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認(rèn)可邊境會戰(zhàn)之提議,但是此事卻不可如此實施!”蘇文羨說道;
眾臣不由得腹誹;
竟然連蘇文羨都支持邊境會戰(zhàn)這樣和稀泥的解決方式!
眾大臣紛紛開始重視這位三殿下的提議了,仔仔細(xì)細(xì)的想著這其中的突出之處。
高坐上位的吳王方天濬都充滿了疑惑,詫異的看向蘇文羨。
“微臣認(rèn)為,邊境會戰(zhàn)可行,但是卻不可由我吳國提出,畢竟在此事上,我吳國占盡上風(fēng),為何要如此委曲求全,所以,微臣建議,談判之時,先行強(qiáng)勢應(yīng)對,甚至可以兩國開戰(zhàn),隨后,在兩國邊境之上,架構(gòu)高臺,當(dāng)著兩國大軍子民的面,將越境作案的楚兵斬首示眾,明正典刑,于此,隨即提出邊境會戰(zhàn),揭破楚國愚弄世人之舉,讓他們無奈只能接下邊境會戰(zhàn)之約?!碧K文羨繼續(xù)說道;
這個方法明顯高明很多,楚國不是先入為主嗎!
你們不是愿意接受協(xié)商!想成就仁義之名!
好的,可以,吳國答應(yīng),但是,越境的士兵,我們先殺了再說,讓天下人知道真相,隨后,要打的話,那就來吧!
反正吳國是不懼的!
如此方式,可謂是兩全其美。
這時,四殿下面帶不滿,反駁道:“蘇相,若是那幾名楚兵已經(jīng)被處置了,那么邊境會戰(zhàn)還有何意義!”
“當(dāng)然有意義,此舉更是為了震懾所有敢于來犯之?dāng)?,震懾所有蠢蠢欲動的心!”蘇文羨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禮部尚書松了一口氣,連忙站了出來,附和道:“蘇相此言,揚我吳國天威,是非因果明示天下,至為允當(dāng),請陛下俯允!”
“臣附議!”
“臣附議!”
...
這時,禮部尚書最先站了出來,其他的官員紛紛相視一眼,隨即,大半的官員紛紛站了出來表示贊同。
這時,尚書臺首相胡煒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躬身道:“蘇相所言,即揚我吳國天威,又將吳王不忍交戰(zhàn)的大慈悲心昭示天下,實乃一舉兩得!”
“微臣叩請陛下俯允!”說完,胡相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隨即,合朝大臣紛紛跪了下去,表示贊同。
吳王見狀,當(dāng)即便親自擬出旨意,鴻臚寺即刻成行,奔赴吳楚邊境。
另外,傳旨武國公,集結(jié)重兵,邊境進(jìn)入戰(zhàn)備狀態(tài),如若不應(yīng)此邊境會戰(zhàn),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
“臣等遵旨!”眾臣一心,異口同聲道;
隨著對楚國方面的胡攪蠻纏做出了決定,子稷也隨即就要準(zhǔn)備奔赴吳楚邊境。
下朝回家,蕭不讓竟然也來到了子稷家,而且他的樣子十分驚恐。
此刻,蕭不讓正在子稷府內(nèi)的會客廳中,焦急的走來走去,見子稷回來了,連幫忙迎了上去。
“子稷,你這回可要幫我!”
“兄弟這回遇見事了!”蕭不讓焦急無比,連續(xù)說道;
“怎么了!”子稷不解,將蕭不讓安慰坐下,同時給他倒了一杯茶,疑惑的問道;
“有人說我是他兒子!”
蕭不讓一句話,子稷差點沒噴出水來,驚詫的看向蕭不讓,疑惑的問道:“說你是他兒子,你是孤兒嗎?”
“不對??!你是被人擄到匈蠻關(guān)起來的,應(yīng)該也是吳魏兩國人??!”子稷想了想,似乎自從兩人相識以來,子稷還不曾問過他的身世,頓時響起了當(dāng)時自己見他時候的猜想。
“是誰說你是他兒子的?”
“不是!我不是吳國人,也不是魏國人!”蕭不讓搖搖頭,子稷的連續(xù)問題,他也很頭痛,滿臉惆悵的說道;
顯然他心里也有著很是不好說出的理由,所以才會如此的惆悵,這么為難。
“那你為什么會在匈蠻被關(guān)了起來?”子稷納悶的問道;
“我說出第一句話,估計你都不相信,我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蕭不讓抬起頭來,無比正經(jīng)的對子稷說道;
他神色十分嚴(yán)肅,眼神也很堅定,整個人也非常正常,絲毫不像是說謊,所以,子稷一時也沒辦法判斷他到底是真是假。
因此,子稷只是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我真的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我來到這里,已經(jīng)有了三年,這三年來,我四處漂泊,從草原走到荒漠,從中原走到外族,直到有一天,我被人抓到一個非??植狸幧牡胤?!”蕭不讓非常無奈的說出了心中最大的秘密。
“你身手這么好,怎么會被人所抓?就算打不過,你也完全跑得掉??!”子稷打斷蕭不讓,疑惑的問道;
“所以說,說出來你都不信,其實我的身手全部都是從哪個陰森恐怖的地方學(xué)來的,這一切全部都是從那個地方而來。”蕭不讓搖搖頭,解釋道;
“我來自一個非常美好的世界,那個世界的文明,科技,民族,都比這個世界好太多了!除了專業(yè)的人會練身手,像我這樣的普通人,誰會去想著練武功,就算是練,也僅僅只是強(qiáng)身健體而已。”
“又怎么會像我一樣,習(xí)得一身足以橫行天下的功夫!”蕭不讓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思念重重的說道;
而且,對于自己的一身橫行天下的功夫,蕭不讓似乎也絲毫不以為自豪。
“你說,別人把你抓走,然后去練身手!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子稷甚至都感覺蕭不讓是不是無中生有,道;
“他們把我抓到一個名叫‘地獄’的地方,那個地方充滿了血腥,在那個地方,除了活下去,就是死亡!”蕭不讓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反正我只知道,我在一次考核之中,無比倒霉的排在一百零九位,隨后,就被人打昏,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出現(xiàn)在匈蠻的大營了?!?p> “但是,我絕對不是玄牧元帥的兒子,絕對不可能,我和他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會是他的兒子!”說完,蕭不讓再次恢復(fù)了急躁,快速的說道;
“你說,玄牧元帥說你是他的兒子?”這一下,子稷更是震驚的連嘴里的水都噴了出來,驚詫的問道;
我是男主角還是你是男主角??!
你的經(jīng)歷比我離奇多了!
“是??!”蕭不讓無奈的垂下了腦袋,道;
等等。
子稷之前在環(huán)橋關(guān)中見到玄牧元帥的夫人的時候,就有一種錯覺。
瘋瘋癲癲的帥夫人似乎眉眼之中,自己非常眼熟,而且非常熟悉,但是當(dāng)時由于急迫,并未追根究底。
不過,蕭不讓現(xiàn)在一說,子稷也隱隱覺得,蕭不讓的樣子,似乎和元帥夫人,還有玄牧元帥冥冥之中有那么一絲的相似!
“你說你來自別的世界,你是怎么來的?”子稷問道;
“睡覺!我睡一覺就到這了!”蕭不讓無奈的說道;
聽到蕭不讓的回答,子稷真的懷疑蕭不讓腦袋燒壞了,于是,站起身神來,摸摸蕭不讓的臉,接著又仔細(xì)的端詳蕭不讓的樣子,眼神,還有神態(tài)。
但是絲毫沒有傻的樣子,依舊是那么帥氣!
“那你再去睡一覺,說不定就回去了!”最終,子稷給出了一個方案。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睡一覺過來,就成了如今這副模樣,我睡一覺,我的世界觀都崩塌了,我睡一覺,什么都變了!”
為什么就是沒有人相信我呢!
蕭不讓再次狂躁起來,無奈的說道;
“算了吧!若不是我!可能都沒人聽完你的話,所以,老老實實的認(rèn)下玄牧元帥這個爹,做他的兒子,也不丟人!”子稷對蕭不讓的經(jīng)歷,始終保持著一頭霧水,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情況,所以,只能如此勸道;
“對了!他們是怎么知道你是他兒子的?”
“喏!”蕭不讓挽開袖子,將手臂上的一個刺青遞給子稷看。
上面刺的是一個異字,這下子稷更加確信了蕭不讓就是玄牧元帥的兒子。
“作為好兄弟,我勸你一句,還是從了吧!”看了刺青,子稷似乎一切都明白了,拍了拍蕭不讓的肩膀,淡淡的說道;
“說書的都講了,人死了要去陰曹地府,當(dāng)年齊天大圣就是因為不愿投胎,所以才大鬧陰曹地府,蕭不讓肯定是轉(zhuǎn)世投胎的時候,過奈何橋前,他孟婆湯沒喝干凈!”子稷無法相信蕭不讓的話,心中暗道;
隨后,子稷便離開了會客廳,去找幽夜玩耍了,畢竟還要安排她隨自己去吳楚邊境談判。
幽夜的院子,幽夜此時正合兩個丫鬟在學(xué)習(xí)刺繡,正在她的院子里繡的正起勁,還手舞足蹈的和兩個丫鬟說著話。
一點王子妃的樣子都沒有。
“幽夜,晚上蕭不讓來了,咱們一起吃飯,到時候告訴你一個好玩的東西!”子稷來到了幽夜的房中,道;
看到夫君哥哥回來了,幽夜笑了,立刻拿出手中的繡的歪歪扭扭的刺繡,對子稷說道:“夫君哥哥,你看,你們中原女人能做的,我也可以!”一邊說,還一邊將自己的左手往身后藏。
這時,身旁陪著幽夜的丫鬟紛紛離去。
屋子中,子稷看著幽夜,無奈的說道:“你不用學(xué)吧!你看看你手上扎的!”說著,子稷將幽夜的左手拉了出來,心疼的說道;
“哼,我可是很聰明的,不過這是第一次做而已!”看著子稷的神色,幽夜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加大了聲音,強(qiáng)詞奪理說道;