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發(fā)生的事情費無極也都聽說了。
雖與房楊笑所處時日不多,憑借他看人的眼光以及房楊笑講究作風,絕對惹事得主。
而波曹的德行,以及他那廢物一般的孩子行事風格,不結(jié)梁子不出事端,也根本不可能。
不過,沒想到這么快!第一天呀!
最讓他沒料到的是波曹被整的起不了床,兒子也是丟了半條性命。
這,也不是他費無極的本意!
“吆,我看房公子,這是有錢了呀,你看看,腋下夾著的,懷里抱著的,手里還提著的,那給我費無極賺了多少金幣呀!”
你個費老鬼,我最討厭門縫隙擠兌人了,若不是在你地盤,要給你面子,我用五十金幣卷,糊你一臉!
小楊楊氣哼哼的把身上的東西,遞給春夏兩位丫鬟。
不過面對倆位俏丫鬟,可是眉開眼笑道:“春花姐夏姐姐,給你門倆一人弄了一套漂亮的衣服,趕緊去給我換上,省的鼻涕呲溜呲溜,聽著難受。”
春花夏甜甜卻是面無人色,臉色比粉還白,貌似不僅病得厲害,而且又再一次的經(jīng)受了驚嚇。
原因是因為今個下午波管家拉稀拉的都脫肛了。
聽說是因為小橙子叫了一位庸醫(yī),給開了一副藥,喝下去之后腸子都流出來了,這會兒小橙子還在那里受著懲罰。
最后,神醫(yī)一指醫(yī)先生來了,也是束手無策,眼看著就沒命了,鐵心蘭卻是不知道用了何種方法,竟然保住了波曹的命。
從馬思存口里聽說,是因為吃了房小公子沒吃完的冰糖葫蘆而引起的中毒,這事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宅內(nèi)上下,但是就是沒有傳進費老爺以及姬蘭耳內(nèi)。
所以房小公子危險了,而與其走得近的人,馬思純可說了,一定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給說誰聽那,還不是她倆個可憐的丫鬟呀!
看著春夏倆丫鬟兢兢戰(zhàn)戰(zhàn),費無極就當怕倆人受到他的責罰,便會揮手而道:“旁人給的,我會嚴懲不怠,他,你倆就安心拿著吧!”
這話當著府內(nèi)上下所有的下人說,而且又似乎怕下人們聽不到,所以嗓子還提高了許多。
別的下人不知作何感想,但是春夏倆個丫鬟聽到后,馬上白粉臉變粉臉,氣色那是轉(zhuǎn)變的快。
這說明什么?說明費無極老爺,是非常非常在乎這個房小公子。
只要費老爺給房小公子做后盾,她倆也就會平安無事,倆人心下松了一口氣,喜歡的各自拿著自己的衣服去了。
“兒子,快來,這一天沒見了,想不想母親?”姬蘭說假話,眉頭都不眨一下。
小楊楊那是甜甜的一聲:“母親,我想死你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p> “你這兒子,說什么胡話,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寶貝,不要誰,都不能不要你呀!”
姬蘭眉飛色舞,手中的筷子,那是夾夾夾,往小楊楊的碗里放放放。
小楊楊那是很知趣的往嘴里塞塞塞。
知母莫若子,這是要堵他的嘴呀!
外面的花花世界是個大染缸,姬蘭母親已被染的花花綠綠,小楊楊要對母親重新定義了。
之前不講究,后來講究了,但是講究的過頭了,這是脫俗了呀!
“哼!氣死我了,開始堵我的嘴了,不行,我小楊楊講究起來不認人!明個就去會會那個染綠我母親的人!哎,不對呀!”
小楊楊突然想起來,母親今天可是工作呀!難道這工作,就是給我找爹?
這么想著,小楊楊很憤怒的望向費無極。
“看我做什么?”費無極被小楊楊不懷好意的眼神嚇了一跳。
“費老鬼!不......費老爺,沒事,沒事,吃,吃?!毙顥钜怀隹?,就后悔了。
吃人家住人家,還被伺候的跟個小公子一樣,就他親兒子也不過如此吧!
當著這么多下人,叫人家費老鬼,這就不講究了。
果不其然,費無極一怔,卻是臉色一拉,只顧埋頭吃飯。
這飯不僅吃的是食之無味,還鴉雀無聲。
瞧的費無極慢條斯理,碗沒飯了,慢慢放下,然后又慢慢放下筷子,又慢慢端起涮口水,“嘩啦啦”“噗”,然后很優(yōu)雅的拿起抹巾,黏黏嘴。
總之,小楊楊早已經(jīng)吃完了,早就坐不住了,可是,得罪了費老爺,怎么也要把這面子給人家提上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等,等著被他教訓。
費無極仍是一言不發(fā),走了。
“母親,費先生,是不是等我道歉?”
姬蘭不說話,但是眼神有些憐憫看著小楊楊,之后點點頭。
“那我就去道歉?!?p> 看著小楊楊背影,姬蘭慢慢閉上眼睛。
心中思緒萬千,因為小楊楊已經(jīng)開始改變,他被這個花花世界俘獲了。
以前是保命所以隱忍,那隱忍之下潛藏在萬惡兇戾,一旦被釋放出來,就是萬惡之源,恐怖至極,好在,他及時地脫離了老牛村。
而現(xiàn)在又因為金錢地位的懸殊,而讓自己高傲的頭顱低下來,若是真心,那還好,若是假意,又會進入另一個深淵!
不過,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你母親我姬蘭,一定永遠會站在你的身后!
之后,姬蘭默默的為小楊楊,用老牛村最真誠祈福意念,為兒子送上祝福,保佑他平平安安,永遠開心快樂。
費無極在成州有家產(chǎn)宅院,不過就沒有住過,主臥室時間久了沒人住,就成了波管家住。
對于吃住費無極不講究,所以沒有異議也并不放在心上,現(xiàn)在住的地方也就比下人等次高那么一點,就跟小楊楊臥室一樣,費無極就住在他隔壁。
噔噔噔.....“費先生,是我,小楊楊,我來給你道歉了?!?p> 丫鬟守著門,可是費無極說了,不準人打擾,小楊楊就硬來,就敲門。
“吱”一聲,門開了。
費無極一身白色睡衣穿著,開了門也不理睬小楊楊,到了桌前倒了一杯茶水,然后氣定神閑的暖起手來了。
“那個,我不該沒規(guī)矩,不講究,我道歉,你可是商人氣量肯定大,我是孩子,說錯話做錯事免不了,你放心,今后不會沒規(guī)沒矩?!?p> 費無極嘆了一口氣道:“你們老牛村的人性子直,講講究,有仇必報放到哪里都一樣,但是這里不是老牛村,這個世界講究的是花花腸子,講究的是一步一個坑,讓人進去,再爬出來,就會對你尊敬佩服甘心為奴,而不是像你這么笨!有我在,波管家還要收斂,可是我走了那?憑你?或者拿出你的血性干掉波管家,然后一拍屁股走人?難道你真認為,我用金幣把你母子買來,是為更好的撈上一筆?你覺得,我會缺那個一百多個金幣?”
對于費無極小楊楊可是做了講究,首先,在這成州就有三個大店鋪,每日的進賬都在上千金幣,僅此一項就會明白費無極不缺錢,還不說別的地方還有店鋪,但這就是讓小楊楊覺得奇怪的地方,既然不缺錢,為何用金幣買下他母子?
所以波波泊以及波曹,說實在的,是成了小楊楊試探費無極的探路石。
波泊泊?就那菜瓜,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這一日下來,成果還不錯,就比如眼下終于從費無極的話中聽出了不尋常的。
說實在的費無極還是對小楊楊認識太淺薄了。
他看人不錯,可惜了解的不夠深入,也不會知道小楊楊有多么能忍。
“費先生,既然不缺錢,那,一百三十個金幣,就算了,你看好嗎?”
錢這東西,花起來痛快,今天一下午可是領(lǐng)悟到了真諦,既然你費無極這么瀟灑這么不屑一顧,小楊楊還客氣什么,自然是蹬鼻子上臉呀!
費無極瞬間就如吃了一只蒼蠅,哽住了。
好在作為一個商人,有時候該吹牛就吹牛,口不遮掩??诳浯髤s也能挽回局面。
你個小王八蛋,夠狠呀!
這可是一百三十個金幣呀,你以為是土塊?休想!
好!既然我說西,你就東,咱們就比比,誰的拳頭大!
費無極左右一望,瞧見了商人就應(yīng)該有的神器“算盤”,之后拿過來,開始了“噠噠噠”的計算。
這東西,小楊楊可真認不得,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不過卻發(fā)現(xiàn)費無極的十個指頭,可是靈動的太厲害了。
這靈動的指頭,上下翻涌,巧妙至極,若是讓老牛村的黑老頭學去,想必就不會寂寞了。
小楊楊可記得黑老頭老伴死了很多年了,雙腳雙手都顫巍巍的,好可憐的。
“嘿嘿嘿!”小楊楊看著,想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費無極抬頭一看,還笑?好!“咳嗽”了一聲便道:“咱們算算,這些日子,你母子的開銷總共有多少,嘿嘿!”
什么!
小楊楊嚇了一跳,而后道:“什么意思,這些日子?也就說,包括自己從老牛村離開開始算起?”
“嗯!”
費無極點了一下頭。
我的媽呀!
小楊楊對錢的認知,是從昨日車夫趕路一天三粒金,才開始有所明白,而今日一下午再一次領(lǐng)教了金錢的魅力。
今天一下午,小楊楊還逛了一個豪華菜館。
他想在回味一下一月之前,在叫做小月鎮(zhèn)的地方吃過的一道菜,菜名小楊楊記得可實在了,叫做“鳳凰展翅”材料好多種,色香味俱全,因為太好吃了,所以每次進菜館必點此菜,當時因為費無極付錢,所以根本沒在意。
今個下館子,也點了這道菜,今個自個掏錢,要問一問這菜簡直幾何,不問不知道,這一道菜竟然三個金幣!
乖乖!
小楊楊直接一句,我母親叫我回家吃飯,直接跑了。
還有一路上買的衣服,還有母親姬蘭穿戴,單單小楊楊腳上穿的這個雪花鹿皮靴子就一個金幣!
臨臨種種,若這樣計算,那就是不下五百金幣呀!
“已經(jīng)算好了,你聽聽對不對,這一路上‘鳳凰展翅’三十二只,每只五個金幣,計一百六十枚金幣;每天加上你母親十大碗米飯,每碗三碎金也就是三十碎金,計三十六天,也就是十粒金八十個碎金;住所豪華賓館計十九天,每次六個金幣,給我每次減兩個,也就是三十八,計七十六個金幣;你三雙高級皮靴,最便宜的就是你現(xiàn)在穿的這雙‘雪花鹿皮靴’一個金幣,至于另外兩雙,一個‘踢人不疼靴’有金剛做腳頭,價值十個金幣,還有一只‘唬人不要命’純金打造,按重量說價格,計三斤,一斤打造金幣一百個金幣,計三百金幣,三雙合計三百一十一金幣;你母親翡翠釵子做頭飾,白玉為耳環(huán),還有一雙白玉手腕,這幾件都是出自咱們的分部,給你個友情價打八折就算一百八十個金幣;以及你母親六件外衣,十件內(nèi)衣,還有二十雙靴子,總計一百金幣;這些算下來共計九百零七金幣,對了還有我那一百三十金幣的費用,一共一千零三十七金幣?!?p> 小楊楊白眼一翻。
“咚”的一聲,整個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腦袋更是狠狠的與地面撞擊一下。
費老鬼!你狠!我房楊笑算是栽倒你手里了!
嗚嗚嗚......一千多個金幣,你想讓我母子怎么還呀!
果然夠狠!費無極自然明白這小子裝暈,不過為了逼真,竟然用后腦殼著地,佩服!
“來人!”
冬香在外聽得清清楚楚,驚的一雙眼睛圓圓大大半天不眨眼。
天哪!這房小公子竟然欠了費老爺一千零三十七金幣,怪不得費老爺好吃好喝的供養(yǎng)著,原來房小公子果然有來頭。
在冬香想來,他家老爺可是商人,商人自然不會做虧本買賣,既然舍得給房小公子開銷一千多金幣,房小公子家里必然不比費老爺差到哪里去!
聽得老爺叫喚,冬香趕緊推門進去,就瞧見房小公子雙目緊閉一動不動,老爺拿著茶杯坐在凳子上,翹著二楞腿還抖來抖去,笑瞇瞇的望著地上的房小公子。
“把他抱回房間吧,瞧這一天累的站著都能睡著。”
“?。∴?!”老爺說什么就是什么。冬香可是一個很本分的丫鬟,不嚼舌頭不好奇。
不過就要抱房小公子的時候,房小公子悠悠醒來,模樣很怨氣,口里道:“去去去,沒你的事,我要與費先生還有話要說?!?p> 冬香又“??!噢!”就乖乖的退出去,又把門給關(guān)上。
“費先生費老爺,你看我就是一個毛孩子,我母親也是半老徐娘,我就不明白,你坑誰不好,坑我母子卻是做什么呀!”
費無極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道:“這叫做投資,也就是投入進去的錢,總有一天會回來,現(xiàn)在我這行皮草買賣做的人太多,競爭殘酷,而我必須要跟他們不一樣,所以,我現(xiàn)在改行投資人才了,現(xiàn)在明白了嘛?”
這個答案也基本上與小楊楊想的一致,不過小楊楊不相信就這么簡單,因為投資別人可以獲利,而投資他房楊笑,弄不好會丟掉性命,不過這外界不是有一句話叫做,風險越大,回報越高嘛,而這費無極不像短命鬼。
“呵呵!費先生果然眼光好,我一身本領(lǐng)隱藏的這么好,都被你一眼看穿了,了不得呀!”
“呸!我是商人!你逃命的本事,覺得能賺回幾個錢?難不成,跟狗一樣四處亂竄的逃跑,天上就會‘噼里啪啦’的給你下金幣?哈哈,你是在逗我笑嗎?”
費無極藐視的眼神以及嘲諷的語氣,使得小楊楊瞬間臉色漲紅。
耳聽費無極繼續(xù)道:“瞧瞧,做大事,就要能忍,怎么,有些受不了了?”
忍?或許在老牛村小楊楊必須忍,不得不忍,這不僅僅是因為保命,還有一份執(zhí)念跟愧疚。
他那小小的心靈無論受到多少次傷害,都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希望老牛村的人幡然悔悟,他只是一個孩子,不應(yīng)該報復(fù)在他身上,希望自己每次受到的傷害,都是一次給父親的還債。
可惜老牛村村民報復(fù)的方式一次比一次狠,還債沒有減少,相反積怨越來越厚越來越深。
不能忍的時候通常就是反抗,但是老牛村的村民不同于外界的人,這些人太厲害了,那只有逃,而這逃是帶著不甘帶著失望以及怒火。
都說知子莫若母,可是姬蘭做不到這一點,就連那母子連心,都似乎斷了!
因為老牛村的村民一直持續(xù)不斷的折磨小楊楊,而小楊楊竟然沒有讓她這個做母親的知道半點,而且當看到逃跑的一路上所做的準備,姬蘭心中那時候已經(jīng)哭得暗無天日,因為小楊楊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黑暗到?jīng)]有了光明,當他表現(xiàn)得越是輕松越是不在乎,越能說明白他的怒火可以焚天可以撕裂大地。
姬蘭希望是她多想了,但是在老林,當小楊楊看到血雨腥風,一雙嗜血的眸子竟然透露出了,從來沒有過得精光,多么可怕的眼神!
姬蘭悔不當初,她應(yīng)該早一點離開老牛村,或許一切都不一樣了!
好在一切都不晚,要想改變小楊楊,首先作為母親的姬蘭就要改變自己,她不能像以前那樣做個個笨女人,而且手無縛雞之力,什么也不做的坐吃等死,她要適應(yīng)這個外界,她要讓小楊楊衣食無憂,她做一個盡職的母親。
當小楊楊回到自己臥室的時候,母親姬蘭趴在圓桌子上,一雙手撐著下顎,看著油燈燃燒。
桌子上面有幾張紙,還有筆以及墨硯,紙張上有高低不規(guī)則,而且大小不相等的一些符號。怎么看,都像蚯蚓爬。
當然憑借小楊楊的眼光自然看出來,這可不是母親要學畫畫,而且是從簡單易學的畫蚯蚓開始,這是在寫字,是一個“一”字。
看到母親,小楊楊在費無極哪里遭到的侮辱怒火,一下子扔到了一邊去。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不愉快帶給母親?以前沒有,今后也沒有!
“之前費先生說,以后要讓母親做大掌柜,做大掌柜是要會識字書寫,母親,你是要讓我叫你寫字嘍?”
“呀!你怎么走路沒聲音,你嚇死我了!”
姬蘭拍著胸口,給自己壓驚,不過小楊楊看到那個母親手腕上的白玉腕子,就忍不住的道:“母親,這個鐲子你知道多少錢嗎?”
“很值錢嘛?”
“嗯,你聽我說,這費老鬼不安好心......”但,似乎姬蘭并不在意,模樣神情,似乎早已知道這東西價值幾何!
“兒呀!你是不是一直覺得娘很笨一根筋?娘,其實不笨,只是不愿意,去做去想,但是如今,不去做不去想是不可以的,咱們要生活要吃飯要活命,這些是要花金幣的,我能看出來費先生救咱們的用意,他想找一個對他生意有幫助的人,這個人就是你,原因,我現(xiàn)在想通了,首先你是老牛村人,對老牛村了如指掌,第二你有著仇怨,對老牛村的人恨到骨子里了,而他一直在跟老牛村的人做買賣,老牛村的地界里面的皮毛到了這外界價值是非常大的,可是老牛村有規(guī)矩,老牛村地界里面的異獸皮毛,是不可以任意收割,每一年都是有著數(shù)量限制。”
說到這里,姬蘭眸子微微閃動,甚至很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看著小楊楊,慢慢道:“假如,假如你長大了,內(nèi)心也被金錢俘虜了,有能力進入到老牛村的地界,你,你會不會改變老牛村的規(guī)矩?”
“呵呵,母親,你又在胡思亂想了,這怎么可能,要想改變這個規(guī)則,唯一的方法就是殺光老牛村里每一個堅守規(guī)則的村民,村民們這么厲害,我怎么可能辦得到?”
姬蘭的心猛地一顫,這蠢問題就不該說出來,在她內(nèi)心就是一個心知肚明的問題,而且小楊楊比起費無極內(nèi)心那是黑暗了不知多少倍,費無極這是養(yǎng)虎為患。
“母親,我知道你擔心費無極把我教壞,我怎么可能上他的當,母親放心好了,我很講究,你還記得在老林里面,我給你說過我要講究‘永遠不死’嗎?這可不是說說玩,待我再長大一些,我會去探尋那‘永遠不死’的奧妙,我把這奧妙學到手,再交給母親,到時候咱們母子‘永遠不死’就看著費無極慢慢老死,你說說是不是很有意思?呵呵,想想都覺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