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垂頭喪氣的回到酒店,洛云巒正在給他的小姑娘喂飯。
餓的前胸貼后背的四人,表示瞬間吃飽了。
“沒查到?”洛云巒對于這個結果頗為驚訝。
四人對視,一起搖了搖頭。
看來這次真的遇上高手了!
“總總,Me的專家什么時候到?”
老大真是神了,昨天他打電話,說明了這邊的訴求,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誰知Me的高層居然一口答應會每科派一個專家來,大概明天就能到。
“Me要來人嗎?”上次安然離開醫(yī)院,也沒來得及跟自己的兩個同事見面。這次Me為什么又要來人?這么空閑了嗎?
“嗯。請來給你調(diào)養(yǎng)身體。”
“咳咳!”一句話成功的讓安然嗆到了,什么?請Me的專家來給她調(diào)養(yǎng)身體?這句話說出來就很玄幻了好嘛!
“來一個就行?!卑踩蝗跞醯奶嶙h。
“嫂子,按老大的意思,這次大概會來十幾個吧!”
“認真的嗎?”
“嗯,沒有什么比你的身體重要?!?p> “可他們居然答應了?”她的面子來個一兩個還可以,畢竟好歹是同事。這來一打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
“嗯。”
“為什么?”
“Me很重視你?!?p> “說實話?!?p> 重視是個什么鬼?他當她這么好騙,自己幾斤幾兩她心里清楚的很,何況Me說白了,就是一家集全世界醫(yī)學人才為一體的答應機構,這么大的醫(yī)療機構,除去日常花銷,還有各種先進設備,各項研究,數(shù)目絕對可觀。所以……
“我捐了十個億給Me。”看著小姑娘一副了然的表情,洛云巒知道騙不了她,選擇說實話。
這一次,不止安然嗆到了,房間里的幾人也愣住了。
十個億?請一幫專家給自己的女人調(diào)養(yǎng)身體!這事也只有他們親愛的老大做的出來。
“那個,老大,其實我挺缺錢的,要不,您分我點?”冷清此刻看著洛云巒,都像鑲了金邊,不對,嵌了鉆石!
“沒有,結婚的男人沒有錢,我也不例外?!?p> “老大,你真幽默。”
沒錢?十個億不是錢嗎?不是嗎?還結婚的男人沒有錢,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這話冷清不信,總總卻知道是真的,老大在結婚的那天,就吩咐年度把自己名下的所有動產(chǎn),不動產(chǎn),一切的一切都歸自己的妻子——安然所有。所以老大是真沒錢。他只是能調(diào)動這些錢,但這些錢說白了都是小嫂子的。他不過是在給小嫂子打工。
安然把洛云巒的話也當做笑話來聽。
不過?十個億!真是有錢任性!
她到現(xiàn)在還感動的心撕拉撕拉地疼呢!
“這邊怎么辦?我們這次這么大張旗鼓的調(diào)監(jiān)控,對方不可能不知道。想要救人就更難了?!?p> “把監(jiān)控錄像帶給我拿回來?!?p> “老大,你要看嗎?”
“嗯,想證明一下,烈焰幾大王牌都束手無策的難題,到底有多難。”
……
安然吃完飯,就又睡著了。洛云巒在客廳,看監(jiān)控錄像,四大王牌,也在一旁陪著。
一分鐘,錄像被按了暫停鍵。洛云巒指著監(jiān)控里的一個中年男人,“這是誰?”
“老師唄,看這樣子還是個教導主任。”
“這是安速。安然的父親?!?p> 那塊手表出賣了他!
?。。。?p> 什么?
四人行動一致,滿臉地不可置信,快速圍過來。
總總趴在屏幕前,來回點視頻,一會兒前進,一會兒后退。他認識安速,這人雖說身材、體態(tài)跟安速很像,但這張臉不是他,絕對不是他!
“易容術!”冷清冷笑一聲,適時給出答案。
“立馬回學校,將學校各個出入口都堵上,你們?nèi)柷宄?,這人到底是誰,拿上安速和秦沁的照片。”
“是。”四個人來了脾氣,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四個人查一天,認識安速的,懂得易容術的,都沒有找到人,卻被老大一分鐘識破,丟人啊!當然,在這丟的人,一定要找人補回來。
對方現(xiàn)在不一定會離開,有自信的人,往往最后會被自己的自信害死!所以他們要快,成敗在此一舉。
四人走后,洛云巒獨自坐在沙發(fā)上,若有所思。
安速居然真的出現(xiàn)了,還是以這種模樣出現(xiàn)。
他望了一眼房間緊閉的門,心情有些沉重。安然目前的身體狀況實在談不上好,對于安速的事,他不能告訴她,最起碼現(xiàn)在不能,最起碼要等到Me的專家過來。他心里很不踏實,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開門聲響起,安然站在門邊上。臉色有些蒼白。
洛云巒快速走過去,把安然攬在懷里?!靶蚜恕!?p> “出什么事了?”安然無力的靠在洛云巒懷里。她的身體出問題了,她能感覺的到。這種惡心嘔吐,渾身乏力,一直想睡覺的感覺,很熟悉,像極了她以前做完手術后的癥狀,只是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噩夢,發(fā)燒。到底怎么了?是這個地方喚醒了前世屬于巫女的靈魂嗎?那預示著什么?她的父母……
“沒事,別亂想。”洛云巒抱起小姑娘,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把小姑娘放在自己的腿上。他心里很難受,小姑娘很輕,抱起來比以往還輕松。他壓制著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不安,盡量表現(xiàn)的跟平常沒什么兩樣。
“說吧,瞞著我,我也著急?!?p> “安然,我們回去吧!不在這待了,好不好?”
洛云巒抱著安然,把頭倚在安然的肩窩里,抱著小姑娘的手都在顫抖。他什么都不怕,唯一懼怕的就是安然,他怕安然會離開。這種拼命想抓住什么,卻好似流沙在一點點流逝地感覺,讓它無力透頂,他的心每分每秒都在火上煎熬。
“別擔心,我沒事,可能就是有點水土不服。”安然拍拍男人的后背,安撫著。
“安然,我愛你,能不能看在我等了千年的份上,多愛我一點。”多愛我一點,這樣你就會舍不得離開,多愛我一點,這樣你心里就會時刻只記掛著我,不會被別的事或人占據(jù)心神。多愛我一點,別放棄我……
“放心,我們還要一直走下去?!彼@幾天的身體狀況,嚇到他了。不止他心里沒底,她心里也犯嘀咕。
“嗯?!?p> “我想出去走走,也許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身體就會好了?!?p> 洛云巒了解小姑娘,她想知道,他就帶她去。
洛云巒,安然兩人到晨曦高中的時候,警察已經(jīng)將學校的各個出入口堵住了,寒松走的正常渠道,調(diào)監(jiān)控的時候沒有證據(jù),她也不能隨便行使權利,現(xiàn)在監(jiān)控查出問題,她像廳里匯報,廳里絕對配合。
來的路上洛云巒已經(jīng)將事情的進展都告訴安然了。
“爸爸……安速真的出現(xiàn)了嗎?”
“是?!?p> “走吧?!?p> 兩人直接到了校長室,寒松在做例行詢問。
“安老師是這的歷史老師,對待工作認真負責,平常待人也很熱情,挺好的一個人?!?p> 安?老師!
“監(jiān)控里的人是您說的那位老師嗎?”寒松指著從監(jiān)控上騰下來的照片。
校長帶上老花鏡,認真看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是,是安老師?!?p> “安老師結婚了嗎?”安然聽到這,走了進來。
“嗯,結婚了,妻子很漂亮,比安老師小很多,他們還有一個兒子,辦滿月酒的時候,大家都去了。”
安然握緊拳頭。做了一次深呼吸。
“但他妻子在國外工作,兩人也是挺不容易的,長年分居,孩子也是跟著他妻子生活,安老師每年寒暑假都會飛過去陪著她們母子倆。我也勸過,畢竟總這么分居也不是辦法。可安老師一句習慣了,我也不好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