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和孽鏡臺進門,顯出實體甩了甩身上的無常服:“你有常服嗎?不用太多我和西鶴一人一套,等會去銀行取了錢買了新的就還你?!?p> “你來的時候沒帶?”孽鏡臺在玄關換鞋。
喻白:“我以為會和上次捉人一樣,不顯實體在青驕那湊合,沒想到遇見了你?!?p> 孽鏡臺敲了他一下:“沒帶就是沒帶,別不要臉說這么多理由?!?p> “那你有嗎?”喻白滿懷期待。
“有啊,小裙裙要嗎?”
喻白:“……”
孽鏡臺笑得好不奸詐。
等西鶴跟著鎖魂鏈的牽引到達別墅時,孽鏡臺已經(jīng)“協(xié)助”喻白換穿了幾件小裙子。
大門打不開,西鶴只好從陽臺上翻進來,雖然這么做不大好,但屋外的太陽實在曬得他難受極了。
恰好的是,西鶴翻進了孽鏡臺的房間,抬頭便看見穿著軍風洛麗塔的孽鏡臺跨坐在穿著女仆裝的女仆身上。
三人視線猝不及防對上,西鶴怔怔看著床上的兩人,忽的仿佛想到什么,帥氣小臉驀地一紅,“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床上兩人對視一眼,孽鏡臺閃身來到西鶴面前,雙手搭在他肩上,鄭重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該想到事?”
或許是孽鏡臺的表情太過認真,西鶴認定是自己惹他生氣了,于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孽鏡臺無奈扶額:“你就這么誠實嗎?!?p> 西鶴垂眸:“酆都老頭教過我,不能撒謊。”
“酆……”孽鏡臺看向在床上研究怎么脫掉女仆裝的喻白,口型詢問:“是我想的那個嗎?”
喻白掃過西鶴淡青色的眸子,“是的?!?p> 孽鏡臺頓時松開西鶴,飛一般縮到角落,雙手交握,嘴里開始不停念叨“罪過”。
在孽鏡臺念完一百句“罪過”的同時,喻白和西鶴解釋清楚了自己和他之間純潔到不摻雜一點污漬的純潔關系。
見西鶴似懂非懂點點頭,喻白總算松了口氣,轉(zhuǎn)身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忽然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美好品質(zhì)上頭。
他摸了摸身上的女仆裝,聲音依舊溫潤,嘴邊笑容意味不明:“搭檔啊,我們換件衣服如何?”
貓妖在一樓客廳看電視,窗簾都拉的很死,沒讓一點陽光鉆空子能照進來。
不論是孽鏡臺,亦或喻白和貓妖,終究屬于地府,哪怕心中再如何渴望陽光,本質(zhì)上身體還是對陽光有一定的排斥,這是天地規(guī)則。
“幾個大男人在干嘛呢?”貓妖聽覺敏銳,可惜孽鏡臺別墅隔音太好,對于樓上的動靜聽不大全。
妹妹變回原形躺在姐姐腿上喵了一聲。
“你也不知道嗎?”
妹妹爪子吧啦吧啦遙控,不經(jīng)意按到了某個財政頻道上,隨意瞟了一眼,獸眸便被牽引了。
“喵?!苯憬?,你快看。
貓妖姿態(tài)懶散摸了摸妹妹的毛:“怎么了?”
“喵!”看電視!
從沒見妹妹這么急迫,貓妖倒是聽話看了一眼,這一看就怔住,手上順毛的動作不免停了下來。
“喵?!苯憬?,我想我沒認錯人,我記得他頸后的那塊胎記,還有那動脈邊包扎的傷口,的的確確是我撓的。
貓妖回過神,舌尖舔過虎牙,身后尾巴搖搖擺擺,她仿佛什么也沒看見一般,輕聲道:“嗯,我知道。”
那聲如風般飄渺,似乎什么也不在意。倒是妹妹趴貓妖腿上不敢動彈。
你知道?你知道就別揪我毛了,好疼的啊嗚嗚(┯_┯)
心中好一番豪言,只可惜,妹妹不大敢說。
盲糖
感謝Why…的推薦票! 昨天發(fā)現(xiàn)主角的人設到后面有些崩壞,這兩天正在修改,大概后天就可以了繼續(xù)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