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里,檢查的醫(yī)生憤憤不平,“你們誰是病人家屬?小姑娘怎么傷成這樣了?要是毀容了那可怎么好啊,看你這帥小伙長得白白凈凈,一表人才的,哪想到還家暴,我生平最看不起得就是這種人,真是的……”
聽到醫(yī)生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褚逸天看著她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
“她怎么樣了?”褚逸天面無表情地問道,聽不出一絲情緒。
“哎,沒什么大問題,注意上藥,休息幾天使能消腫了?!贬t(yī)生說到。
過了一會兒,顧婉醒了,只聞到一陣刺鼻的消毒水味,她知道,她在醫(yī)院。
“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醫(yī)生?“褚萱關(guān)切地問道。
走廊,“把照片中人的身份查清楚,照片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褚逸天對著電話另一頭的程白吩咐道。
“是,老板?!边€沒等程白說完話,自家老板便把電話掛斷了。
哎,沒辦法,誰讓他是老板呢!
“謝謝,不用了,我沒事,今天真的謝謝你們了。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
打完電話后,一進入進入病房的諸逸天,便聽到了顧婉甜美又帶著睡醒后沙啞的聲音,聽得他心里一陣酥酥麻麻的。
咬呀,不用謝,我最見不得就是今天那些人了。對了,我叫褚萱,你可以叫我小萱。這是我哥,今天就是他救的你,他叫褚逸天?!瘪逸胬约腋绺缃榻B到。
“我叫顧婉。”
“那我叫你婉婉姐吧!你應該比我大,我19歲。褚萱自來熟地喊道。
“我21歲。“顧婉誠實說道。
“哈,21?偷偷告訴你,我哥24歲,還沒設(shè)過戀愛哦!”褚萱附身在顧婉耳邊悄悄地說到。
聽到女孩的話,顧婉不由的紅了臉,白里透紅的,看在諸逸天眼里,有點害羞的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