛。
“你笑什么?”
秦蟄被顧蕪無意識的撩了半天,心里面正憋著火呢,語氣自然就不太好。
“沒什么,后背的傷我已經(jīng)幫你上好藥了,其他地方你應(yīng)該可以自己來吧。”
“嗯。”
秦蟄不情不愿的接過藥自己擦了起來。
?。???明明是他在她抹完藥之后一臉煩躁的,她以為他不愿意她個自己抹,現(xiàn)在這又是怎么了,一臉不情愿。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顧蕪哪里知道此煩躁非彼煩躁。
過了不久沈零和周銘也回來了,看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下午的賭石大會是去不了了,秦蟄負(fù)傷,還有一個薩沙需要安排,就連沈零他們倆在擺脫那幫人的時候也受了點(diǎn)輕傷,顧蕪一個人也沒什么興致。索性這一次專門管采購原石的部門也來了。
中午吃過飯之后,下午顧蕪他們就都留在了酒店。
鑒于薩沙是個孤兒,顧蕪想要把她帶回國內(nèi),否則她不在這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薩沙又會被欺負(fù),但是這件事情還要征求薩沙的同意。一個人要離開熟悉的環(huán)境來到陌生的國度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薩沙在晚飯前給了顧蕪答復(fù),她愿意跟著顧蕪一起回國。處理薩沙這件事情,采購的人也回來了,這次大會需要的原石基本上都已經(jīng)采購好了,但還有幾塊客戶定制的首飾的料子還沒找到,所以本來定好的行程要延后一天了,顧蕪要去參加明天的拍賣會,看能不能找到客戶要的料子。
夜宵禁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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